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不讓人知道的事(一)
共產黨「五大導師」之最後一個──中共黨魁毛澤東,由小時信仰神佛到接受馬克思主義後拋棄信仰,毛澤東在統治中國期間,為了向全民灌輸共產黨的「無神論」,在中華大地上進行了多少不為人知的事?
文 _ 周曉輝
雖然中國不像蘇聯有那麼多政治笑話,但近些年來坊間還是流傳著一些,笑話背後揭示的是殘酷的現實。這其中自然有關於共產黨「五大導師」之最後一個的中共黨魁毛澤東的笑話。
一則笑話是這樣的:話說毛澤東拍了一些政令宣導的影片,並強迫人民觀看。
他很想知道人民的反應是什麼,於是便「微服出巡」。他來到了北京一家電影院觀看……當影片結束時,全場的觀眾都站了起來熱情地鼓掌。毛看到此景,心裡相當滿意。這時,旁邊的人突然推他的肩膀,小聲的說道:「喂!你不要命了嗎?還不趕快站起來鼓掌!這附近有很多公安啊!」
還有這樣一則笑話:中共國家主席劉少奇被毛澤東關進大獄,受盡刑罰,活活凍餓而死,送到火葬場時身上連一件囫圇衣服都沒有。死後,牛頭把劉少奇領到火坑地獄。
望著下面熊熊烈火,劉少奇說:「天啊,真高興我升天堂了。」牛頭說:「嘿,嘿,你不要搞錯,這裡是地獄呀。」「那是你那麼以為。」劉少奇一邊烤火一邊說:「我可是從毛澤東的監獄裡出來的。」
無疑,兩則笑話已經說明了毛澤東統治下的中國,是一個人間地獄。
從相信神佛到拋棄信仰
毛澤東的母親篤信佛教,幼時的毛跟隨母親也虔誠信佛。據中共史料披露,母親曾患病,毛就四處求神拜佛,而每逢初一、十五,向擺在堂屋中的神龕頂禮膜拜,更是他必做的功課。1959年6月,毛回韶山時,還對著堂屋中的神龕作了個揖,說:「這是我小時候初一、十五工作的地方。」
1936年,毛在延安接受美國記者斯諾採訪時,提到了自己與佛教的一些淵源,稱母親對孩子們一直施以宗教教育,小時候自己也信神佛,從小就跟著母親到廟裡燒香拜佛,但父親是一個沒信仰的人。他們曾努力想改變父親,但都沒有效果。
在毛讀書後,他「愈來愈懷疑神佛了」,但並不排斥,母親注意到後,對其進行了責備。後來,父親因虎口脫險,轉而恭敬神佛,毛卻「愈來愈不信神佛」。
1917年,毛受老師楊昌濟的唯心主義學說影響,寫了一篇作文〈心之力〉。文中寫了自己改變世界的抱負,並「願諸天先祖,三世神佛護佑」。
同時,文章中還談到了宗教的教化之功,「故心為形成器世間之原力,佛曰:心生種種法生,心滅種種法滅。耶穌明之故說懺悔,懂恥而不惡。孔子明之故說修心,知止而不怠。釋迦明之故說三乘,明心而不愚。老子明之故說無為,清靜而不私。心為萬力之本,由內向外則可生善、可生惡、可創造、可破壞。由外向內則可染污、可牽引、可順受、可違逆。修之以正則可造化眾生,修之以邪則能塗炭生靈。心之偉力如斯,國士者不可不察。」這說明毛認為宗教可以造化眾生。
同年暑假,毛與好友蕭子升一起徒步遊學,在寧鄉的溈山,拜訪了密印寺的方丈。蕭子升在《我和毛澤東的一段曲折經歷》一書中還原了當時的場景。從簽名以及認出金佛,方丈判斷出了毛非升斗小民,判斷出了蕭子升日後難留中國(註:15年後,作為故宮高級管理人員的蕭子升因盜賣故宮文物,攜款潛逃,終老於南美烏拉圭)。
當時,方丈和毛之間有一段奇怪的對話。方丈說:「帝王有宗教的天性,特別是唐代的皇帝,封孔子以王的稱號,封老子為道家始祖,又派玄奘取回佛經,寺院遍及全國各地。這樣,儒教、道教和佛教便共存於一種和諧的狀態中。」
毛對此贊同道:「是的,中國沒有像其他國家那樣的宗教戰爭,一打就是幾百年。幾個宗教和諧地共存,對國家來說不是壞事。」
聞聽此言,方丈說了一句:「阿彌陀佛!」並鄭重地對毛說:「只望毛施主記住這句話,日後不要忘記。」毛追問何意,方丈笑而未答。幾十年後,中共建政後鎮壓宗教,尤其是「文化大革命」滅神佛應該是應驗了方丈的預測,而毛顯然早已將當年所言置之腦後。
讓毛將方丈所言置之腦後開始於其接受馬克思主義,接受唯物主義,拋棄了對神佛的信仰。
不過,與史達林類似的是,毛也認同,在共產黨需要的時候,宗教界可以成為統戰對象。1937年3月,毛在接受美國記者史沫特萊採訪時說:「我們是最堅決最忠誠地為實現三民主義中國而奮鬥的……至於我們還信仰共產主義,那是不相衝突的……國民黨員中有許多是信仰資本主義的,有許多還信仰無政府主義,有些人則信仰孔子主義、佛法主義、基督主義,無所不有,也無所不包。只要當前革命政綱取得一致,即構成了團結救國的基礎,即可泯除一切猜疑,走上共赴國難的軌道。」
1940年,毛在延安的演講《新民主主義的政治與新民主主義的文化》中稱「共產黨員可以和某些唯心論者甚至宗教徒建立在政治行動上的反帝反封建的統一戰線,但是決不能贊同他們的唯心論或宗教教義。」毛在隨後還指出,「抗日統一戰線政權的選舉政策,應是凡滿十八歲的贊成抗日和民主的中國人,不分階級、民族、男女、信仰、黨派、文化程度,均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
1945年4月,毛在「七大」的報告《論聯合政府》中就宗教問題指出信仰自由,中共容許各派宗教存在。1949年中共建政後,還以法律形式規定宗教信仰自由。
然而,毛在中共建政後不久,就變了另一副嘴臉。此前在介紹共產黨的「四大導師」馬克思、恩格斯、列寧、史達林篇章中,都提到他們早期都相信上帝,後來在相信或加入撒旦教後,皆走上了反基督、反上帝之路,並通過共產學說開始毀滅人類。而追隨馬恩列斯之後的毛澤東,也是如此,從相信神佛最終走向了滅除信仰之路。
建政初期對宗教大規模暴虐鎮壓
中共建政後,信奉「無神論」的中共為了全面推行其意識形態,對宗教展開了大規模的暴虐鎮壓和對會道門的取締,焚毀了大量《聖經》和其他經書。中共要求諸如基督教、天主教、道教、佛教等組織、幫派成員到政府登記並悔過自新;並稱如不按期登記,一經查明,予以嚴懲。
此外,中共為了加強對宗教的領導,還成立了相應的機構,因天主教有著廣泛的國際聯繫而成為了被打壓的重點。針對天主教,中共成立了由其任命的一個機構:中國天主教愛國會,目的是對天主教徒進行控制和思想改造。
對於中共的企圖,負責上海、蘇州、南京教區的龔品梅神父不僅堅決拒絕「改造」和「滲透」,拒絕在教會內開展「反帝愛國運動」,而且讓教徒繼續接受梵蒂岡的領導。他表示:「我怎麼也不能接受他們講的進化論,這是對上帝的侮辱。」為此,龔品梅還組織並親自督導了「不投降、不退讓、不出賣」的「中華聖母軍支團」,阻止聖母軍成員向政府登記和退團,拒不參加官方教會「中國天主教愛國會」。
1955年9月8日,龔品梅與范忠良、金魯賢等30多名神父及300多名教徒在上海被逮捕入獄。1960年3月,龔以「龔品梅反革命集團」首犯的罪名,被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關押在提籃橋監獄。在「審判」期間,龔品梅神父對提審員如此說道:「我從來都不會背叛我的信仰,和你們信仰共產主義一樣,不會改變。」
1985年7月,在國際社會的營救下,龔品梅神父被假釋,但由愛國會軟禁看管。1988年1月,中共政府迫於國際輿論的壓力,宣布提前將其釋放,恢復人身自由;同年,龔品梅因心臟病被獲准前往美國接受治療,其後一直在美居住。
龔品梅神父的遭遇不僅僅代表了無數天主教神父、信徒的命運,而且亦折射出中共對於所有信仰者的摧殘。資料顯示,留在大陸的五千多名中國主教、神父或被關或被殺,最後只剩數百人;而那些在華的外國籍神父部分被殺後,全部被趕出了中國。
此外,僅在1957年之前,就有1萬1000多名天主教徒被殺,大量教徒被任意拘捕或被勒索性罰款。基督徒、佛教徒、道教徒的命運也莫不如此。毀寺焚經,強迫僧尼還俗,極為普遍。
文革期間對宗教和文化的嚴重破壞
文化大革命爆發後的「破四舊」是一場宗教和文化的浩劫。「西藏的靈魂」拉薩的大昭寺,在文革時同樣遭到嚴重破壞。圖為1972年修復後的大昭寺。(大紀元資料室)
經過中共建政初期的鎮壓,到了六十年代,中國的宗教場所已經寥寥無幾。文革爆發後的「破四舊」更是一場宗教和文化的浩劫。
從1966年8月開始,「破四舊」的烈火燒遍中華大地。寺院、道觀、佛像和名勝古跡、字畫、古玩作為「封、資、修」立即成為紅衛兵們的主要破壞對象。
海外學者丁抒在〈幾多文物付之一炬〉一文描述了當年的慘烈。以佛像為例,北京頤和園萬壽山頂有一千尊琉璃浮雕佛像,經「破四舊」,竟然都五官不全,無一完好。首都如此,全國都如此,連偏遠的縣城也不能倖免。
「山西代縣有個天臺寺,建於一千六百年前的北魏太延年間,塑像、壁畫甚為珍貴。雖然地處遠離縣城的山溝,『破四舊』者不畏艱險,前去將塑像、壁畫一掃而空。……陝西周至縣境內,有兩千五百年前老子講經授學並留下傳世之作《道德經》的樓觀臺。……以他當年講經的『說經臺』為中心,方圓十里之內,散布著五十多處古跡,包括唐高祖李淵為他修的、迄今已有一千三百多年歷史的『宗聖宮』。如今樓觀臺等古跡被破壞,道士們則全都被迫離開。按教規,道士出家後永不得刮鬍子、剃頭。現在則被迫剃頭、脫下道服,成了人民公社社員,有的還成了當地農家的上門女婿。……山東嶗山道家聖地,太平宮、上清宮、下清宮、鬥姆宮、華嚴庵、凝真觀、關帝廟等,神像、供器、經卷、文物、廟碑全被搗毀焚燒。」
「吉林市文廟是全國四大孔廟之一,『破四舊』中嚴重受損。」
「中國第一個佛教寺院是東漢初年在洛陽城外營建的白馬寺,為中國『釋源祖庭』。『破四舊』時它自然難逃洗劫。」「寺院旁邊有個白馬寺生產大隊,黨支部書記率領農民去革命,亂砸一通,一千多年的遼代泥塑十八羅漢被毀,兩千年前一位印度高僧帶來的貝葉經被焚。稀世之寶玉馬被砸爛。幾年後,柬埔寨流亡君主西哈努克指名要朝拜白馬寺,周恩來趕緊下令將北京故宮裡的貝葉經和京郊香山碧雲寺的清代十八羅漢運到洛陽,來個冒名頂替,才解決了外交難題。」
……
從對信仰的鎮壓,對傳統文化的破壞嚴重程度而言,毛澤東所為超過了史達林,而這僅是其禍亂中華大地的一部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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