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故事 / 第668期 20200301

【病毒來源】新冠病毒武器是誰造？武漢病毒學家被聚焦

by 王淨文

武漢新型冠狀病毒是天然而成？還是人工製造？武漢病毒研究所研究員石正麗與武漢大學現代病毒學研究中心負責人郭德銀，備受外界關注（新紀元合成圖）

當眾多科學家懷疑武漢新型冠狀病毒是人工製造的、來自於實驗室時，武漢病毒研究所研究員石正麗卻站出來否定，適得其反。另有人直指武漢大學病毒學研究中心負責人郭德銀為病毒生化戰的首席科學家，與此次疫情脫不了干係。

中心負責人郭德銀為病毒生化戰的首席科學家，與此次疫情脫不了干係。

文：王淨文

對於武漢肺炎疫情的源頭，外界一直質疑是否跟專門研究病毒的武漢P4實驗室有關。對此，中共科學院武漢P4實驗室副主任石正麗2月2日回應，「用生命擔保跟實驗室沒有關係。」引起輿論關注。

石正麗在自己個人微信朋友圈發文：「2019年新型冠狀病毒是大自然給人類不文明生活習慣的懲罰，我石正麗用我的生命擔保，與實驗室沒有關係。奉勸那些相信並傳播不良媒體的謠傳的人，閉上你們的臭嘴。同時轉發這個打臉消息：印度學者已經決定撤回這篇預印本文章。」

她還授權媒體公布了這條微信。她也許是奉命出來否定，但她這番話可能真的把自己的生命擔保進去了。

專家質疑武漢肺炎病毒為人工合成

這次武漢新冠病毒展現出了令醫生和病毒學家都震驚的新特性，比如在潛伏期就有很強的傳染力、而且潛伏期不是人們一般認為的14天，還可達到24天甚至更久；患者感染康復後，並沒有產生持續的抗體，因而還會再次被感染，這令疫苗研究更加困難；病毒傳染途徑幾乎涵蓋了一切，除了呼吸道的飛沫傳播，還有氣溶膠的傳播、接觸傳播、糞便傳播和母子間的血液傳播；病毒還表現出極強的狡猾性：核酸檢測中，60％的情況下會得出「假陰性」的結果，不但延誤了治療，而且令感染者在自認為安全的情況下向外傳播病毒……

武漢新冠病毒展現出了令醫生和病毒學家都震驚的新特性，比如潛伏期可達24天甚至更久。圖為武漢新冠病毒三維結構圖。（www.cdc.gov）

這些特性都打破了人們對病毒的常規認識，加上兩篇科技論文，更是把人們的懷疑推向了公開的檯面。

第一篇是上海巴斯德研究所發現，武漢新冠病毒與17年肆虐中國的薩斯冠狀病毒相比，球狀病毒外突出的Spike protein S蛋白，這是與人類血管收縮素轉化酶2（ACE2）相結合的地方，兩者有4個S蛋白的四個胺基酸被取代了，卻不影響病毒與ACE2的結合。這很奇特，在大自然很難找到的病毒變異。

第二篇是印度科學家發現新冠病毒居然帶有愛滋病的殘基，也就是病毒刺突蛋白S蛋白的4個不連續位點插入了類HIV病毒的氨基酸序列，這就令病毒更具有傳染力，而且潛伏期會更長。這也是大自然中罕見的突變。

另外，1月14日中共第三次交給世界衛生組織（WHO）的病毒基因序列之後，經過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中病毒基因資料庫比對，發現竟然是舟山蝙蝠病毒，這個病毒是2018年中共解放軍研究單位在論文中承認發現，並且發表在國際期刊。

從基因序列發現，武漢肺炎病毒中的ORF8片段和薩斯的相似度僅達到60％，但和舟山蝙蝠病毒相似度達94.21％。

中共對待病毒疫情的古怪行為

另外，不懂科學的人們也發現很多疑點，比如這個病毒如果不是人工修改過的，假如中共沒搞鬼，為何一直不允許美國專家到中國來幫助抗疫呢？直到2月7日習近平與美國總統特朗普通話後，中方才同意。

而且中共外交部公開承認，從1月3日起，中共每天向美國通報疫情。一般情況下，中國向世界衛生組織通報即可，假如美國沒有抓住中共的把柄，中共也會拒絕向美國通報。

外界質疑武漢病毒所病毒洩露，奇怪的是，武漢病毒所一直保持沉默。直到2月人們發現，武漢病毒所在1月21日就公開申請藥物用途專利，指出美國治療伊波拉病毒的藥物瑞德西韋，和一種治療愛滋病的藥物，可以治療武漢新冠病毒。

他們怎麼知道的？唯一答案是他們早就在研究這個病毒。

另外，官方稱武漢新冠病毒來自蝙蝠，但蝙蝠無法直接傳人，必須有中間宿主，但官方一直不公布有關動物實驗的關鍵數據。比如，假如蝙蝠病毒傳染給了老鼠，老鼠傳染給人，儘管將武漢人全部關起來，卻讓老鼠到處跑，病毒同樣會到處傳播，因為傳播源還包括老鼠。

官方稱武漢新冠病毒來自蝙蝠，但蝙蝠無法直接傳人，必須有中間宿主。（Getty Images）

如今官方一直沒有讓科學家研究這個核心問題。另外武漢金銀潭醫院發現，在最早期41個病例中，很多人並沒有去過華南海鮮市場，他們估計疫情的源頭並不止一個，在海鮮市場之外還有一個人們不知道的來源。

更令人奇怪的是，官方已經分離出新冠病毒的病株，完全可以補做動物實驗，看看把這個病毒注射到各種動物身上，牠們是否會出現武漢肺炎的病症。但官方一直沒有公布這個消息，令人懷疑這個病毒並不會讓動物得病，而只會讓人得病！這就是外界一直擔憂的，中共在搞生化武器的證據之一。

2月10日，美國田納西大學法學教授格倫．雷諾茲（Glenn Reynolds）在《今日美國》撰文，提到一個問題：毫無疑問中國（中共）政府對新冠肺炎的了解，比我們其他人知道得都多，估計還有不少它不想讓人知道的，正在發生的事情。

因撰寫《生物武器法》而聞名的哈佛博士博伊爾（Francis Boyle）表示，如今武漢新冠狀病毒正以大流行的方式爆發，就是一種「進攻性生物戰武器」。他說：「在我看來，武漢P4試驗所是新冠狀病毒的源頭。我猜測他們正在研究薩斯，並通過功能突變（gain-of-function）獲得將其進一步武器化的特性，這意味著它可能更具致命性。」

石正麗是中共頂級蝙蝠病毒專家

在這樣的大背景下，石正麗卻公開否認病毒來源於實驗室。

石正麗，女，1964年生。1987年武漢大學遺傳學本科畢業，1990年中科院武漢病毒所碩士畢業，2000年法國蒙彼利埃第二大學病毒學專業博士畢業。現任中共科學院武漢病毒研究所研究員。美國微生物科學院院士。武漢病毒所新發傳染病研究中心主任、武漢國家生物安全實驗室（四級P4）副主任、生物安全三級實驗室主任、生物安全工作委員會主任、新發病毒學科組組長。

官方介紹她的最重要貢獻包括：證實蝙蝠是薩斯冠狀病毒的自然宿主，為薩斯的動物溯源提供多個重要證據；首次在中國蝙蝠體內檢測到烈性病毒尼帕病毒和伊波拉病毒抗體；發現腺病毒、圓環病毒等遺傳多樣的新型蝙蝠病毒等，其中關於薩斯病毒溯源的代表性研究成果發表在《Nature》、《Science》等頂級學術期刊上。

企業家、學者的實名舉報石正麗

就在石正麗否定的第二天，2月4日，微博帳戶名為「多益網絡董事長」的徐波在微博發布長文，舉報武漢病毒研究所。

「多益網絡董事長」2月4日中午在微博發布長文，宣布舉報武漢病毒研究所。（網頁截圖）

微博中稱：「基於以下事實與證據作為線索，因疫情防疫事關重大，我懷疑武漢病毒研究所對實驗動物管理不善而病毒實驗動物流出，導致2019新冠狀病毒疫情。我決定向國家舉報武漢病毒研究所，希望國家徹查該研究所實驗動物管理情況，及相關蝙蝠冠狀病毒改造為可感染人類的研究情況。」

該微博中附有「武漢病毒研究所的石正麗為作者2015年在自然期刊發布的相關論文」、「美國醫學專家在2015年發表在自然期刊的質疑文章」等多個「證據」鏈接。

石正麗在2015年發表的論文中表示，只要把蝙蝠身上S蛋白裡的ACE2這個受體開關一調，這個病毒馬上就可以傳染給人類。這個實驗當時引起美國醫學界極大爭議，醫學專家布特勒（Declan Butler）也指出，這種實驗沒有意義，而且風險很大。

因為當時石正麗團隊是與美國一個醫學小組合作，美國疾控中心意識到這個病毒有可能成為生化武器，立刻叫停了這種病毒改造計畫，並停止撥款給相關研究。

另外，石正麗的聲明還遭到「武小華博士」的炮轟，指武漢肺炎與石正麗實驗室的病毒洩漏有關，並曝光她的實驗室管理混亂，實驗動物的屍體隨便處理，或者按照野生動物出售，或把實驗用的動物標本隨意帶出當寵物養，甚至把標本雞蛋煮了吃。

石正麗就外界質疑新冠狀病毒來自武漢P4實驗室，稱用自己生命擔保沒有關係，名為「武小華博士」的微信網友要求公開對質石正麗。（新紀元合成圖）

郭德銀病毒生化戰首席科學家

武漢大學醫學院長郭德銀，被流亡美國的中國富豪的郭文貴爆料稱郭是中共搞病毒生化戰的首席科學家。（新紀元合成圖）

不過從研究方向來看，在武漢的病毒學國家重點實驗室，還有一人比石正麗更懂新冠病毒，他就是武漢大學醫學院長郭德銀。

郭德銀1965年4月出生於河南省夏邑縣，中共傑出青年基金獲得者，中共「973」重大科學研究計畫項目首席科學家，中共國家基金委創新研究群體骨幹成員。現任中山大學醫學院院長，教授、博導，中共微生物學會病毒學專業委員會主委，國家創新人才推進計畫重點領域創新團隊負責人。

學科專業包括微生物學╱病毒學、病原生物學、分子生物學。

他曾任武漢大學基礎醫學院院長，武漢大學生命科學學院副院長，武漢大學病毒學國家重點實驗室副主任，武漢大學現代病毒學研究中心負責人。

郭德銀從2002年9月起受聘武漢大學生命科學學院病毒學科特聘教授，任基礎醫學院院長。2016至2020年任中山大學基礎醫學院（深圳）院長，研究RNA病毒（冠狀病毒和丙肝病毒）的基因組複製和與宿主細胞相互作用的分子機理。

按理說，郭德銀這麼強的病毒研究背景，假如從國家教育委員會下屬的武漢大學，調到中國科學院下屬的病毒所當主任，也是強有力的候選人，何況，現任中國國家生物安全病毒研究所的所長王延軼，也是後來從武漢大學調到中科院的。

2017年，江綿恆還對病毒學國家重點實驗室管理團隊做了重大變更，連續擔任兩屆共十年實驗室副主任的陳新文、郭德銀、胡志紅均被卸職，而讓石正麗擔任副主任。

推特DT收集了郭德銀病毒改造的科研成果

推友DT@DTinLAC在對武漢P4實驗室進行調查中，發現郭德銀做的很多科研工作，都與武漢這次疫情有關。

比如，2015年11月26日至27日，第四屆全國病毒學研究生論壇在武漢病毒所召開，病毒學國家重點實驗室郭德銀、清華大學生命科學學院研究員Joe Carlos Pastor-Pareja做主題報告冠狀病毒研究、基底膜及其組分在發育、再生和癌症中的作用研究等領域的最新進展。

2016年10月，第七屆新生病毒性疾病控制學術研討會，由中國科學院武漢病毒研究所承辦，病毒學國家重點實驗室會議主題為：流行病學與病原發現、抗病毒與疫苗、新發冠狀病毒、病毒與宿主相互作用。

郭德銀在《病毒學》雜誌上發表文章，稱SARS-CoV和MERS-CoV是高發性的致病原，它們可以引起人類嚴重的急性呼吸困難綜合症，死亡率高。病毒被認為起源於蝙蝠。不同冠狀病毒的S蛋白在調解假病毒感染中表現出不同的效率。包括冠狀病毒基因組是RNA病毒中最大的基因組，由一個約30kb的正義單鏈RNA組成。

〈薩斯冠狀病毒蛋白6介導Nmi蛋白的泛素化蛋白酶體降解〉一文，是郭德銀和程唯佳、陳世優等人，於2015年4月17日發表的文章。文章說，「薩斯冠狀病毒共編碼八個附屬蛋白，它們的功能目前還未完全研究透徹。其中，薩斯冠狀病毒蛋白6（P6）已被報導能夠增強病毒的複製，抑制宿主干擾素信號通路。通過酵母雙雜技術，我們從人的脾臟cDNA文庫中篩選出了8個能夠與P6相互作用的蛋白。」

「我們選擇干擾素信號通路一個調控蛋白N-Myc interactor（Nmi），在細胞水平證明Nmi能與P6相互作用。P6能夠介導Nmi通過泛素化蛋白酶體途徑降解。這一發現為解釋薩斯冠狀病毒P6抑制干擾素信號通路，促進病毒自身在宿主細胞中存活提供了一個新的機制。這次的武漢新冠病毒就能就能在人體細胞中長時間存活，潛伏期甚至超過24天。」

〈冠狀病毒RNA加帽及甲基化修飾的分子機制〉是陳宇、郭德銀在2016年2月2日發表的文章，摘要寫到：「真核細胞mRNA的5’端帽子結構對RNA穩定性、前mRNA剪切加工、mRNA出核轉運以及其蛋白翻譯均有重要作用。很多病毒已經進化出一套機制用於合成自身的RNA 5’端鳥嘌呤N7位和第一個核苷酸2'-O-位甲基化帽子結構。這些結構可幫助病毒逃逸宿主天然免疫系統識別。」而這次的武漢新冠病毒就能逃逸宿主天然免疫系統！

陳宇、郭德銀在2016年2月2日發表的文章。（新紀元合成圖）

2013年，武漢病毒研究所分離到一株與薩斯病毒高度同源的薩斯樣冠狀病毒（SARS-like CoV），進一步證實中華菊頭蝠是薩斯病毒的源頭。石正麗團隊的這一成果在國際著名學術期刊《Nature》上發表。

推友DT表示，「這個分離到的一株與薩斯病毒高度同源的薩斯樣冠狀病毒，是罪惡的開始！自這株與薩斯病毒高度同源的薩斯樣冠狀病毒開始，武漢病毒所新發傳染病研究中心開始人才的大聚集。於是2014年習近平參觀法國梅里埃生物科研中心，這加速了武漢P4實驗室的完工。」

《人民日報海外版》（2009年2月19日第02版）發表了〈研究薩斯冠狀病毒武大找到關鍵基因編碼〉的文章。文章稱，「據《湖北日報》報導：武漢大學科研人員花費近六年時間，找到薩斯冠狀病毒致命點——一組叫『非結構蛋白nsp14』的基因編碼。記者了解到，該校生命科學學院的這一研究成果，已在《美國科學院院報》在線發表。論文第一作者為博士生陳宇，通訊作者為郭德銀教授，共同作者還包括現代病毒中心主任田波院士等。」

「2003年薩斯疫情發生以來，薩斯病毒雖然已得到控制，但自然界野生動物群體中還存在薩斯樣冠狀病毒，薩斯病毒再次爆發的危險依然存在。郭德銀教授研究組從RNA（核糖核酸）病毒研究入手，發現了『非結構蛋白nsp14』是這個基因傳遞鏈條上至關重要的一節。沒有這組編碼，再多基因也變不成病毒。這項研究結果為揭示RNA基因組複製和RNA病毒致病分子機制提供了新知識，也為新型抗病毒藥物的設計和篩選提供了重要基礎。」

武漢P4實驗室是中共生化武器製造室

2月2日據中共軍報報導，軍隊向武漢緊急派出的專家組，其中中共工程院院士、軍事科學院軍事醫學研究陳薇，在武漢抗擊疫情一線發揮了重要作用。

報導還介紹說，陳薇過去在伊波拉病毒、炭疽桿菌等多種病毒的治療上都取得了「卓越成就」，並指她還曾經在奧運安保工作中「成功處置了數十起核生化疑似事件」。

臺灣《自由時報》報導稱，陳薇還有一個特殊的身分，她其實是中共的「首席生化武器防禦專家」，曾於2003年薩斯期間「做出醫療貢獻」，完成涉及1.4萬名醫護人員的臨床研究，證實特定藥物能保護第一線醫護人員不被感染。

按理說，武漢發生了傳染病，官方應該派出的是醫生或病毒學專家，然而官方卻派出的是中共首席生化武器防禦專家。對此微博網民議論紛紛：「為什麼生化專家開始進駐武漢？難道真的是shenghua weapon（生化武器）洩露了？」

陳薇接管了P4實驗室。這位有少將軍銜的中共專家對武漢防疫之戰不樂觀，表示「要做最壞打算」，不過她沒有解釋最壞打算是什麼。

中共解放軍女少將陳薇奉命率領團隊進駐武漢實驗室。（新紀元合成圖）

回頭我們再來看武漢P4實驗室，其實就是個生化武器製造室。

《新紀元》此前報導了，中國有個「病毒學國家重點實驗室」，是由中科院武漢病毒所和武漢大學共同建立的。儘管郭德銀2016年從武漢大學調任廣州中山大學醫學院院長，但他的博士生陳宇，目前是武漢大學生命科學學院病毒學系副主任。陳宇從本科到博士，再到工作，始終在武漢大學生命科學學院，可以說是郭德銀嫡系中的掌門人。郭德銀發表的論文、申請的專利的背後基本都有陳宇的身影。

2020年2月3日郭文貴在直播說，「武漢冠狀病毒的真正罪魁禍首是以王孟孫、江楊等為首的盜國集團，而為盜國集團製造屠殺國人生化武器的是武漢大學的郭德銀教授。」

如今看來，這個爆料有一定的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