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祕中共山寨西方軍事技術之「國家戰略」

中共盜取西方敏感技術發展自己高端武器的行為，近年來引發西方國家的高度警覺。圖為2014年11月珠海航展上中共殲-10飛行表演。（AFP）

「竊取軍事技術」在中共建政之初即已出現，近年來竟似乎成為其發展軍事的一個國家戰略，並愈演愈烈。

其多樣偷竊手段令西方國家咋舌。

2018年1月，多家媒體報導稱，中國洪都航空官方宣傳片中，一架在中國試飛院測試的L15原型機翼下，掛著一枚全新的國產航空制導炸彈，上面寫著TL-20/CK-G。

外界立刻注意到，TL-20和美國空軍最新裝備的GBU-53/B型第二代小直徑炸彈（SDB-II）非常相似。

去年3月，中共殲-20正式服役。

而幾年前，中美之間就殲-20戰機是否美國F-35戰機山寨版，曾發生口水戰。因為這兩款戰機看起來太過相似。

2014年美國先後逮捕了兩名在美工廠涉嫌竊取F-35戰鬥機發動機技術及製造技術的中國公民。

美國「戰略之頁（Strategy Page）」隨後發表一篇題為「情報：中共全都要」的文章說：「在中共致力於取得有關F-35戰鬥機詳細信息的情況下，你可以知道殲-20與F-35為何會相似。」

外界也注意到，美國無人機剛一進入戰場，中共的航空展覽中馬上會拿出無人機的模型，絲毫不避諱和美國無人機的驚人相似。

中共盜取西方敏感技術發展自己高端武器的行為，近年來引發西方國家的高度警覺。

中共殲-20（上）被指是美國F-35戰機（下）的山寨版。2014年美國先後逮捕了兩名在美工廠涉嫌竊取F-35戰鬥機發動機技術及製造技術的中國公民。（AFP）

文 _ 張婷

中共下達文件 自曝竊盜技術方案

人工智慧等高科技領域對發展軍事發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能篩選情報信息的軟件、自主性無人機和無人地面車輛等裝備和技術，都可大幅提升士兵的作戰能力。中共對獲取這些高科技，近年來發動了全面攻勢。

中共國務院去年7月分公布了「新一代人工智慧發展規劃」通知，明確指出，人工智慧成為國際競爭的新焦點，是引領未來的戰略性技術。要把人工智慧發展放在「國家戰略層面」、「系統布局」、「主動謀劃」，打造競爭新優勢。

「新一代人工智慧發展規劃」

另一面，中共也承認中國科技的現實，與發達國家相比仍存在差距，缺少重大「原創成果」，在基礎理論、核心演算法及關鍵設備、高端晶片、軟件與介面等方面差距較大；科研機構和企業尚未形成具有國際影響力的生態圈和產業鏈，缺乏系統的超前研發布局；人工智慧尖端人才遠遠不能滿足需求。

鑒於上述情況，中共在通知中自曝從國外「獲取」敏感技術的一些策略，可總結為四種：一、國家鼓勵國內人工智慧企業「走出去」，為有實力的人工智慧企業開展「海外併購」、股權投資、創業投資和建立海外研發中心等提供便利和服務；二、吸引國外人工智慧企業、科研機構在華設立研發中心；三、 開闢專門管道，實行特殊政策，加大高端人工智慧人才引進力度。統籌利用「千人計畫」等現有人才計畫，加強人工智慧領域優秀人才引進工作；四、支援國內人工智慧企業與國際人工智慧領先高校、科研院所、團隊合作。

中共國務院去年7月20日公布了「新一代人工智慧發展規劃」通知，文中自曝從國外獲得敏感技術的幾個策略。（網站截圖）

西方國家發現，上述四個策略在實際運行中為中共創造了竊取高科技技術的途徑。

策略一：支援中企大舉收購國外高科技產業

2008年中共收購的一家英國科技公司讓其嘗到了甜頭，因為它使中共在航空母艦項目上取得了重大突破。

新一代電磁彈射器（EMALS）的研製，過去多年一直是美、中航母技術的焦點之一。美國是第一個研製成功的國家，目前已經將其安裝在福特級核動力航空母艦上。

據中共媒體報導稱，中共在航母上已經取得了里程碑成就。去年，中共航母的主力艦載機殲-15彈射型飛機進入試驗，說明其EMALS技術已經獲得了巨大突破。製造EMALS需要一個名叫「絕緣柵雙極電晶體」（IGBT）晶片的關鍵性半導體元件。

英文《大紀元》引述香港《南華早報》2017年11月19日的一篇文章披露，中共在EMALS上取得重大突破的一個重要原因是其已能夠生產自己的IGBT晶片。而中共是通過收購英國的丹尼克斯半導體（Dynex Semiconductor）獲得了其所需要的IGBT關鍵技術。

2008年，中共國企株洲南車時代電氣收購了丹尼克斯半導體75％的股權。當年正值全球經濟危機。一名來自現任英國政府的消息人士告訴《大紀元》說，當時的布朗政府並沒有將這項收購視為國家安全的威脅，因此沒有加以阻攔。

但丹尼克斯被收購的第二年（2009年）起，IGBT就被列為英國戰略出口管制清單中的第三類，這也是英國執行歐盟理事會第428/200條例的一部分。被列在這個類別下面的物品都被認為具有「戰略」目的，因此要求有出口許可才能夠被送到英國境外。

據多家陸媒報導，中共已經在株洲建立了一個巨大的IGBT生產廠。

美國知識產權盜竊委員會聯合主席布萊爾（Dennis Blair）1月9日在美國外國投資委員會（CFIUS）舉行的聽證會上透露，現在存在的威脅是，「中共已經從過去瞄準獲取次級技術轉向最先進的一級技術」，而且它們主要通過投資到美國來偷軍事技術，或者考慮從美國的盟國那裡獲得這些重要技術。

美國商務部長羅斯2017年8月15日在《金融時報》上刊文披露，中共積極尋找那些在中國所欠缺的技術方面走在前列的公司，然後仔細地把這些公司列為目標，目的是獲取它們的知識和技能。中共採用的投資戰略是，一旦發現擁有突破性科技的美國初創公司，就以優於市場的條件投資這些公司。而投資的首要考慮因素不是回報率，而是占有新技術，然後用於其他目的。

總部設在德國的智庫墨卡托中國研究中心（Mercator Institute for China Studies）發布的一份報告稱，「美國幾乎所有大型半導體企業都收到過中共政府代表機構的主體發出的投資邀約。」

中企帶有目的地收購外企的例子比比皆是，現僅舉幾例：

殲-20戰鬥機的研發公司成都飛機工業集團，其母公司──中國航空工業集團公司在過去六年裡大舉併購美國飛機製造和零部件生產企業。

中國航空通過一家子公司在2011年收購的美國飛機製造商西銳飛機（Cirrus Aircraft），現在有機會進入著名的美國橡樹嶺國家實驗室（Oak Ridge National Laboratories ORNL）進行研發工作。

中國航空工業集團公司通過一家子公司在2011年收購了美國飛機製造商西銳飛機。上圖為該公司製造的西銳SR22G2；下圖為2014年珠海航展的Cirrus SR22。（AFP）

再有，位於加州的「峽谷橋資本」（Canyon Bridge Capital Partners）2016年11月初宣布將以13億美元的價格收購美國晶片製造企業萊迪思半導體（Lattice Semiconductor Corp）。但峽谷橋的唯一投資人是具有中共政府背景的中國風險資本基金公司，因此收購被川普總統叫停。

在對萊迪思收購碰壁後，峽谷橋又於去年9月宣布收購英國晶片製造商想像科技公司（Imagination Technologies），11月被批准。

策略二：吸引高科技企業到中國投資

吸引高科技外企到中國投資，是中共獲取敏感技術的另一種手段。

美國痛陳中共盜竊美國知識產權無所不用其極。商務部長羅斯說，美國作為世界上最創新的國家，支持中國的創新之路。但是美國沒有想到，中共不是在建立一個全球自由競爭的市場經濟，而是逼迫美國在華公司交出專利技術和知識產權。其手段是：要求美國企業跟中國公司合營，作為進入中國市場的前提條件；限制美國人在中國公司的持股不得超過50％；有時候，將技術轉讓寫入產品銷售合同中。美國公司在華公司被逼交出它們的專利、最先進的研究成果和技術訣竅。

《紐約時報》2017年2月13日報導稱，總部設在加州的晶片製造商GlobalFoundries宣布了在中國投資額達100億美元的項目。紐時稱，外企將半導體產業轉移到中國，部分原因在於中共政府。領導中國半導體行業這場攻勢的，既有中央政府，也有省一級政府。它們在投資和補貼上花了數十億美元。中共稱將投資大約1000億美元，用於把晶片工廠和研究設施引入中國。

該報同年8月8日發表的一篇調查文章披露，為了獲准進入中國市場，美國公司被迫轉讓技術、成立合資企業、下調價格和援助中國本土企業。這些行動構成了中共「宏偉計畫」的基礎。文章稱，中共的這個計畫意在確保中國的企業、軍隊和政府主導人工智慧和半導體等核心技術領域。

文章還披露，中共政府與美國科技巨頭高通（Qualcomm）共同成立了初創企業華芯通半導體。中方為其提供土地和資金支援。高通則提供技術和1.4億美元的啟動資金。高通答應將更多高端製造業務交給中國合作夥伴，還承諾幫助中國進行技術能力升級。

中共政府與美國科技巨頭高通（Qualcomm）共同成立了初創企業華芯通半導體。圖為2014年7月高通宣布將在中國代工製造驍龍（Snapdragon）處理器。（Getty Images）

紐時指出，美國民眾擔心的是，美國企業與中共合作的行為，可能是在播下自我毀滅的種子，並交出美國的軍事、太空和國防計畫所仰仗的關鍵技術。

策略三：統戰海外高科技人才

據黨媒《人民日報》報導，中共在2015年5月召開的中央統戰工作會議上，表明海外留學人員為統戰工作新的著力點，是中共著重團結的對象。中共明確表示，對他們不僅要團結，而且要培養「使用」。

中共統戰海外學者的一種手段就是「千人計畫」。維基資料顯示，從中共2010年「千人計畫」名單來看，入圍的高科技人士來自知名大學的教授居多，但也有知名企業的重要研究人員，比如，來自IBM半導體研究和開發中心的朱慧瓏、美國美新半導體公司首席戰略官陳東敏、美國橡樹嶺國家實驗室教授研究磁性納米材料的沈健等。

「千人計畫」的條件包括在國外著名高校、科研院所擔任相當於教授職務的專家學者，國際知名企業的專業技術人才，擁有自主知識產權或掌握核心技術的人才等。

中共以各種優厚的待遇吸引國外高科技人才加入該計畫，其中一項就是提供100萬元的一次性補助。

近年來，加入中共「千人計畫」的學者已經引起美國聯邦調查局（FBI）的注意。

美國弗吉尼亞理工大學生物系統工程系華裔教授張以恆2017年9月被FBI逮捕，他被控多項欺詐聯邦政府罪。

張以恆2005年起受僱於弗吉尼亞理工大學。他的科研項目涉及美國能源部、美陸軍科研辦公室、空軍科研辦公室、國防大學研究儀器計畫等重要機構。他也是中國科學院天津工業生物技術研究所研究員。該研究所的網站上還披露，張以恆曾入選中共第十二批「千人計畫」項目。

中國科學院天津工業生物技術研究所網站披露，張以恆（左）入選中共的第十二批「千人計畫」項目。（網站截圖）

再有一例是，2015年5月，天津大學教授張浩（音譯）從中國入美時被警方逮捕。

美方指控稱，張浩和天津大學另一教授龐慰（音譯）在南加州一所大學讀博士期間使用美國國防研究項目的經費研究薄膜體聲波諧振器（FBAR）技術。畢業後，龐慰受聘於科羅拉多州的安華高科技公司（Avago Technologies），張浩則在麻薩諸塞州的思佳訊公司（Skyworks Solution）工作，兩人都擔任FBAR工程師。

FBAR技術非常重要，除了有利於消費者，也在軍事和國防通信中被廣泛應用。安華公司是一家設計開發FBAR技術的全球供應商。曾在安華工作的龐慰入選了第十批中共「千人計畫 」創業人才。

美國之音報導稱，根據起訴書，2008年天津大學的中共官員前往加州聖荷西，跟龐慰、張浩和其他同謀者見面，不久，天大同意資助他們在中國建立FBAR生產基地，而龐、張二人繼續就職於原公司，同時和天大密切合作。2009年，兩人從美公司辭職，接受天大正教授的職位。

起訴書指稱，龐、張和其他同謀竊取配方、源代碼、技術規格、報告、設計圖和其他被受害公司標有機密和專有字樣的文件，將這些信息在彼此之間並與天大分享。

起訴書中指控的被盜商業祕密屬於龐、張就職的原美國公司。

起訴書還披露，天大利用竊取的商業祕密，建造和裝備了一個最先進的FBAR製造設施，並與龐、張二人在中共開辦的天津經濟開發區開設了諾思微系統有限公司（ROFS Microsystem），準備大批量生產FBAR，並從美國商業和軍事實體那裡獲取了提供FBAR的合同。

當時負責國家安全的美司法部助理部長約翰．卡林說，根據起訴書中的指控，這些嫌疑人利用他們接觸美國敏感技術的機會和知識，為中共的經濟利益，非法獲取和分享美國商業祕密。

據「千人計畫」網介紹，中共「千人計畫」前十二批就引進六千餘名高層次創新人才。除了這項延攬人才的計畫外，中共還推出了「百人計畫」、「長江學者獎勵計畫」、「萬人計畫」、「外國專家千人計畫」等。

清華經管學院院長錢穎一認為，「千人計畫」為中國的人才工作帶來了「鯰魚效應」，引進海外智力已成為從國家到地方的一項重要「戰略任務」。

美國之音報導，有分析人士指出，中共吸納海外高科技人才的計畫包括把留學生作為重點統戰對象的講話，都有可能加劇了美國對華裔的警惕。

多家媒體轉發來自大華府華人社區的新聞稱，2017年10月13日，美國華裔科學家聚集的多個微信群和朋友圈內開始轉下面一個消息：

「轉：朋友今天去聽了關於華裔科學家間諜案講座。Dr. Wen Ho Lee和Sherry Chen的辯護律師發了言。請朋友盡快把消息傳發出去。FBI說凡是加入千人計畫的華裔自動進入FBI注意範圍內。小範圍的『旅美科協』也是被關注的對象。」

FBI特工表示：「你（加入千人計畫者）自然要把東西拿到中國（中共）的桌子上換取利益。」

有評論說，所謂的「千人計畫」實則就是鼓勵竊取海外公司成果，直接回國應用，這是犯罪行為。

即使不參與「千人計畫」，一些在美學者也會被中共利用來盜竊敏感技術。

2018年1月23日，美國司法部宣布，石怡池（音譯，Yi-Chi Shi）與梅傑安（Kiet Ahn Mai）被聯邦當局逮捕。他們涉嫌從美國一家公司騙取受到管制的專有技術和軍事用途晶片，出售給中國成都嘉石科技有限公司。

這家美國公司的客戶包括美國空軍、海軍和國防先進研究計畫署等。MMIC晶片用於電子戰、電子戰反制措施和雷達。

2018年1月18日，美國司法部宣布，IBM前華裔軟件開發人員徐家強（音譯，Jiaqiang Xu）被判處五年有期徒刑，他涉嫌竊取、複製和擁有專利源代碼等信息，目的是提供給中共。

2017年12月6日，美國加州公布的一份起訴書指出，在晶片行業扮演著關鍵角色的美國應用材料公司（Applied Materials）的四名前工程師，被控從該公司內部工程數據庫下載數據，包括一萬六千多張圖紙，並密謀引誘投資者投資一家中國初創公司，跟他們的前雇主競爭。

美國的一份起訴書指出，4名美國應用材料公司前工程師Liang Chen、Donald Olgado、Wei-Yung Hsu以及Robert Ewald，被控從該公司內部工程數據庫下載數據，並密謀引誘投資者投資一家中國初創公司。（司法部網站提供的起訴書截圖）

2012年，美籍華裔電腦工程師金漢娟因盜竊摩託羅拉公司的商業機密為中國軍方研究產品，被判處四年徒刑。

2012年，在L-3通訊公司太空導航部門工作的中國公民劉思星在美國被指控盜取該公司的導航系統，被判五年以上監禁。

有評論說，為中共盜竊機密信息，一旦出了事，中共是不會去理的，該被判刑的一樣被判刑。

策略四：為實現戰略目的 中共鼓勵中外合作

中共獲取敏感技術的另一種技倆就是讓中企與外企合作。《紐約時報》披露說，美國的超微半導體（Advanced Micro Devices）和慧與科技（Hewlett Packard Enterprise）公司都與中國公司合作研發服務器晶片。英特爾（Intel）正和中國人攜手研製高端手機晶片。IBM已同意轉移重要技術，將讓中國有能力涉足基於大型機的銀行業務，其利潤十分豐厚。

去年，騰訊公司與世界頂級科學期刊《自然》雜誌所在的施普林格．自然集團簽署了戰略合作協議。騰訊集團副總裁程武表示，雙方將共同推進基礎科學的發展、聚焦青年科學家。

騰訊每年還舉辦WE大會。這個大會就是要匯集中外高科技人士分享互聯網和科技界最前沿的思想和技術。

2017騰訊WE大會的宣傳頁面上寫道，過去四年裡，有45位來自全球的頂尖科學家登上WE的舞臺，覆蓋了太空探索、生命科學、人工智慧等幾乎所有正在改變人類未來的科學領域。

宣傳頁面還寫道，2013年，騰訊首席執行官馬化騰在WE大會上發表了演講，提到了「互聯網+、連接一切」。兩年後，「互聯網+」被寫入政府工作報告，「連接」也成為席捲科技行業的熱詞。

紐約時事評論員朱明博士說，中共當局喜歡在大陸舉辦各種國際大會，有其背後目的。如它可以通過科技大會這個平臺蒐集到科技信息，尤其是從那些外國頂尖科學家的演講中挖掘新思路，尋求新方法。再有就是對與會的高科技公司進行更深入了解，看看哪些公司能為其戰略服務，時刻準備讓中國企業採取攻勢。以下兩個例子足以驗證這點。

2015年登臺WE大會的Satellogic，是一家微小衛星發射公司，騰訊後來就投資了它。Satellogic去年6月在酒泉發射了第六顆微型衛星，搭載在中國長征4B運載火箭上。

2014年，奇點大學聯合創始人理查（Robert Richards）帶著他剛創立的月球快遞（Moon Express）公司受邀來到了WE大會。後來騰訊投資了這家公司。

投資海外要符合中共的戰略才行

雖然中共支持中企進行海外投資，但這只限於那些對中共戰略有益的高科技企業。而對於一般領域的海外投資，中共則要進行嚴格管控。

中共去年加大對中企在海外投資的管制，國務院8月18日轉發一項通知，提倡中企投資海外高新技術和先進製造業企業，鼓勵中企在境外設立研發中心。

對於與中共戰略不合拍的投資，中共也進行了明確的限制。通知指出，限制房地產、酒店、影城等領域的境外投資。外界看到，在這方面大舉投資的大連萬達去年不斷遭整肅，迫使王健林開始大賣海外項目。

在房地產、酒店、影城等領域大舉投資境外的大連萬達去年不斷遭整肅。（AFP）

今年1月，軍人出身的王健林在萬達年會上潸然淚下，他說，2017年是萬達集團歷史上難忘的一年，萬達經歷了風波，承受了磨難。

萬達官網2016年版的萬達發展史視頻最後還寫著萬達的目標：「成為世界一流跨國企業集團，登上世界企業的巔峰」。 2017年受監管後，王健林不再提他的世界夢，而是多次表態要將投資重點放在大陸。他再也不說：「我自己的錢，想怎麼投就怎麼投，想投到哪裡就投到哪裡。」

評論員朱明說，在共產黨統治下的中國，民企沒有真正的自主權，中共要管民企的錢，要投資符合其國家戰略的產業才行，否則就會和王健林一樣遭整肅。

美國企業研究所常駐學者史劍道（Derek Scissors）說，共產黨對私營和國有企業的控制權並沒有什麼差異。中國沒有法治，沒有法院或媒體可以讓私企用來抵制黨的命令，（比如黨）讓他們忽視美國法律或者竊取技術這類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