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德與巨富 —金錢是從哪來的（八）

金錢和財富來自於人們的善德。圖為馬來西亞新山市的街景。

我們已經知道，巨富與善德，是密切相關的，財富和積德行善，是緊密聯繫的。那麼，那些不是正道來的錢、黑心的錢，是不是總是與不真、不善、無德、缺德相關呢？事實恐怕正是這樣的。

狼理論和善的流失

美國密蘇里州的堪薩斯市，有個叫布倫特．巴伯（Brent Barber）的傢伙，他曾經是個「百萬富翁」；在某段時間內看來，他確實是很有錢的，人們也認為他是巨富。但他的錢不是正道來的，是黑心的錢，他也是一個背離了宇宙特性、不真也不善的人。這樣的錢即使賺來了，也沒能長久。我們只要看一看他的人生哲學、他信奉的「狼理論」，就不難看出端倪。

幾年前美國經濟不好的時候，房地產市場大面積「淹水」，房價低於「水面」的意思，就是這個房子的價錢，比房主在房子上抵押貸款的欠款餘額還低，那當然是挺讓人覺得灰心喪氣的了。當時，在電子灣（eBAY）的網站上，同時都有上千棟房子在拍賣，價格從幾千到幾百萬美元都有。我們可能聽到很多人撈了便宜、低價買進好房子的個案事例，但人們可能不知道的是，許多便宜貨其實可能不便宜，人們費了很多心計，最後也賺不到什麼大錢。其實，我們如果真的知道財富的來源，就也不必耗費那麼多心思去追逐利益了。

比如，科羅拉多州的一家當鋪的老板，當時就花了1000美元，在1500英里之外的紐約州水牛城，買了一棟原來是波蘭裔聚集區域的一棟拍賣房，覺得賺了大便宜。但實際上呢，房子過戶後，大量的維修費用加上拖欠的房地產稅，當鋪老板最後不僅沒有賺什麼大錢，還不得不搭進了3萬美元！

而密蘇里州堪薩斯的這個布倫特．巴伯、「狼理論」的發明者和努力實踐者，就更糟糕了。巴伯在5年的時間內，欺騙了80多人，包括70歲的老人。他把被欺騙的人們當作「稻草買家」（straw buyer），用他們的名義和信用來買房，然後出租，最後把房地產淨利和租金歸為己有，讓受害人承擔所有的負債，包括房子整修的費用、地稅等。幾年時間裡，他就從被害人的眼皮底下偷走了300多棟房產，他自己成了百萬富翁。巴伯的「狼理論」說，「全社會的人們好像都像綿羊，社會上根本沒有狼的存在。」他自己呢，其實很傻，他就寧願不真、不善、無德、缺德，去當那隻害人的狼。當然，宇宙的特性在制約著我們，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最後巴伯的百萬富翁也當不成了，他被判處12年的徒刑，還要賠償1100萬美元。奉行狼理論的人，善念流失的人，是不能長久的。

行惡的人們自比為狼，認為善良的人們是羊，這倒是頗為意味深長。我們大家都知道中國的漢字是神造的，是神傳給人的，是別有用意的。那麼大家看一看，這個「善」字分解開來，是什麼意思呢，它其實就是「一隻羊」！

西方的黃金規則

西方社會有一個「黃金規則」（The Golden Rule），它為社會中正義的、道德高尚的人們，包括商業界遵守道德規範的人們，所廣泛奉行。黃金規則的原話是「Do unto others as you would have them do unto you」，或者「Treat others as one would like others to treat oneself」。這個黃金規則用國語翻譯過來，其實跟中文裡孔夫子的一句格言有異曲同工之妙，《論語．衛靈公》中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兩者的涵義，幾乎完全相同！

更奇妙的是，這個規則還不只是中國和西方世界通行的準則，它更是全球性的，在古巴比倫、埃及、希臘、羅馬、印度，都有類似的說法。它為什麼被稱作黃金規則？這個規則的真正內涵，究竟是什麼呢？為什麼人們都不願意被強加於任何東西，而如果你自己不願意接受、不喜歡的東西，如果也不強加於別人，我們就會皆大歡喜呢？其實，黃金規則的背後內涵，我們大家仔細、認真的想想，不正是我們宇宙的特性「真、善、忍」嗎？

華爾街罪責的救贖

2008年的世界金融危機之後，許多人在反思危機的起源，有人因此列出了「華爾街的七宗罪責」。但針對這些罪責，有沒有什麼救贖的方法呢？還沒有人提出。筆者認為，如果我們用佛法的原則、用宇宙的特性、用善德和巨富的關係的本質去衡量，我們就不難看出華爾街這七宗罪責的本質，及其根治、救贖的方法。

華爾街的七宗罪之一：是謊話連篇；不真，是罪惡之首。那些房地產貸款公司明明知道這些人沒有能力償還債務，仍然把房貸打包賣給兩房，銀行業也賣出上千億美元的高風險抵押產品。七宗罪之二：極端自我牟利、犧牲消費者；不善，這是罪惡的延伸。極端自我牟利、犧牲消費者的行徑毫無善念，還自行對沖、賣空，賊喊捉賊，讓貪念隨著罪惡膨脹。七宗罪之三：是陰謀欺詐。連紐約聯邦儲備銀行都參與了臭名昭著的龐氏騙局。

七宗罪之四，是銀行家的權力沒有得到遏制，利用越來越大的銀行的優勢，操縱政府。七宗罪之五，是貪慾之盛，即使在接受美國政府援助的時候，還不知羞恥的給自己發大筆的年終獎金。七宗罪之六，是銀行業的道德淪喪，用公關解決問題、隻手遮天。七宗罪之七，是銀行家自我中心、自我崇拜。華爾街無視神的尊嚴，盜用神的名義。高盛總裁標榜自己是「在做上帝的工作」的銀行家，摩根士丹利稱「上帝若需要金融服務，他將致電摩根士丹利。」

所以，七宗罪之一是不真；之二是不善；之三是既不真、又不善；之四和之五是不忍，不遏制自己的慾望、放縱貪慾；之六是罔顧道德；之七是不敬天地神明、妄自尊大。因而，救贖華爾街的七宗罪，同時救贖人類的罪責，大家想想看，我們要什麼辦法呢？它不必然是要求我們重修道德、重德行善，並且敬畏神佛嗎？不正是要我們同化宇宙的特性、貼近佛法「真、善、忍」嗎？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