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的命也是命」引發的思考
黑人弗洛伊德被白人警察壓頸致死後,引爆全美抗議潮。圖為示威者6 月6 日在華盛頓特區林肯紀念堂舉行和平抗議。(AFP)
我在林肯紀念堂的階梯上聽著白人的演講,
突然想到《九評共產黨》中提到中國人為什麼接納了西來幽靈共產主義?
是因為中國人當時的絕望,受了侮辱後想要站起來被接納、被平等對待的情緒。
我不禁發自內心地為美國黑人擔憂。
文 :吳芮芮
我6月5日及6日參加了在華盛頓DC的「黑人的命也是命」(Black Lives Matter.)的抗議活動。這時華盛頓DC的局勢已經得到控制,因此我並沒有親身經歷示威中的暴力。這些暴力多數發生在6月1日至3日間。
6月6日星期六是全美自弗洛伊德(George Floyd)去世後展開抗議活動的第12天,也是DC抗議活動規模最大的一天。當天在市內有好幾個同時進行的活動,有數千人參加。最有代表性的是在林肯紀念堂的集會,及之後的在白宮終止的遊行。
7日(星期日)早晨,我看到了白宮附近商店被打破的玻璃窗。附近的大部分商店都以木板遮住。有一家不知為何沒有遮,只能在星期日早上「亡羊補牢」。
在我參加的抗議活動中,我發現黑人和白人的發言是不同的。黑人多數是希望自己能夠被平等對待,有平等機會,不要因為是黑人而被社會用不同的眼光對待。而在抗議活動中發言的白人,則是要「完全廢除」當前的制度或是削減警局預算(Defund the Police)。也有一些白人參加抗議活動,他們如果不是持「廢除」態度,就是比較內疚的,很多是大學生年齡段的人。抗議活動中也有少量的亞裔舉著「亞裔支持黑人的命也是命」(Asians for Black Lives)的牌子。
這些發言的白人和黑人好像在述說不同的事情,但又好像是在「黑人的命也是命」的主題下。從「黑人的命也是命」到「削減警局預算」或者「完全廢除」是一個大的跳躍。在「削減警局預算」和「完全廢除」方面,絕大部分是白人舉著這樣的標語。當然,參加抗議的絕大部分是黑人。抗議人群對於「我要平等對待」和「完全廢除」的不同發言,反應也是不同的。前者是發自內心地贊同、自然而有的此起彼伏的回應「阿門」;後者是鼓掌,但情緒上好像隔了一層。一些白人背上的貼紙顯示他們是「安提法(Antifa)」成員。
「黑人的命似乎只有
被白人奪走時才重要」
伍德森中心(Woodson Center)的鮑勃.伍德森(Bob Woodson)一直致力於幫助低收入黑人社區。他本人也是一名黑人。 他的觀點是,如果白人不改變,黑人社區就沒有辦法提升是對黑人的最大侮辱。他說,黑人占全美人口的13%,但是全美50%的謀殺案中涉及黑人。這些舉著拳頭為「黑人的命也是命」呐喊的白人並不生活在低收入黑人社區,不了解這些黑人家庭的需要,也不需要承擔如果實施這些白人呼籲的東西(如「削減警局預算」)的後果。相對於被白人警察殺死的黑人,每一個這樣的死亡對應著270名黑人被黑人殺死。
伍德森表示,「黑人的命似乎只有被白人奪走時才重要。」現在人們談的種族主義或「制度性種族歧視」(Institutional Racism),已經變成某種教義,如共產主義。「你支持黨,還是不支持?」對於不同意或挑戰「種族主義,特別是對美國黑人的種族主義,是美國社會所有問題之根源」的假設,完全不能容忍。有人甚至因此失去工作。
致力於幫助低收入黑人社區的伍德森表示,黑人的命似乎只有被白人奪走時才重要。現在人們談的種族主義已經變成某種教義,如共產主義。圖為6 月7 日示威者躺在白宮對面的人行道上。(AFP)
他還指出,最大的收入不平衡,不是黑人與白人之間的,而是低收入的黑人和高收入的黑人之間的。他認為,有一群以幫助低收入黑人的職業黑人(Career Black)以此維生,因此他們並沒有真正解決低收入黑人社區問題的動力,他們只是以此為賺錢的因由。
伍德森說,最大的收入不平衡來自低收入的黑人和高收入的黑人之間。圖為抗議者在白宮新豎起的安全欄上留下許多信息。(AFP)
據伍德森觀察,而「種族主義」的解釋又能幫助黑人的政府官員開脫要回答實在的政績的問題的難度。只要有「種族主義」,就是基本上「你無須負責」。這些官員不需要解決真正的經濟問題,只要在象徵性的種族主義上做工作即可。華盛頓特區過去在好幾代黑人市長的管理下,有兩萬低收入黑人離開了。這些人住的地方都被高檔化了,而很多參與「黑人的命也是命」抗議的白人都住在這些被高檔化的地區。
Antifa首次嘗試襲擊白宮
華盛頓特區一位化名為傑森.史密斯(Jason Smith)的IT人士,過去四年來一直在觀察Antifa組織。Antifa是反法西斯主義(anti-Fascism)的簡稱。他開始留意Antifa是因為2017年美國維州夏洛特維爾鎮(Charlottesville)的團結右翼集會(Unite the Right rally)發生暴力行為。Antifa組織參加了對集會的抗議活動,並在媒體報導中出現。
美國報紙POLITICO不久後報導,該報取得的機密執法文件顯示,自2016年年初以來,聯邦當局一直在警告州和地方官員,被稱為Antifa的左翼極端分子變得越來越具有對抗性和危險性,以至於國土安全部將他們的活動正式歸類為「國內恐怖暴力」。
由於史密斯所屬的駭客主義者群體與Antifa群體有一定交集,因而史密斯每周都在網際網路上接觸到Antifa成員。他說,Antifa成員非常有敵意。「他們非常公開地講:他們希望誰死,想他們如何死。他們想誰死呢?基本上是任何反對或不同意他們的人。所有不同意他們觀點的人都是『法西斯』。他們想要完全無政府主義,完全的混亂,想以共產主義取代現行體制。這令我很困惑。」
在網上曝光的Antifa手冊證實了史密斯的說法。該手冊提出百年計畫,其中一段是:「實現此目標(新世界秩序)的一種方法是標記(或微晶片)地球上的每個人,他們會自願這樣做。利用娛樂和其他好處的幌子來吸引人們為此目的。嵌入在手中或脖子中的晶片將使Antifa批准的監管機構能夠監控世界公民。」
該手冊描述的最後階段為世界大同(One World Government),「飢餓的非洲人最終將離開貧困,因為我們將把1%西方人士擁有的財富分配給他們。」以及在前共產主義或社會主義國家,Antifa可能會受到很多阻力,但是利用這些國家領袖們對地位、權力和財富的欲望,就可以使Antifa達到目的。
史密斯了解到Antifa有具體計畫:以殺死美國總統特朗普的方式將他趕出白宮。史密斯不是Antifa成員,所以沒有看到具體文件。據他所知,在有關弗洛伊德之死的抗議活動中,Antifa做了這樣的第一次嘗試。他們試圖闖入白宮,但沒有成功。這個計畫Antifa已經醞釀很久。
IT 人士史密斯說,Antifa 意欲殺死特朗普,這次他們就利用弗洛伊德事件闖入白宮,但未成功。圖為2018 年11 月11 日Antifa 在華沙舉行獨立遊行活動。(AFP)
共產黨擅於利用絕望憤怒導致的極端情緒
在林肯紀念堂的階梯上,聽著白人在「黑人的命也是命」的集會上演講,我突然想到《大紀元》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中提到中國人是因為什麼接納了共產主義這個西方理論,而且是西來幽靈呢?是因為中國人當時的絕望,受了侮辱後想要站起來被接納、被平等對待的情緒。這種情緒和我在林肯紀念堂或在白宮外耳聞目睹的有什麼差別呢?我不禁發自內心地為美國黑人擔憂。
黑人對弗洛伊德之死的憤怒情緒極易被操控,猶如當年中國人在絕望之下引入西來幽靈共產主義,使中國人迄今仍深陷災難。圖為白宮附近的抗議集會。(Getty Images)
下面是我找到的《九評共產黨》的相關原文:
為什麼在近代中國出現了一個共產黨,並且成了氣候還奪取了政權?中國共產黨不斷給中國人民灌輸:歷史選擇了中國共產黨,人民選擇了共產黨,「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
是中國人民選擇了共產黨,還是共產黨結黨營私,逼迫中國人民接受?我們只能從歷史中找答案。
從滿清後期到民國初期,中華古國經歷著巨大的外來衝擊和內在變革,社會處於混亂和痛苦之中。其間許多知識分子和仁人志士,滿懷濟世救國的憂患意識。但是在國難和混亂中,他們由失望變成了完全的絕望。有病亂求醫,他們到中國以外尋找靈丹妙藥,英國式的不行就換法國式的,法國式的不行再換俄國式的,不惜下猛藥烈藥,恨不得一日即能振興中國。
五四運動就是這種絕望的充分表現,有人主張無政府主義,有人提出打倒孔家店,有人主張引進洋文化,總之對中國傳統文化持否定態度,反對中庸之道,急於走捷徑,主張砸爛一切。他們中的激進分子,一方面報國無門,一方面對自己的理想和意志深信不疑,認為現實世界無可救藥,只有自己找到了歷史發展的機關,對革命和暴力抱以巨大熱情。
不同的機遇讓不同的人找到了不同的理論、學說、路線。終於有一組人,他們碰上了從蘇俄來的共產黨聯絡人,「暴力革命奪取政權」的馬列思想迎合了他們的焦躁情緒,符合他們救國救民的願望,一拍即合。他們把一個完全陌生的異國思想,引入了中華。參加中共一大的代表共有13人,後來死的死,逃的逃,有人投靠日本人做了漢奸,有的脫黨投靠了國民黨,成了叛徒或機會主義分子,到1949年中共掌權時,只有毛澤東和董必武兩人還留在中共黨裡。不知這些中共建黨人當時有沒有想到,他們從俄國請來的這個「神靈」卻是一個邪靈,他們找來的這劑強國之藥卻是一副烈性毒藥。
當時革命成功不久的蘇俄共產黨政權,已對中國抱有野心。1920年,蘇俄成立了共產國際遠東書記處,負責中國等國共產黨的建立工作,主管為舒米亞茨基,維經斯基做副手,和陳獨秀等人開始籌建中國共產黨。1921年6月他們向共產國際提交遠東書記處中國支部計畫表明,中國共產黨是共產國際領導下的一個支部。1921年7月23日,在尼科爾斯基和馬林的組織下,中國共產黨正式成立。
從此,共產主義運動被實驗性地引進中國,黨的生命大於一切、征服一切,開始給中國帶來一場無休止的浩劫。
在Antifa手冊中,我也看到處處有像是為黑人和其他有色人種、同性戀、移民等各類少數團體伸張正義的描述,就是要把白人至上(White Supremacy)打倒,處處利用少數群體或個人覺得自己沒有得到社會的重視或認可的不滿情緒,想因此推翻一切以達到完全無政府主義的方向引導。
我們中國人引進共產主義吸取的教訓值得其他人群借鑒。任何時候一個群體或個人沉浸在自己受了多少苦難的情緒,而想要通過極端改變別人來改變自己的境遇,都會面臨同樣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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