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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產運動蠱惑人的核心工具:唯物辯證法


共產主義辯證法,即辯證唯物主義,是蠱惑人們相互鬥爭、發動暴力革命的工具。圖為1919年白俄羅斯的一幅反布爾什維克宣傳的海報。(公有領域)

一百多年來,共產主義思想在全球蔓延。

共產極權之下,人權被剝奪,自由被踐踏,信仰被壓制,道德被毀滅,文化被破壞,赤色暴政導致了一億人非正常死亡。

然而,為何直到今天,仍然有人不捨紅色旗幟?

共產主義究竟以何蠱惑人心?

文 _ Joshua Philipp(英文大紀元記者)
編譯 _ 戴安

20世紀是人類歷史上最為暴力的時期。共產主義運動造成了至少一億人非正常死亡,釀下駭人的悲劇。今天,有許多人仍然固守著共產主義思想不放。

共產主義試圖以偽善誘惑大眾。它讓人信以為真:它關愛人類,會帶來幸福。可是,這種「幸福」的代價卻是社會的某一階層受壓迫或被消滅。

共產主義體制的特點是審查和清除。事實已經證明,共產體制所承諾的,通過消滅社會的等級制度而產生快樂,是個明顯的謊言。共產主義運動一再導致饑荒、壓迫和群體滅絕。然而,在某些地區,它依然受到追捧。

要想弄清為何共產主義揮之不去,我們需要了解它的最根本的工具──蠱惑人們相互鬥爭、發動暴力革命的工具,以及它如何運用此工具來製造政治事件,以獲取逐步掌控局面的能力。

這個工具便是共產主義辯證法,即辯證唯物主義。共產黨人利用此種學說,在鬥爭哲學的基礎上,以無神論重新解析所有事物,形成了共產主義的世界觀。

1920年2月,蘇共創始人弗拉基米爾.列寧在共產國際的刊物《共產主義》裡描述了這種共產主義的「真理觀」。他寫道:「(辯證法)構成了馬克思主義的靈魂和要旨──一種對於具體情況的具體分析。」

於是,共產主義的領導者們,運用辯證法這一核心認知法,去觀察事件,重寫歷史。他們強調學習列寧的辯證法,並應用到人類的思想、科學和技術的歷史中。蘇共領導人史達林在1938年寫道:「辯證唯物主義是馬克思—列寧的世界觀。」

1937年3月,教宗庇護十二世在通諭《關於無神論共產主義》中描述了共產主義辯證法的本質(庇護十二世後來把信奉共產主義的天主教徒逐出教會)。他寫道:「(現代共產主義的教義)是基於馬克思所倡導的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原理。」他指出,共產教義只相信唯物的無神論,而且認為「通過不同力量之間永恆存在的衝突,物質朝向最終的、沒有階級的社會發展。」


辯證唯物主義是共產主義者用來「激化」社會不同組成部分之間「對抗」的工具。1934年明尼亞波利斯市的工人階級鬥爭。(公有領域)

庇護十二世說,辯證唯物主義是共產主義者用來「激化」社會不同組成部分之間「對抗」的工具。在這種信仰之下,「人類可以加速矛盾,而矛盾推動世界,完成最終的整合。他們努力激化社會中各個階級之間的對抗,因此,階級鬥爭與隨之而來的暴力仇恨和破壞表現在人類進步過程中的方方面面」。

他補充說,共產主義辯證法也是此種學說暴力性質的關鍵所在,它鼓吹:任何抵制共產主義「系統的暴力」的事物,都應該被徹底消滅。

扭曲的話語

辯證法是兩者之間的對話。蘇格拉底辯證法等傳統學說嘗試從辯論中尋找真相。

共產主義辯證法源於德國哲學家黑格爾的辯證法理論。自卡爾.馬克思之後,共產黨領導人一直對此理論加以改變來配合他們的意圖。1908年,列寧在《唯物主義與經驗批判主義》中提到,「辯證唯物主義」這一名詞是由卡爾.考茨基創造的,在馬克思和恩格斯死後才漸漸流行起來。

共產主義學說借用了黑格爾的核心理論,即「矛盾推動事物發展」。馬克思和恩格斯在沿用的同時,從整體上改變了黑格爾的學說──首先去除了所有與唯物論不相關的內容,包括宗教和道德方面的要素。

1938年,史達林在《辯證的和歷史的唯物主義》中表明,馬克思和恩格斯從黑格爾的理論中所保留的,僅僅是其「理性的內核」,而摒棄了所有「道德思想」。史達林說,這種新的辯證法是建立在拒絕神性的基礎上。馬克思拋棄了黑格爾有關「宇宙精神」和「意識」的理念,把所有生命視為「運動中的物質」而已。


馬克思拋棄了黑格爾有關「宇宙精神」和「意識」的理念,把所有生命視為「運動中的物質」而已。圖為2013年德國特里爾博物館展出500座馬克思小雕像。(Getty Images)

策略性倒轉

傳統的辯證法旨在幫助人們通過交換不同的想法,或是分析一個事件的兩面性去認識真理。然而,共產主義的辯證唯物主義卻正好相反。共產主義辯證法找出社會中事物的兩個極端,然後進行倒轉,從而確立共產主義的絕對的、不可質疑的觀點。

中共毛澤東的做法是:把東方哲學體系裡的許多宗教和社會信仰進行倒轉後,作為他的辯證法的基礎。在毛的選集裡,可以找到他進行此類倒轉的敘述。例如,道家的陰陽學說講的是,兩個對立面相互補充和協調。而毛澤東倒轉後的釋義為:兩種對立的力量,互相衝突,便有了共產主義辯證法的「一分為二,二分為四」。

共產主義的辯證法思想體系,要求人們以無神論代替自己的信仰,以鬥爭代替和諧。

美國保守派政治活動家Cliff Kincaid在其所著的《革命之劍》中指出,共產主義領導人都認同列寧所說的:辯證法的「核心」是對於矛盾的利用。Kincaid這樣寫:「蘇聯人把辯證法的核心概括為『分為對立面』,而毛澤東和中國的『哲學工作者』最終把複雜的辯證邏輯簡化成『一分為二』。」

Kincaid引述了俄羅斯流亡學者Alexander Markovsky的研究。Markovsky說:「在馬克思的辯證唯物主義世界裡,變化是兩個對立面之間不斷的衝突的產物,本質上存在於所有事件、思維和運動當中。因此,在馬克思看來,社會中一切重大的變化,都必然伴隨著一個時期的動盪。」

1928年,馬克思主義理論學家Georgi Valentinovich Plekhanov在《辯證法和邏輯》中表示,共產主義辯證法遵循三個法則:認證、矛盾和「排除中間狀態」。

「排除中間狀態」導致溫和的觀點被忽視,它實際上遵從了列寧的「黨派之爭」論,二者都披著「烏托邦」的外衣。列寧把所有人分成兩類:支持或反對共產主義革命的。那些不支持者,被打入消滅的另冊。

「排除中間狀態」的作法與古代的智慧相悖。從亞里斯多德到魯米,從釋迦牟尼到所羅門,東西方先哲們的觀點都輝映著「中庸」的道理。


共產主義「排除中間狀態」的作法與古代的智慧相悖。從亞里斯多德到釋迦牟尼,東西方先哲的觀點都輝映著「中庸」的道理。圖為希臘哲學家柏拉圖及亞里斯多德(右),圖像出自拉斐爾〈雅典學院〉。(Getty Images)

共產主義的觀點是烏托邦式的。它以無神論為基點,以辯證唯物主義的視角看世界。馬克思認為,共產主義將是人類社會的最後階段。共產黨人通過鼓動經濟、社會和道德的崩潰來試圖加速實現其目標。他們利用辯證唯物主義來生成倒轉的所謂真理,在社會中強行推動這些主張,製造不和、毀壞傳統和社會規範。

負面的世界觀

對於世界的認知,因人而異。兩個人看待同一事件,有可能從很多不同的方向去觀察和體會,這是由各自的文化、教育和信仰等背景所決定的。

共產主義試圖改變一個人的看法,而辯證唯物主義就是它利用的工具,用以給人注入「共產主義世界觀」。此種世界觀從否定一切的角度出發,顛倒了社會常規。


「共產主義世界觀」從否定一切的角度出發,顛倒了社會常規。圖為2007年11月7日俄羅斯共產黨在莫斯科紀念十月革命90周年。(AFP)

在《革命之劍》裡,Cliff Kincaid分析說,共產主義的辯證法利用矛盾,挑起針對社會規範的鬥爭,而這正是在「兩極鬥爭」的理論指導下產生的。

共產主義的最終目標是強制性地推翻所有社會和精神的等級制度。Kincaid認為,共產主義為了攫取權力,它的一系列倒轉概念必須摧毀社會既有的理念。運用辯證法,共產黨人得以確定他們反對的和所要鼓吹的事物,而這些事件和政策在不同的共產黨政權國家裡可能大不相同。

前蘇聯軍官奧利格.潘科夫斯基(Oleg Penkovsky)說過,如果把同樣一份情報呈送給美國、英國和蘇聯的將軍們,「美國人和英國人可能會做出相同的結論,可是蘇聯的將軍會得出與美英同行們截然相反的論斷」。潘科夫斯基說,這是因為共產主義者的「大腦邏輯處理方式完全不同,因為他使用馬克思辯證法,而西方同行則會進行演繹推理。」

黑暗的意識形態

馬克思和恩格斯把精神層面的要素統統從黑格爾的辯證法裡面去除,這是最關鍵的一點變動。不過,如果從人類學的角度來分析辯證唯物主義,一個黑暗、毀滅性的信念便浮出水面。

2016年,「恐怖主義研究中心」出版了《鮮血犧牲:暴力的非國家行為者及黑巫術宗教活動》。此書由Robert J. Bunker編輯,他是美國陸軍戰爭學院策略研究院的客座教授,也是位於弗吉尼亞州的聯邦調查局學院聘任的2015年「未來學者」。書中的「巫術」一詞是指在儀式活動背後的想法和意圖。作者闡述說:「我們對於現實的認知,會因為外部的系統而改變,這影響到我們如何理解事件、活動或物體的意義。所有的事物和活動,都是我們觀念中的『意義圈』裡的『象徵』。」

作者描述了「犯罪巫術」這樣一個概念。例如,與宗教的世界觀相牴觸的認知,通常會違反宗教中的是非標準,可能犯下的罪行包括:偷盜孩童、祭祀謀殺、自相殘殺、崇拜「邪靈」。

當同樣的概念應用到政治範疇裡,「犯罪巫術」便聚焦於「擾亂/推翻社會秩序,褻瀆『傳統』或『歷史』,推翻社會道德。」

書中還提到,第二種形式的「犯罪巫術」更加「危險」。「它為了獲得控制力和權力,通過製造恐怖和畏懼,倒置了世界觀的核心組成部分。這第二種犯罪巫術被很多神祕學家稱為『左手路徑』。」

「左手路徑」與共產主義辯證學指導下的實現革命的方法緊密相連。作者指出,「左手路徑」貶低其內部成員,令他們成為「任人操控、利用和拋棄的棋子」。在現實中,我們可以看到,那些「有用的白癡」們,幫助共產黨奪取了政權後,卻死在共產黨的手裡。

「左手路徑」還鼓勵追隨者成為「反社會分子」。這在共產主義體制下早已顯現,因為共產黨摒棄道德、荼毒生靈以求達到它的目標。

作者指出,如果對「左手路徑」不加約束和限制,它會「威脅到整個社會和整體世界觀」,因為它有意地破壞現存世界觀中的信任,而且力圖控制並消滅那些反對其世界觀的人。

工具的本質

共產主義辯證法的本質是意識形態的倒轉,而「左派路徑」熱中革命。因此,許多作者指出,它實際上類似於撒旦教。撒旦教原本就是倒轉了基督教和天主教的倫理。

羅馬尼亞基督教傳教士、作家Richard Wurmbrand在著作《馬克思和撒旦》中論及,黑巫術的特徵之一就是反轉名稱。他寫道:「在馬克思的整個思維模式中,都滲透著反轉的運用。例如,法國哲學家薄魯東(Proudhon)著有《貧困的哲學》,馬克思便寫出了《哲學的貧困》作為回應。馬克思還寫道:『我們不得不使用武器的批判,而非批判的武器。』」

此外,作者還發現了共產主義辯證法的技巧的本質──那和「左派路徑」的實踐活動緊密相連,從宗教角度可定義為「惡魔般的」。

象徵人類學家、《鮮血犧牲》的合著者Marc Tyrell博士在電郵中提到,他曾經向學生這樣描繪馬克思主義:「(它是)最後的,著名的基督教的異端,因為它反轉了許多基督教的神祕的結構。」他還說,共產主義的意識形態可以追溯到早於基督教的、更古老的神祕觀念。

Tyrell博士認為,「善」和「惡」未必是二元的,因為一個人對善惡的認識會隨著他的社會及宗教的世界觀而改變。有關「左派路徑」與「右派路徑」的區別,他說,這相近於兩極對比,例如「秩序和混亂」,「法律與無政府狀態」,「可預知性和不確定性」。

他這樣描述「左派路徑」:「混亂、無政府狀態和不穩定的毒藥;為了私利而故意製造和操控種種混亂。」從精神層面來看,他說:「它可以完全地毀滅實踐者的靈魂。」


柬埔寨的紅色高棉政權屠殺了本國三分之一的人口;而事實上,每一個共產黨國家都有類似的例證。圖為紅色高棉受害者頭骨。(AFP)

他說,「柬埔寨可能是(左派路徑體系)最好的範例」,因為紅色高棉政權屠殺了本國三分之一的人口;而事實上,「在每一個共產黨國家,我們都可以找到類似的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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