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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啥拜登若當選 暴力事件會增加?


2020 年8 月22 日,俄勒岡州波特蘭市的一次「黑命貴」暴動。(Getty Images)

不難理解為什麼喬.拜登(Joe Biden)在接受他的總統提名演講中,對充斥美國許多城市的暴力事件隻字不提。拜登沒有辦法不這樣做,否則就會暴露他的政黨在這些城市的惡劣政策。

文:羅傑.西蒙(Roger L. Simon) 譯:原泉

羅傑. 西蒙(Roger L.Simon)是一位屢獲殊榮的小說家、奧斯卡提名的編劇,也是PJ 媒體的聯合創始人,現在是《大紀元時報》的專欄作家。

從俄勒岡州的波特蘭市,那裡的血腥暴動已持續了數月,目前還看不到盡頭,到紐約市,這個曾經是全世界豔慕的地方,現在變成了吸毒的無家可歸者和猥褻兒童者的公共垃圾場和茅坑,城市居民成群結隊地逃離,民主黨官員被證明是一群裝腔作勢的偽君子:他們既同情示威者(包括一些人認同的暴力示威者),又完全不知道如何應對不斷升級的局勢。

無論他們做什麼,他們都不敢呼籲執法者去冒犯被神聖化的示威者,唯恐自己(民主黨市長、州長、總檢察長等)被指控為種族主義。如果真有種族主義的話,那不過是傻子的遊戲,因為每個人最終都被宣布為種族主義者。這就是當今美國的情況。

當然,也有例外,當西雅圖和芝加哥的市長們在他們自己的家遭到襲擊時,他們突然高聲呼叫警察,這是令人匪夷所思的虛偽,因為他們從未為自己城市裡的可憐人做過這樣的事,特別是他們假裝支持的窮人。

以芝加哥為例,我們多年來一直看到不斷有人喪生,讓這座城市變成了黑人的實質上的殺戮場。

與此同時,那些被稱為警察的工作硬漢,在左翼道德自戀者的不斷攻擊下,以創紀錄的速度在全國各地退休。誰能責怪他們呢?他們的離去使都市得不到保護,而同時Antifa(反法西斯主義運動)和BLM(Black Lives Matter,黑命貴運動)的領導層繼續尋求革命。

值得記住的是,「黑命貴」的領導人是公認的「受過訓練的馬克思主義者」。馬克思主義導致的死亡人數約1億,遠遠超過世界歷史上任何其它宗教、意識形態或流行病的總和。

在殺戮和製造混亂方面,左派以巨大優勢獲勝,沒有什麼事物可以與之相提並論,甚至連ISIS恐怖組織也不能與之相比,ISIS兩年來在伊拉克製造了2萬起謀殺案。不知何故,左派固有的嗜血慾望在很大程度上是無法控制的(參見法國大革命),正如我們從今天的中國所看到的那樣,那裡仍然存在能夠安置超過100萬人的集中營,令人難以置信,在奧斯威辛之後仍有如此規模的集中營。

拜登不會對此有任何作為。如上所述,他沒有勇氣在演講中提及關於我們城市(或中國)的暴力事件。他為什麼會有勇氣對其中任何一件事做點什麼,尤其是像他這樣被左派禁錮的人?

就在前幾天,「國會四人幫」(指民主黨的四位少數族裔女議員)的中堅力量、馬薩諸塞州的眾議員阿亞娜.普萊斯利(Ayanna Pressley)呼籲繼續「動亂」下去,其實她沒必要這樣做。暴力在沒有遭到強烈反對時,往往會自食其力、不斷壯大(再次參見法國大革命)。

僅出於這個原因,拜登政府就可能比特朗普第二任政府看到更多的暴力。

如果特朗普獲勝,無疑將立即作出反應,甚至可能超過他第一次勝選後的反應,那一次相當的小兒科。但這次他不用再擔心連任的問題,無疑很快就會以公共安全的名義嚴厲打擊暴力示威者和暴亂者,這會讓大多數美國人鬆一口氣,即使是那些不願承認的人。

拜登和其他民主黨人,再加上他們的媒體合唱團,都被困在60年代的懷舊情結中,特別是那些太年輕而沒有經歷過的人。他們認為那些日子「對學校來說太酷了」。(作為一個過來人,請允許我翻翻白眼。)

這種對「酷」的渴望,實際上是一種可悲的順從形式,是他們不願抵制暴力的主要原因。結果導致許多道德和個人的困惑,就像那些曼哈頓上西區的居民,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當他們去Zabar's買百吉餅時,不得不過穿馬路以避免被前門的各種癮君子和變態者搶劫(或更糟)。

或者是住在西洛杉磯的極端自由派的居民,我從住在那裡的朋友得知,這些自由派居民不再把敞篷車頂放下,因為害怕無家可歸的人在距離最近的紅綠燈處跳到他們旁邊的座位上。

或者是波特蘭郊區的人們,他們前幾天晚上看到安提法或是BLM在他們一塵不染的街道上遊行,高舉著KKK風格的燈,不祥地高呼著他們的時代已經到來。

這些人還會投票給拜登嗎?唉,大多數人都會。但我們其餘很多人不會。我們珍視自己的生命和家庭。(轉自英文大紀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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