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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紅禍 自然與人文環境的毀滅性災難


1951年,中共吞併了亞洲十大河流系統的起源、水資源豐富的青藏高原。圖為位於西藏青藏高原被稱為天湖的納木措湖及冰山。(Hector Retamal/AFP)

研究人員分析,中共喜歡「最」, 三峽大壩和白鶴灘大壩,為中共推動民族主義提供了重要素材,對中共證明其執政合法性至關重要。 但可以肯定的是,中共百年,也有其不想炫耀的世界之「最」 ——世界上最大的集中營網絡。

編譯:李清怡

7月1日是中共「禍亂」100周年,青藏高原東南邊緣金沙江上的白鶴灘大壩,也在7月開始運營。印度新德里政策研究中心教授及德國柏林羅伯特博思學院研究員切拉尼(Brahma Chellaney)在美國「評論彙編」(Project Syndicate)網站撰文說,中共喜歡「最」,三峽大壩是世界上裝機容量最大的電站,白鶴灘大壩被譽為世界上最大的拱壩,也是世界上首個使用巨型一吉瓦(GW)水輪發電機的工程。

白鶴灘水壩擁有16臺這樣的發電機,是世界第二大水電大壩(僅次於三峽大壩的22.5吉瓦功率)。所有這些都為中共推動民族主義提供了重要素材,對中共證明其執政合法性,至關重要。但可以肯定的是,中共100周年,也有其不想炫耀的世界之「最」——世界上最大的集中營網絡。

巨型水壩破壞生態系統


巨型水壩破壞生態系統,導致淡水物種滅絕、三角洲退化,所排放的溫室氣體通常比化石燃料發電廠還多。圖為2020年7月19日三峽大壩洩洪景況。(STR/AFP)

但是,中共不僅要用大壩確保中國的水源,還以此作為槓桿,控制下游國家。1951年,中共吞併了水資源豐富的青藏高原——亞洲十大河流系統的起源,使得中共充分利用這一優勢。例如,在湄公河進入東南亞之前,中共在這條河流上建造了11座巨型水壩,著實確保自己擁有關閉東南亞地區水龍頭的能力。

但是,中共沒有考慮到這一戰略的高額成本,遠遠高於與鄰國之間的爭執摩擦。中共永無止境的築壩,正在對亞洲的主要河流系統造成毀滅性的環境破壞,包括中國大陸的兩大命脈——黃河與長江。

巨型水壩破壞生態系統,導致淡水物種滅絕,導致三角洲退化,所排放的溫室氣體通常比化石燃料發電廠還多。近幾十年來,中國已經消失了350多個湖泊,自由流動的河流所剩無幾,河流支離破碎,地方河流枯竭現象隨處可見。

大壩工程造成大量中國人流離失所

所付出的社會代價同樣高昂。共產黨治下的最初30年,由於建築質量低劣,到了1981年,約有3200座大壩倒塌,僅1975年河南板橋水庫潰壩就造成23萬人喪生。儘管中共建設大壩的能力提高,但災難性的事故仍然是嚴重的風險。

此外,大壩工程還造成大量中國人流離失所。2007年,中共為了建造水利工程,重新安置了2290萬人搬遷,這個數字比100多個國家的總人口還要多。僅三峽大壩就造成超過140萬人流離,這對中共來說似乎不算個什麼事兒。

白鶴灘大壩淹沒了大片高地,迫使當地居民(大多數是相對貧困的彝族)到海拔更高的地方耕種。隨著中共將重心從處處設壩的腹地,轉移到吞併少數民族家園的河流,中國境內經濟和文化邊緣化的社區將受害最深。如今,中共將目標鎖定在雅魯藏布江——靠近西藏與印度接壤的高軍事化邊界,打算建造世界上第一座超級大壩。

雅魯藏布江以U形轉彎環繞喜馬拉雅山,形成了地球上最長最深的峽谷,河水從2800米(9200英尺)的高處傾瀉而下,奔向印度洪泛平原。雅魯藏布江峽谷是世界上生物種類最多樣化和最豐富的地區之一,中共對這一點似乎並不關心,中共更感興趣的是利用水源作為對抗印度的武器。中共已經做好施工的準備,最近完成了一條穿越峽谷的高速公路,並宣布通往峽谷附近軍事城鎮的高鐵開始運行,如此重型設備、材料和工人都可以運到這一偏遠地區。

中共將其百年視為值得慶祝的大事,但世界各國應該看清了共產黨鎮壓、種族滅絕和掠奪環境的真實面目;還應做好準備,應對中共下一個百年的所作所為。

中共學聯會海外施壓港人


2016年羅冠聰當選立法會議員,但隨後由於立法會宣誓風波被取消議員資格。中共在香港實施國安法後,監禁了幾乎所有香港民主人士,羅冠聰於2020年離開香港。圖為2020年9月1日,羅冠聰在德國柏林參加當地反對香港國安法的抗議。(Tobias Schwarz/AFP)

芝加哥大學校報Chicago Maroon日前刊登一篇無名氏的讀者投書,近日流亡美國的香港民主活動家羅冠聰受邀到芝加哥大學哈里斯公共政策學院演講,芝加哥大學「中共學生學者聯會」(CCSA)對此表示不滿和反對。羅冠聰逃離嚴苛的制度,並直言香港缺乏民主,成了重要的中心人物,無論是在學術界還是在非學術界。羅冠聰最近被芝加哥大學政治學院任命為普立茲克研究員。我想強調,他之前被港人選為立法會委員,當然不是持暴力極端主義觀點的人。

2016年羅冠聰當選立法會議員,但隨後由於立法會宣誓風波被取消議員資格。中共在香港實施國安法後,監禁了幾乎所有香港民主人士,羅冠聰於2020年離開香港。

然而,在沒有任何證據下,中共學聯會提出羅冠聰不應該被邀請演講。學聯會聲稱代表芝加哥大學中國學生和學者的觀點。但是,其立場與芝加哥大學公開的價值觀背道而馳,也不代表據我所了解的中國文化而得出的觀點。更甚者,學聯會使用虛假信息,反對羅冠聰在校園發表言論。學聯會的行為是在掌控權力體系,而這一權力體系,通過警察暴行和國家暴力持續鎮壓港人。

學聯會以不公和編纂的說詞,將中國大陸的專制司法系統合法化,也將中共在香港強制實施的國安法合法化。羅冠聰之所以被「刑事定罪」,是因為他於香港佔中運動期間在公共廣場「非法集會」,而這場運動卻是非常和平的。

2019年6月,我在香港,正趕上反引渡法案運動剛剛開始。我看到無數人參加和平遊行,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警察和抗議者的衝突升級。學聯會大談法律和秩序,卻傷害香港警察暴力下的受害者。

事實是,中共學聯會把這一切都搞反了。羅冠聰不是問題,他所反對的制度才是問題;羅冠聰不是暴徒,在元朗和太子站向抗議者施暴的警察才是暴徒;羅冠聰不是恐怖分子,讓香港書商失蹤、關押幾乎所有香港民主人士的體制才是在搞恐怖主義。

簡而言之,中共學聯會的聲明是基於對羅冠聰的虛假陳述,無視芝加哥大學的價值觀(倡導民主、公開探討和有影響力的改變)。我希望中共學聯會的說詞,能夠引起人們更多的討論:關於中共持續打壓港人;關於現實與民主願望之間的差距。

最後,中共學聯會的說詞不代表我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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