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冤獄九死一生青島老中醫生控告江澤民
自2015年5月1日,大陸立案審查登記制改成立案登記制,「有案必立,有訴必理」。
此後,法輪功學員帶著對現政權的最大誠心,將自己16年遭受的苦難,用血和淚凝聚成的控江訴狀,源源不斷地從全國各地彙集到最高法院和最高檢察院,要求審判迫害元凶江澤民。
據明慧網綜合報導,從5月底到11月20日,已有近20萬名海內外法輪功學員及家屬向中國最高檢察院機關控告、起訴前中共頭目江澤民。控告人數之多、範圍之廣,前所未有。
控告狀來自地區涵蓋中國大陸所有34個省級行政地區,以及海外29個國家和地區。
從1999年7月20日發動鎮壓起,16年來中共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慘絕人寰的酷刑迫害,罄竹難書,從20萬訴江狀中,篇篇都是對中共江氏集團的血淚控訴。
慘絕人寰的酷刑迫害知多少?
現年61歲的山東青島中醫師邵承洛在勞教所、監獄遭受過上百種非人酷刑,被迫害得九死一生,他的遭遇可謂無數中國法輪功學員的縮影。
2015年8月14日邵承洛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要求追究江的刑事罪責,讓世人看清這場迫害,明辨善惡,為自己選擇正義光明的未來。
文 _ 邵承洛 圖 _ 明慧網
法輪功學員、山東青島中醫師邵承洛自述16年來受迫害經歷,字字血淚,呼喚善良正義。
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16年中,我曾多次被非法關押,曾被非法勞教3年,被非法判刑7年,10年中在山東王村勞教所(山東省第二勞教所)、山東省男子監獄受盡非人折磨,我的手指被強行折斷,左腳大趾被砸斷,頸椎三次被嚴重創傷,頸腰椎至今留有傷殘後遺症。在獄中參與迫害我的人超過800人,我一個按照「真、善、忍」修煉的人,一個受家鄉人尊敬的老中醫,被這些人用種種酷刑打傷打殘。
身為醫生難自治 一部天書引新生
我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很快變好,手臂上的老年斑全消失了,並開發了我的智慧。
圖為2009年11月21日,臺灣六千餘名法輪功學員排出指導修煉的經書《轉法輪》。(李愿/大紀元)
我是自學成才的中醫針灸醫生,1984年經青島嶗山縣衛生局考核獲行醫資格證書,是本地受病人尊敬的醫生。我熱愛針灸與人體全息穴學習研究,少年時曾立志做當代的華佗,寒窗十多年,苦讀奮鬥不止而積勞成疾。
但是,修大法之前,我一身疾病,有消化系統肝膽炎症、慢性鼻咽炎哮喘、腰痛肩胛肌勞損、風濕性膝關節炎、胃竇炎、胃潰瘍、十二指腸炎,每天腹瀉最少三、四次,瘦弱無力最後不能上班了,天天在病痛中苦苦地煎熬,艱難地生活著。失眠也是20多年每天睡前吃藥才能入睡。性格急躁易發火,對人生對未來半點也高興不起來。1994年我43歲就出現腦血栓手指麻木不靈活時,自己針灸治癒,後來用西藥每年疏通二次血管預防中風,手背與小臂布滿了老年斑,看到就心酸流淚。修煉法輪功前,我極為怕冷,夏天膝關節也冷痛,因怕冷就怕過冬天。我青年就發誓要做名醫,沒想到壯志未酬身體就顯老相。
1998年,經病人家屬介紹,我看了法輪功書籍《轉法輪》,我平時看書半小時就頸椎酸痛受不了,當時看《轉法輪》兩小時,頭不昏不木,頸椎也不酸,身上也有力氣了,當天往家走時感到兩腳生風。我修煉了法輪功(法輪大法)後,身體很快變好了,布滿手臂上的老年斑全消失了,十幾年的腎虛怕冷感症狀都消失了,大腦不再反應遲鈍與忘事了……得法16年來,我再不需要吃藥,有時只睡三、四小時精力也充沛,爬樓梯時一步二層,幹活也不感到累,我的體力精力真像20歲一樣。
修煉法輪功才幾天,我就恢復了健康與記憶力,並開發了我的智慧,我驗證了手掌紋全息應用於臨床指導針灸對心腦血管病、糖尿病、消化系肝膽胃腸病,癌症的早期診斷與早期預測,早期預防早期治療有很高的臨床價值,對以上病的預防與治療至簡易行,可以大大的降低心腦血管等病的發病率與死亡率。1999年8月我寫出《掌紋指導針灸治療心腦病症的臨床應用》,被中醫中青年學術研討會錄用。
2000年,我又寫出《心腦血管病的最佳對策》,被北京2000年4月世界傳統醫學大會錄用。我還寫出手紋與耳診對婦科病症的應用,獲論文證書得二等獎。由中醫基礎臨床研究錄用出版。並寫了《消化系病症的最佳對策》等多種疾病的早期防治。還應用掌紋全息密碼指導臨床,調節人體,選擇出最佳的受孕時機,達到優生優育,降低父母家族中病症的遺傳基因,降低心腦血管病與癌症等發病率死亡率。
因抄家搶劫去我寫的《應用掌全息早期診測防治心腦血管的最佳對策》的論文底稿,使我失去參加北京2004年世界傳統醫學大會的機會。當時論文已被大會錄用,當年8月,中國康復雜誌出版社要給我出版,就因底稿抄家時遭搶劫而未能成。
我在王村勞教所遭受的酷刑
包夾犯人跟我說,他們可以隨便將我打死,然後由所裡對外公布我是自殺的。
2001年7月25日,我被李滄區劫持到青島勞教所。2001年9月11日,我們六個法輪功學員又被從青島勞教所密押到臭名昭著的淄博市王村勞教所(山東省第二勞教所)。我繼續絕食反迫害。當天下半夜王村勞教所的包夾犯人就跟我說,他們可以隨便將我打死,然後由所裡對外公布我是自殺的。
當時王村勞教所只剩下我沒「轉化」(被迫放棄修煉)了。一天中午,包夾犯人無故把我打倒仰面躺在地上,一包夾犯人騎在我身上,扒開我眼皮用力往眼裡吹氣,還有的對我拳打腳踢,他們對我進行的折磨還有:拔頭髮、刺眼球、罰站、坐小凳等,我的眼疼痛、紅腫得都看不見了,臀部也被坐得血肉模糊,我絕食抗議迫害。
魔鬼式灌食
一天,王村勞教所所長鄭萬新對我大叫,這裡是他說了算,要給我灌食。鄭萬新指揮幾個包夾犯人把我強按在木椅子上,兩腿強行往椅子腿裡別進去,腿痛的好像關節拉開了,將我的兩臂從椅子靠背上後伸下去,同時兩手各銬緊,手銬一頭銬在椅子後底層上,另一頭銬在我的手上,接著他們用力把我上肢往下壓與底層銬子連上,我的上身關節像拉開了一樣,劇痛難忍。
這時包夾犯人又殘忍的用膝頂在已繃緊的臂銬上,我感到關節都拉開了,眼冒金星,幾乎停止呼吸了。
獄醫見我不開口,大罵著用一把長鑷子熟練地從我嘴右側沿著牙外,從後面沒有牙的地方,刺向咽喉,極快速地反覆捅刺了七、八次,頓時從咽中湧出大量的血來,我被迫張開口往腹中咽血。醫生等我一開口,就趁機把一個鴨嘴機械開嘴器插入我口腔,然後把開口器擰到極限,停了約六分鐘又擰了幾轉,連擰三次直到擰不動了,我臉上的關節感到被拉錯開了,嘴張到了極限,兩側嘴角全裂開流血了。
然後獄醫把大粗號的味道濃烈的新橡膠管刺入我的咽喉,並反覆刺進、拔出,刺激咽喉,引起我乾嘔,流淚不止。獄醫折騰夠了,才將膠管插入我胃中,又用管搗胃底多次,引起胃劇痛,嘔吐不止。等灌完食、抽出開口器後,我的嘴長時間合不上,關節痛了兩個多月。
獄醫還把橡膠管直接留在我胃中,難聞的橡膠味與膠管刺激我不停打嗝,夜裡整個中隊都能聽到我劇烈的打嗝聲。後來獄醫怕插死我才給取下管。
一次,插管灌食時,獄醫又魔性大發,給我撐開口後就走了,等了一個多小時,連包夾我的獄警也生氣了,催他快灌,這個土匪醫生還戲弄我說:「讓你久等了,很對不起。」我行醫四十多年了,從沒想到看到在人類文明的今天,還有這種整治人的魔鬼醫生。
灌食的同時,鄭萬新對我開始車輪術嚴管,在一個空房間,室內都結冰,我坐地上兩臂向外平伸,兩手腕各一把鐵銬連在鐵床上,大小便也一直銬著,包括吃飯也是銬著。這都是包夾犯人幹的,夜裡兩手腕到手指冰涼腫疼痛發麻無法承受,吃飯不會用筷子,也不敢用涼水洗手,麻痛了一年才慢慢恢復。
雙盤捆綁
大隊長鄭萬新讓我雙盤煉功,我看透他是沒安好心謝絕了他。因為我知道與我同來的一個同修就是被這樣長時間捆綁,承受不了而「轉化」的。
在兩手臂吊銬嚴管時,一天包夾犯人們讓我雙盤腿我拒絕後,他們把我強行盤上腿,再用床單把我死死捆綁起來,等著看我笑話,求他們寫「三書」(決裂書、悔過書、保證書),我咬緊牙長時間忍著疼痛。下半夜一個包夾犯人抓住我腳住前猛拉,我兩臂本來就是抻的很緊,再經拖拉到極限,頭也抬不起來了。關節又像拉開似疼痛,並感到天地都旋轉。以上是王村勞教所對我的肉體迫害的一部分。
對我精神迫害也很邪惡,轉化隊長就因我堅修大法心不動,公開當眾侮辱我說:「像你這樣的醫生,你的診所應該寫成廁所。」還有那些包夾犯人經常威脅我說,在王村勞教所不轉化就是送精神病院去了。
在王村勞教所整整100天,我絕食11次抗議。我回青島的前幾天,鄭萬新又把那個被迫害坐彎了腰的法輪功學員又和我一起「嚴管」,也是兩手各一把銬子連在兩側鐵床上,即使他多次與警說了要轉化,還被打入禁閉遭迫害,邪警察明講「你想轉化就可以轉化了?得我們說了算。」山東王村勞教所真是名不虛傳的「魔窟」。
我堅信法輪功,「邪不壓正」是天法,2001年12月20日我終於活著走出了王村勞教所,從這個食人魔窟、人間地獄回到青島。
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十多年中,王村這樣的災難只是我修煉「真、善、忍」路上的剛剛起步。就在勞教所遭受的違法虐待與迫害酷刑就有百餘種。
我在山東男子監獄遭受的酷刑
犯人江學東說,「警察叫幹的,我就是『政府』,我使個眼色就會使你瞬間死去。」
2006年7月24日晨5點半,我被祕密押送到青島城陽看守所。山東省監獄的犯人打手江學東叫扶著我的武警閃開讓我自己走,我走了幾步就一頭栽倒在地,眾犯人抬著我住進了醫院,在醫院我接著反迫害絕食近兩個月後,11監區就開始對我車輪術暴力強制酷刑違法的轉化,熬了12晝夜後我在高壓下「轉化」,又抄傳經文反迫害,這就引發了11監區警察對犯人明示要幹掉我,7年來11監區讓我反覆飽嘗上百種的酷刑折磨。
凶殘的灌食
因為堅持絕食抗議反迫害住在獄醫院。11監區犯人主任劉書江與我住一個病房,在獄醫院灌食時,劉書江與死刑犯鄭劍對我講:「你不怕死,我也會叫你正常死亡!」還說「你不『轉化』,一天灌你17次,上一次一個絕食的一天灌了17次,二天就把他灌服了。」有時灌一杯半感到胃要脹破,有時一小茶杯,有時灌變質的酸菜湯,有一次灌的是變質腥臭的魚湯時管爆開了濺我一身。那些看護我的新犯也有人罵鄭劍是獸醫,是個魔鬼,我被他電烙鐵電、強制跪圓臘木、跪在地上壓槓子。
2006年9月,在山東省監11監區暴力車輪術熬了約10天時,一天下半夜我在睏的昏睡中痛醒,感到腿上冒煙,仔細看清他們五個犯人把電鉻鐵往我腿上鉻,冒出了煙。折騰完又把我強制跪圓臘木上一會,看我還不屈服,他們又強制按跪在地上,在我的後膝彎中壓上圓臘木,五個人用力往下壓槓子。鞋刷子柄搗刮兩側肋骨,用鞋底打爛臀部發炎腐爛得都發黑了。
犯人江學東是東北人,自稱「轉化」46個法輪功學員了,在他手裡沒有「轉化」不了的,對我動手前當著我的面對眾新犯人講:「你們被共產黨捉到監獄,一肚子氣,現在幹活幹累了,有氣無處出,咱這裡來了個『出氣包』法輪功,你們隨便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出什麼事不用擔當。」
臘木勒咽
我拒穿囚服,犯人江學東、劉建華、郭來新等一擁而上12人,先把我穿的便服撕碎,再暴力強制穿上囚服,江學東還令新犯把我按壓在木凳上。當時我的臀部已爛得發黑了,我奮力反抗拒坐木凳,5個犯人扭押我,後來增加到12人齊上還是不行,江學東氣得臉都變形了,從新犯組找來力大的新犯四、五十人,整個屋裡人直接對我下了死手,先把我打倒在地,側著身子坐臥在地上,身上踏上十多隻腳,有兩個新犯,用圓臘木勒在我的咽喉下用力向上抬,另有幾隻手壓著頭住下死命地下壓,瞬間我出現窒息,臉色變紫。
這時區犯人主任劉書江來了,大叫:「不能讓他死得這麼痛快,叫他慢慢地死,他七年期,我們玩他三年,讓我們玩夠了再叫他死也不晚。」當時我真感到肉體身子是保不住了,到了晚上江學東大叫:「比你咬牙的、頑固的都沒過去這個關,都死了。」我質問江學東:「你這樣違法打法輪功,不怕警察辦你?」江學東說:「你真老糊塗了,咱們都穿一樣的囚衣,警察不叫幹,誰也不敢動你,是警察叫幹的,要我們『轉化』你,管理你們法輪功,我就是『政府』了,我說出的話就是聖旨,現在我使個眼色就會使你瞬間死去。」
劉書江在大廳上課時,氣燄囂張猖獗狂叫:邵承洛不「轉化」是有病了,要加大力度幫助治。江學東對我加大迫害,用酷刑「轉化」不了,就叫新犯用極下流的話辱罵我的女兒與法輪功,一連三晝夜辱罵不停。
因為晝夜「轉化」,每一組都是五個新犯與一個包夾,還有幾個幫教共20多人,分三組對我進行車輪術熬肉體折磨,腰與腿被迫害的當時都癱了,頸椎也傷殘得抬不起頭來,吃飯時得用手托起下巴骨才能吃飯。江學東每天專令一個新犯,不停的踢我的爛臀部,又用一根圓臘木塞到爛臀部底下,每五、六分鐘擺動臘木,不准臀部著地,反覆肉體折磨。
抽打眼球 高音轟耳
在放天安門假自焚光碟時,我不看,便遭到種種酷刑的毒打與肉體折磨。江學東令新犯用濕毛巾抽打眼球,最後又把濕毛巾扎在我的眼睛上,或用手指彈眼球。當我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江澤民編導出來的一齣戲,在欺騙人民!」又遭到江學東的毒打,並叫新犯把擦廁所的髒布,在便盆裡浸透屎尿水,堵在我的嘴裡半天。
我不聽誹謗大法的光碟,江學東令新犯把MP3耳塞插入我的兩耳加大聲音,強迫聽邪毒的謊言,聲音大得到了極限來迫害我。
木凳酷刑
一次,劉書江令新犯抬著我的四肢回到11監區。又被嚴管了,遭受殘酷的肉體折磨。江學東為了讓我屈服,令眾新犯把我塞進一個木凳裡,我的爛臀部下有一個腿朝上的小木凳。
那木凳窄小,坐在裡面呼吸都艱難,全身的骨頭如同撕裂碎了,兩隻腳幾乎是直立的。當時我絕食五個月,皮包骨頭。新犯不停的、輪流著按著我的頭,往下猛力長時間的按壓,十多天的晝夜熬,多數處於昏睡,萎縮在木凳裡。
這種酷刑用了多次,使我的頸椎重傷,頭長期抬不起,耷拉著頭超過半年。江學東用車輪術熬了我12天晝夜,使我身上留下多處傷殘,人都癱了,後經新犯架著練習走路,三個月後走路還極為艱難。
鞋底抽臉
一天,我們五名法輪功學員被叫到談話室,主任吳加勇與韓曉磊指揮六、七個包夾,圍著法輪功學員逼迫脫光衣服搜查經文,我對吳加勇當面揭露講了11監區虐待法輪功學員沒有人權,我家裡人千里迢迢從青島來濟南九次,只讓會見了三次。2005年還迫害死我的老鄉、法輪功學員錢棟才與王新。吳加勇聽後大驚狂叫:快堵上他的嘴!眾包夾一擁而上用髒布堵我的嘴,我奮力反抗,吳加勇又下令把我抬走,眾包夾又慌忙抬起我跑著送入21組嚴管室扔在地上。
組長馬道格與朱慶江是社會人渣打手。馬道格先手持一把鞋刷子衝了上來令我蹲下,我坐在地上沒動,馬道格就在我的手背、足背反覆擊打,後又擊打身上所有的關節骨頭,當即就腫起變了形,後又擊頭面部,刮肋骨,馬道格累得喘不上氣敗下陣去,朱慶江又接著又用鞋刷子在身上重複擊打。兩個人又輪換用鞋底擊打頭面部與全身。
牙刷絞指
馬道格又用鞋刷柄頂扭我的大腿內側腹股溝,直到擰累了,再由朱慶江用牙刷插在指縫中,再用細繩紮緊我手指,把我的手放在一個小方塑料凳上,凳中心有一個孔,那牙刷的下端插入方凳孔。朱慶江轉累了,新犯高帥與石銀再輪換絞轉我的指縫,兩手指絞的皮開肉爛,鮮血淋漓,新犯寧亮用打火機燒,把我右手拇指燒起一個大水泡,在這些整個的酷刑迫害中,我一直坦然不動平靜微笑著。
我絕食抗議第五天開始,給我灌食,醫生插管時又有意的折騰,反覆插到胃底,再反覆往下搗。灌完食我對醫生說了謝謝,朱慶江與馬道格回來後又氣急敗壞地給用上了酷刑轉指縫。
2007年秋11監區在小崗開了大會,警察就因法輪功學員邢同福寫了聲明(聲明不承認受迫所寫的不修煉「保證書」),在大會上狂叫,要幫教打手們加大力度迫害。到11月分韓曉磊又在大會上大叫:政府講了,邵承洛在11監區傳經文要嚴管他。
到12月10日午睡後,朱慶江領一群打手來到18組又要嚴管我,是因為監區叫我寫檢查,我沒按他們要的寫,而是寫了二萬餘字11監區對我的迫害,捅了11監區這個馬蜂窩。我見眾打手來到,很坦然的把我的暖瓶與一枝筆都送給他人,準備好我的後事。上來二人把我從18組架出室外,我就連聲大喊「法輪大法好」。這時眾包夾從各個監舍湧來對我齊下手,拳打腳踢還有捂嘴的。眾打手抬著我四肢快速地抬到21組,扔在地上,18打手一齊上來拳打腳踢要我蹲著,我不配合,暴徒們輪流折我的膝關節折不上彎。在這同時朱慶江下手用牙刷插入手指縫,叫一個人握緊我的手指,然後朱慶江用力絞轉我的左右兩手每一條指縫。絞轉第一遍就皮肉稀爛,又連續絞了二遍,共絞了三遍。我的兩手指縫絞得皮肉稀爛,鮮血淋漓,有的露出骨頭。
鞋底暴打
朱慶江同時又下令扒下我的褲子,打手們輪流著用鞋底,暴雨般地擊打我的臀部,第一遍就打爛了,反覆打了四遍,最後一遍是用圓臘木打的,兩側臀部皮肉稀爛鮮血淋漓,兩腿還時不停地折,要叫我蹲著。
朱慶江見制服不了,又把我五花大綁,把我的頸與踝關節用繩捆結成弓字形,馬道格找來二個堅固小木凳尖腿朝上,我的爛臀部坐在上面。那木凳的腿是凹字尖形的,我的頸頭著地腳朝上,朱慶江令高帥用臘木照死地打兩腳底。後又改用鞋底擊打我的腳底,直到打累了為止。
針扎腳底
接著東北打手趙棟強,用縫衣服鋼針扎我的兩腳底,先淺刺一遍,又深刺一遍,趙棟強邊刺邊大叫「看你真不痛,你能挺多久!」直到紮累才停止。
鞋刷抽耳
趙棟強又與另一個人,手各持一把鞋刷子,快速地抽打我的兩耳,使耳朵紫腫變了形,至今耳朵留下後遺症,並左耳軟骨增生與聽力下降。
高帥邊打邊大叫:「你這次死定了,我們也不願打你,與你無仇無怨,是政府令我們辦你的,讓你家裡人準備後事來收屍吧!省監獄會給你800火化費。」
搗鏟下陰部
高帥還大叫:「法輪功不是講清心寡慾嗎,你那個小雞也多餘的,給你除掉得了。」說完用鞋刷搗鏟我的下陰部,還不時地用腳踢。高帥又兩手捉住我的兩踝處倒提起,頭頸著地往地上反覆搗,使我頸椎痛得發昏。高帥還把我一直朝上腳按壓至地,這樣又頭在上,那爛臀部坐在尖腿朝上小木凳上,像刀刺樣的剜痛無法忍受。
搗刮兩肋
以上種種酷刑反覆地做,新犯全用鞋刷柄反覆搗刮兩肋骨,先刮,累了再用鞋刷子搗肋,多人輪流著幹,使皮肉稀爛,鮮血淋漓。還用鞋刷擊頭、手背、足背與身上凸起顯露的骨頭。
到了半夜突然鐵門大開,隨著鐵門響聲換班五個打手衝上前來,眾惡齊下手一陣拳打腳踢,一胖子打手打了幾拳後,按著我鼻子用重力死死地頂在牆壁上,說讓我喝瓶老酸醋,我鼻子真酸痛得流淚不止,直到胖子頂累了才停止。
煙插鼻孔
後來朱慶江叫新犯先吸一口水,然後用吸管插入鼻孔把水吹入,我被水折騰得一陣陣巨咳,這時他們一陣陣哄笑。這種刑法他們反覆不停地玩,玩膩了後又改成吸一口煙,再把吸管插入我鼻孔內吹入,又導致我一陣猛咳,他們又會陣陣哄笑,直到玩膩了。
朱慶江又令新犯點燃一支煙插入我鼻孔內,捏緊另一側鼻孔不讓往裡吸氣,並用一塊髒布捂住嘴,使我不能用口呼吸,只能靠插入煙的鼻孔呼吸,那煙深深的吸入肺後引起劇咳不止,他們又一陣陣狂笑。
朱慶江這個惡魔把我兩個鼻孔都插上點燃的香煙,用髒布捂住嘴不讓呼吸,朱慶江見我憋氣,就又令兩個人,每人各持一把鞋刷子,在我兩側都已經搗爛不知多少遍的肋骨上,又同時搗刮爛皮爛肉極為慘烈,兩側肋骨皮肉痛得如同在活剝皮,嘴捂得很緊不能呼吸,唯一能夠呼吸的只能靠已插入香煙的鼻孔,我被悶得憋氣要窒息,每吸口氣那鼻中的煙全被吸入氣管與肺腔,這時會引起劇咳又引起他們的狂笑。這種刑法直到魔鬼們玩膩了、玩夠了才停下。
辣油抹臉
朱慶江又拿出一種桔棗的小水果,擠出果汁來往我眼裡滴,眼睛被果汁刺激得灼痛難忍淚流不止;後把一種叫老乾媽的辣椒油抹在我的臉上,再用鞋刷子刷我的臉,把臉刷的火辣辣地痛,如同揭去一張皮。以上流氓手段玩膩了後,又把辣椒油滴入我的口中,用牙刷子刷我的牙,刷得牙齦紅腫疼痛難忍。
四肢打樁
最後再有四個人,抬著我的四肢去「打樁」,讓爛臀部擊打那個尖腿朝上的非常堅固的小木凳,直到把小木凳的兩腿全打倒,又換上另一個同樣的堅固的小木凳擊打。經長時間反覆擊打,第二個小木凳的腿又被打倒了,暴徒們才停止對我用人身打樁的酷刑。
每一次的人體擊打都是鑽心剜骨的疼痛,有時木凳尖腿頂在腰椎上腰痛如折,有時木凳尖腿頂在肛門裡就會痛得心慌頭昏腦脹,有時木凳腿頂在爛臀部上痛得像撕去一塊皮,裂下一塊肉一樣。高帥又把我弄在地上臀部著地,摔轉著我,在地上打轉轉摧殘著我。
惡徒們二晝夜酷刑不停地摧殘,主任吳加勇、紀律組長張躍、韓曉磊來到嚴管室,韓曉磊一臉凶相扭曲得都變了形,韓對朱慶江講,邵承洛一直腿有病,一定給他治好腿才能讓他出嚴管室。他們一走,朱慶江問我哪條腿痛,我手指著左腿。高帥手持臘棍衝了上來,照我的髖骨關節掄起臘木毒打不止,再猛地把我用腳踢倒在地毒打。
朱慶江又令新犯扒下我的褲子,用臘木擊打已打爛的臀部,打得我全身找不出一塊完整的皮膚,臀部一直在流著血,兩側肋骨也在流血都像剝去了皮,兩手指縫也是先流血後都發炎化了膿,一天到晚不敢坐也不敢躺只能站著,每天上廁所脫內褲就會黏下一層皮肉。
傷口撒鹽
朱慶江每天二次給我的爛臀部處理傷面撒鹽。這個活很殘忍,無人願幹,還是高帥能下了手,先用竹棉棒在傷面上用力亂劃,劃得鮮血淋漓皮肉爛,再用衛生紙墊著用手往下撕那些凸起皮肉,然後再撒上細鹽。高帥邊幹邊說:用鹽消毒也不錯。
最後高帥還把棉棒插入我的肛門裡,撒上鹽,我痛得頭腦發昏汗如雨下,真是生不如死。因身上傷面慘烈,我晚上睡眠時只能站著睡幾分鐘。
惡性換藥
2009年春,省監獄11監區又對法輪功學員發起最瘋狂的迫害轉化,家裡人來會見獄裡不准見,後家裡人提出就看我是死是活,因為我當著獄政科與11監區警察的面講了省監「轉化」後還虐待我,吃不好吃不飽等醜聞,11監區要陷害報復辦我,警匪聯手給我下了套。
2009年3月14日上午,11監區搜監,搜出我身上的經文後,對我進行嚴管迫害,死刑犯綦東興從背後我後頸,然後我被犯人抬著四肢扔在24組地上,室內地上放了一塊上寫誣衊法輪功創始人的名字的木板子,他們強制暴力把我按壓坐在木板上,我不配合,綦東興下令十多個打手一擁而上,一陣陣拳打腳踢,當即我的腳趾就被打折,頸椎被嚴重打傷。
因腳趾痛得無法忍受,我多次要求去醫院,綦東興不答應,還腳踩著我的斷腳趾,兩手扶著上床,全身重量都落在我的腳上不停地捻動他的腳,我痛得冒了大汗,頭腦發昏,綦大塊頭一米八六,直到他踩累了才停下。我的腳趾斷了,發炎半月多,並一直高燒。後綦東興怕發燒引起敗血症才領我去了醫院。
後來斷指好了,也不給我治頸椎。直到6月20日法輪功學員呂震在嚴管中被吊死後,6月24日警察牛其峰與王隊長才領我去了濟南警官總醫院,醫生說我的頸椎要做手術治療,找個專家做手術得50萬還不保險能做好,說做牽引還很危險。所以我住十多天醫院,也沒治療就又被劫持回監獄。
我在省獄醫院治療斷足趾時,第一天外科劉醫生給正規清洗後,也按正規給包紮,然後又輸了液。第二天去醫院上了三樓換藥輸液,死刑犯鄭劍給我換藥清洗發炎的斷趾時,先用鑷子在傷面上亂劃,劃得鮮血淋漓,再塗上酒精,翹起的皮肉再用剪子剪,然後再用鑷子用力亂劃一遍,又是鮮血淋漓,再塗上碘酒,翹起的皮肉再用剪子往下剪。這樣反覆多次,連新犯也看出鄭劍是在利用他的醫生職業之便,在殘害我。
鄭劍每天都是這樣給我「治療」,每次揭紗布時揭下一層皮肉。每次換藥前綦東興都當著我的面先與鄭劍密謀耳語一會,然後鄭劍對我下黑手,換完藥就再輸液,輸液時董鍵把開關擰到最快。
一天24小時我都被虐待毆打,就是在去獄醫院的路上也是邊走邊打,並在醫院當著眾病人的面拳打腳踢、拔鬍子眉毛往下揪頭髮。指彈眼球、擰耳朵、照臉打耳光胸脅拳擊等。
腳底酷刑
從3月14日開始,綦東興對我大打出手。在第三天中午,我因斷趾發燒坐不住了,綦東興拿出那根長方木來到我面前,讓新犯抱起我的右腿,綦東興掄起長方木照我的腳底死命擊打,兩隻腳輪流著打,直到綦東興打累了才停止,我當時痛得休克過去,整個下午發高燒昏睡。
共產黨三光:拔鬍子、眉毛、頭髮
車輪術前三天晝夜不讓睡,後熬到下半夜四點才准躺在地上睡到六點,共二個小時,每當我睏的閉上眼睛就會招來拳打腳踢,青年新犯董健不停地用拳擊、用掌砍、用腳踢。蹬我的頸椎,每次擊打都會頸椎麻電至手指。
還有個青年新犯張磊,專用牙刷柄頂我的手背骨縫,拔我的鬍子、眉毛、頭髮一小撮、一小撮地往下揪。不少新犯參與拔鬍子、眉毛與頭髮,犯人在拔時說:「不止是日本鬼子有三光,共產黨也有三光,讓你嘗嘗共產黨的三光是啥滋味!」
還有個姓張的青年專往我臉上吐痰,往我身上抹鼻涕。我解手時他們不停地踢我的腿,有的往我身上撒尿。還有個中年新犯薛愛生拿我開心出氣,我不配合他時他就照死地折騰,把我的頭按壓到膝蓋上,長時間坐在我身上,使我的腰椎至今變形。薛愛生等一夜拔光了我的鬍子。
每換一批新犯來,綦東興先對他們講:「你們想多睡覺不熬夜,那麼就想辦法叫邵承洛罵法輪功寫揭批,那我們就能正常睡覺。」綦東興還與新犯講,想怎麼玩他都行,隨便玩出了什麼事有綦頂著。
山東男子監獄中的謀殺
死刑犯綦東興鼓動眾犯人肆意殘害我:「你們隨便玩,出什麼事都跟你們沒關係。」
獄長齊曉光,區長張磊光等,他們直接或間接利用殺人犯迫害致死多位法輪功學員,如王新博、錢棟才、呂震、吳家俊、王玉寶、王洪章等。
左圖:山東省監獄副監獄長齊曉光 右圖:山東省監獄監區長張磊光
我曾在警醫院見過吳家俊,他到省監一個月就被迫害得高血壓、心臟病住了警醫院一個月,回到11監區一周又迫害出高血壓心臟病又住了警醫院。吳家俊在2014年11月27日被迫害死在監獄。
王玉寶出獄前親口與我講,他多次遭毒打後,被獄醫打了毒針。結果他回家後不久就身亡了。
呂震在2009年11監區被吊死第三天,6月23日,濟鋼80歲的王洪章在21監區被嚴管迫害,遭多種酷刑折磨,被送四次警醫院。我與王洪章被嚴管在一個組三次,他親口告訴我他被迫害的情況。後王洪章被警醫強行保外回家,不多日就離世了。
此外還有,石增雷頸腰椎被打傷殘;伊向陽、邢同福兩個老人被迫害得滿口沒剩一顆牙;劉忠明被打斷肋骨三根;董傳彥被打斷鎖骨;王風玉被打傷右眼,視力0.2;東營油田的遊雲升被迫害得送醫搶救12次。
我的老鄉范延啟親口告訴我,他在19組被打得心臟停止跳動,送警醫搶救後才活下來,他也被打了一種無名毒針頭腦不清發昏。
我幾乎被省監獄迫害致死
2009年4月26日睌,我被醫院灌食回來後,綦東興當著我的面與眾犯講,「今天晚上,我要讓你們開開心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出什麼事都跟你們沒有關係!」綦東興又對我講:「你不怕死,政府也不叫你死,叫你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生不如死。」綦邪又與眾新犯說:「你們有本事就使吧!」打得我不成人形。11監區報復我在會見時說獄裡虐待我,想要置我於死地。
畫家李園油畫作品《囹圄中的大法徒》。作品表現大法徒身處中共黑暗惡勢力迫害時的堅忍不屈。(falunart.org)
綦東興在毆打我時也說了多次:「你膽敢在會見室當著政府的面說11監區虐待你,你家裡來人講你被打得快死了。不打死你也對不起你了。」
在一次毀滅性嚴管近二個月期間,光絞爛手指縫就絞了三個輪迴,留下傷殘,腰椎變形,頸椎第三次重傷,全身肌肉萎縮,左耳軟骨增生並聽力下降耳聾。省監獄三次置我於死地。我知道幫教與我說的11監區要幹掉我並非虛構。
我是2013年5月11日出監獄。直到我回家的前一天下午三點後,11監區值班長徐同峰到警總醫新康監獄接我出院。
當時我已不能走了,他們用輪椅把我送出醫院。當時我已十天沒吃飯了,皮包骨頭,體重只有90斤。
坐上汽車,回到省監已暈得不能站立,李天民等用三輪車把我拉到11監區樓下,四個人抬著四肢抬到了五樓的監控室,放在一個大長條木椅上由專人看管,我的行李全被送到隊裡搜查。
2013年5月11日當天上午九點,李天民下令使用暴力剝下我的囚褲,他們害怕囚褲中有他們的罪證,剝下後就反覆清查囚褲,把我的內褲及上身翻摸了三遍。
腳沒穿襪子,只穿了獄裡發的一雙舊鞋,就是綦東興用來打我頭的那雙鞋,上身舊春秋衫,頭髮兩個多月沒理了。李天民說隊長講,等上課的都結束大廳裡沒有人了就把我抬下去。
11點一過,王孝雨對魏安成講,大廳裡已沒有人了,先把我弄到樓下,找來一個三輪車,眾包夾把我推出山東監獄三層門。整整七年我終於離開了這個人間活地獄──山東監獄。(轉自明慧網,文長有刪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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