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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人」老馬(下)

誤入黑幫榨取工人血汗錢的黑工廠,老馬再次不疾不徐的展現「奇蹟」。(Getty Images)
誤入黑幫榨取工人血汗錢的黑工廠,老馬再次不疾不徐的展現「奇蹟」。(Getty Images)

非農忙的季節,老馬來到省會城市周邊的一個門窗廠打工。

時間長了,大夥兒發現這是個黑社會控制的、專門榨取工人血汗錢的黑工廠。

一次慘烈的挨打之後,老馬成了傳奇人物,工地的哥們兒都說老馬是個神人!

文 _ 東北人

刀槍不入 惡徒氣絕

2013年,馬大愚在張姓同修的介紹下,來到省會城市周邊的一個門窗廠打工。

工廠不大,平時有十幾個工人,忙的時候三十多人。剛開始幹活的時候,大夥兒都沒覺著有什麼異樣,時間長了,發現這是個黑社會控制的、專門榨取工人血汗錢的黑工廠。他們的損招就是:每月給工人開點基本生活費,幹個三四個月之後就找茬欺負你,讓你自己放棄不幹了,換句話說就是攆走了。誰想討要工資就拳腳伺候,打的你不敢再提工資的事。然後再招新人,這樣循環往復,老闆一直能使用廉價的勞動力賺大錢。

老闆姓江,養了五個打手,都是有點功夫的,有個打手50多歲,姓周,以前當兵時是特種部隊的偵察兵,轉業後又受過專業武術訓練,也曾經幹過公安。這人脾氣暴躁,下手極狠,私下裡被稱做一號打手,功夫是最邪乎的,三兩個人到不了他跟前,工人們都怕他。

張同修介紹老馬去幹活兒的時候並不知道工廠內幕。他在那兒幹了兩個多月後,還沒給開全工資,看他幹的時間差不多了,打手們就開始欺負他,找茬一天罵他好幾遍。

張同修一看老闆這個路子,就想立刻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老馬當時才幹二十多天。張同修主意一定,就勸老馬:咱們也別要工資了,一塊兒離開這兒吧,原來咱們也沒看明白,要知道是這樣,我也不能介紹你來。咱現在不走往後就得給打出去。

馬大愚還是那個波瀾不驚,慢條斯理的勁兒:「不能讓他們欠咱煉功人的,他欠了還不起,我們應該有個好結果。」

張同修急的快哭了:「你才來二十多天,沒看他們不是打就是罵,指著他們給開工資?你做夢去吧!」

老馬又說:「他打你給你德呀、罵你他也給你德呢,這不提高心性呢嗎!」

張說:「我不需要(這些黑社會給我)提高心性。我不需要他給我德,我也不需要承受。我受不了了,錢我也不要了。」又勸老馬,「你要不聽我的話,往下你就承受去吧。你聽我話,咱就忍了吧。」

老馬說:「忍了?不是那概念。幹活不給錢?欠咱煉功人的,那他將來咋辦哪?咱來了就得有個好結果。」

強不過老馬,又勸不動,第二天張同修只好獨自走了。

果不其然。又過了半個月左右,同宿舍那個姓周的打手開始找老馬的彆扭。

晚上,老馬在宿舍睡覺,姓周的就在屋裡沒事找事的說些難聽話。老馬本來已經睡著了,讓姓周的給罵醒了,老馬看他罵個沒完,覺也睡不成了,就起來看書。

姓周的過來就把老馬手裡的《轉法輪》搶下來扔了。接著就亮著嗓子罵,啥難聽罵啥。老馬邊撿書邊說:「你嘴乾淨點,你罵我沒關係,你不能罵我師父。」

姓周的咆哮著說:「罵你都是輕的,我還打你呢。」說著就衝過來打了老馬兩個嘴巴,不過,他明顯的感到打老馬的感覺和打別人不一樣,打上之後覺得手有點異樣。這傢伙也沒多想,回身抄起一根棍子又打了過來。

就這樣,一個窮追猛打不停手,一個就是挨打不接招,一會兒他們就由宿舍跑到了車間中間那塊最大的地方。

姓周的越打還越來了氣,這個人渣平時在這個小工廠裡作威作福蠻橫慣了,那些老實巴交的農民工都怕他,都躲著走,沒人敢正眼看過他,他無論打誰也都沒人敢吱聲。

可這個老馬,挨打還不求饒,居然還敢和他頂嘴。姓周的忽然覺得自己像個猴似的,在這兒獨自耍了這麼半天,人家竟像不痛不癢,站那無動於衷。這讓他很沒面子!

周打手瘋魔似的一連打了十多棒子,其他屋子的人聽到這邊打起來了,都想看個究竟。圍觀的人一看打了這麼多棒子,都嚇壞了,他們知道姓周的手黑,心想這老馬不得給打死啊!

看熱鬧的人和老馬都是一樣的農民工,他們也沒見過姓周的這樣下死手打人,覺得挺害怕,可也覺得挺過癮的——老馬咋也沒咋地!這一來夥計們也就不怎麼怕那個第一打手了,也敢在惡周面前說三道四了:「哎呀,這不是黃飛鴻再世嗎?這回可看到真功夫了!」有人小聲說:「我怎麼看那棒子都沒打上呢?」「不對啊,都打上了,噗通噗通的都聽見聲了。」「你們猜猜,打多少下了?二十三棒子啊。」「天哪,我看夠嗆,可別出人命唉!」

這邊,周打手一看老馬沒事人似的,又這麼多人看他熱鬧,他就覺得更沒面子了,一下氣的青筋暴跳,眼珠子冒火,獸性全面爆發。誰也沒想到,他扔了棒子,去食堂抄來把菜刀,竟想用致人死地挽回「第一打手」的虛榮。

就見他舉刀照老馬腦袋砍下來,一刀接一刀不停手、沒命的砍,完全是不把老馬砍死不甘休的架勢。那呼呼每一刀的橫勁,都是要命來的!現場所有人都是一輩子頭一次遇著這等現場公然殺人的慘烈陣勢,人們的驚叫聲不絕於耳。

更令人震驚的是,明知是惡人在打殺好人,還打殺了很長時間,兇器都換了兩次,但被打者不但沒死,行兇居然還在繼續,居然也沒人制止,可能都嚇傻了吧。緊急中一個和老馬私交不錯的邢技術員,也沒敢上去拉架,但覺得老馬快要被周打手打死了,就偷著給江老闆打了個電話,讓他火速趕到,不然要出人命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姓周的在三十多個人眼皮底下還在瘋狂砍人——他就像被魔鬼控制了一樣,一刀接一刀地往老馬腦袋上肩上砍,大夥兒眼看著也像是刀刀都砍上了。

「呼、呼、呼」,說話間殺紅了眼的打手,又連砍二十多刀,老馬卻依然安然無恙,這姓周的算是徹底瘋掉了。

表面上,人們眼看著棒棒都打在老馬身上,刀刀也都砍到老馬的頭上,可老馬呢,卻覺得飛舞的棒子和菜刀就是在耳邊呼呼的一股風一股風的,壓根就沒沾到身上……

誰都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這樣?這情景完全超出了人們的接受能力、卻又實實在在發生在人們視野之中,修煉的人都知道這是另外空間的神通把兇器隔開了,而不修煉的人卻看不見另外空間的任何事,所以就把他叫「神蹟」!

馬大愚棍棒不傷、刀槍不入,誰都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這樣?(Getty Images)
馬大愚棍棒不傷、刀槍不入,誰都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這樣?(Getty Images)

終於有嚇壞了的「觀眾」驚醒了,大喊:「老馬,你沒長手啊,再不伸手今天你就完了!」

馬大愚在棍棒不傷、刀槍不入的神態中,心裡也在琢磨:是啊,是該制止他的惡行了,大法弟子的忍不是懦弱,不能讓他沒完沒了啊。想到這兒,老馬慢悠悠地說了一句,「你這是幹啥呢?!」話出口的同時手往上就這麼一晃,打手手裡的菜刀,已經握在了老馬手上。

老馬自己都奇怪,這刀怎麼就到自己手裡了?實際是當修煉境界到一定層次,護法神及神佛都會庇護相助。

這時不知誰驚呼了一句:白手奪刀!老馬也沒多想,又一個快動作,腳尖一伸,插到姓周的腳底下,周打手便莫名其妙一下子騰空彈了起來,整個身體劃了一個拋物線甩出去,重重的摔到了牆角下,就沒了聲息——他起不來了。

老馬上前一步,開玩笑似的說:「這回你就別起來了,你這麼打我罵我,還罵我師父,你說說,是誰招你惹你了?!」

待一會,看他沒動靜,老馬又問:「這回你還打不打了?」

「哎,拉倒拉倒,這還打啥呀,我都啥樣了。」周打手有氣無力的說,「你讓我起來,我給你磕頭,我認了,我服了。我拜你為師。」他很勉強的從地上慢慢爬起來,雙膝跪地,真的要給老馬磕頭認師父。老馬拽著他不讓他磕頭,不緊不慢地說:「誰要你這樣的徒弟?」

說著,老馬用手掌從他腦門順臉往下摩挲了一下,整個臉都變得黑紫黑紫的。一愣神兒的功夫,周打手的臉就開始滲血,鼻子也流出血來了。老馬對圍觀的工友們說:「你們都看見了,我可沒打他,他就這麼不抗勁兒!」人們也發現,老馬就摸了他臉一下,這傢伙怎麼就這德性的了?大惑不解。

老馬對周打手說:「趕緊起來,弄盆水把臉去洗乾淨嘍。」打手非常聽話的照做了。洗完臉,周臉上的血是沒有了,但是那個紫色並沒消去。昔日橫行霸道、不可一世的打手不復昔日的威風,變得俯首貼耳的了。

這時江老闆風風火火趕來,瞅瞅眼前的老馬,再看看姓周的,就問邢技術員:「哎,老邢啊,你給我打電話說的這也不是一回事啊?」老邢說:「誰尋思是這個結果呀?你問大夥,打了好幾十棒子了,又砍了那麼多刀。我怕出人命,才給你打電話。哪知道最後是這個結果啊?」

江老闆亦步亦趨的走到馬大愚跟前問:「這咋回事啊,老馬?」老馬把過程說了一下。江又問:「那他的臉咋地了?」馬說:「我沒打他,我就在他臉上摩挲了一下。」

江老闆又追問:「老馬,你練的這是啥功啊?」老馬說沒練過啥功。老闆說:「那不能,你肯定是練過啥功,你跟我說實話。」

馬對江說:「啊,我看法輪大法的書,我就是煉法輪功的。」

「啊,你煉法輪功?你逗我玩兒哪,老馬,那法輪功我還不知道哇?那都是挨人打的,都挨打,沒看哪個煉法輪功的把別人打這樣!老馬,你快說說你到底練啥功的?」

老馬說:「我告訴你了,我就是煉法輪功的,別的功沒練過。」老闆似有所悟的笑了:「得了,問也問不出來。」

接下來馬大愚鄭重的對老闆說:「我今天幹最後一天,明天把我的工資帶來,還有老張的工資都算好給我,差一個子兒都不行。」

老闆的表情很尷尬,說:「老馬,還是幹吧。」

馬大愚對老闆說:「引薦我來幹活的人都讓你們給攆跑了,你說我在這等著你們整人來打我呀?然後再把我攆走,工資一個也不給是吧?你別想那個,明天把工資帶來,必須帶來。」

第二天中午吃完飯,老馬去車間,老闆就跟在他後面。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他把老馬叫住說:「老馬哎,你這一打呀,把我多年的威風都打沒了。這些年這廠子的工人都拿我當皇上,哪有敢跟我這樣式的呀?你可別這麼早走,你要一走,我就一點顏面都沒有了。我有個要求,你再幹十天半個月的,待到八月節,行不行?」

老馬想了想,就答應給江老闆這個面子。

這一仗過後,老馬可就成了廠裡廠外的名人了,真的是眾人心目中的大英雄了,誰見著他都主動說話。工友們還爭著搶著請老馬吃飯,請老馬幫他們也把工錢要回來。老馬就寫了個名單交給老闆,這些人的工資很快就都給補發了。

最後這十幾天的時間,老馬有事情做了,天天都有人請老馬吃飯,飯不能白吃,得告訴人家法輪功真相啊。聽完老馬講,人人都說,這法輪功原來這麼厲害呀!

那些如老馬一樣的農民工不僅要回了工資,也認識了神奇的法輪功,並且從心裡欽佩老馬這個法輪功修煉者。

如老馬一樣的農民工不僅要回了工資,也認識了神奇的法輪功,並從心裡欽佩老馬這個法輪功修煉者。圖為一群農民工在北京陳情抗議黑心老闆積欠工資。(AFP)
如老馬一樣的農民工不僅要回了工資,也認識了神奇的法輪功,並從心裡欽佩老馬這個法輪功修煉者。圖為一群農民工在北京陳情抗議黑心老闆積欠工資。(AFP)

過完八月節,老闆如約給老馬結了工資,張同修的工資也全數付清。老闆還多給了500塊錢,但老馬沒拿,多一分都沒拿,如數退給了老闆。

最後老闆還是求老馬留在他那兒,幫他照應,說一年給他幾萬工資。老馬卻說:「你這是啥地方啊?我是幹啥的?我是修真善忍的,我幫你欺負人?這話今後你就別說了。我不但不能給你幹,以後那缺德事你也別幹。」

老馬離開了門窗廠,他心地坦然,淡定,欣慰自己沒有辱沒師父辱沒法。善惡自辨,涇渭分明。

法輪功的神奇被人們奔相走告,很多人都想見識一下這個法輪功還在受迫害而敢公開身分的法輪功學員。一天,東北一家最出名的醬菜廠老闆,領著人來到工地找到馬大愚,向老朋友似的嘮著家常,說想不到這個法輪功這麼神奇!一些社會名人也紛紛來工地拜訪馬大愚,還都不空手,帶著禮物什麼的。

老馬「挨打」一場,竟成了傳奇人物,現在工地的那些哥們兒也都說老馬是個神人!

大法高深 炸開北京

別看馬大愚是個農民,他很多親戚卻是當官的:派出所長、公安局副局長、醫院院長、市人大領導、政法書記到軍長都有。馬大愚唯一的舅舅去世時,來的人特別多,包括省市一些領導。

葬禮後的答謝宴席上,馬大愚公開給席上的人講「三退」(退黨、退團、退隊)保命的道理。當然,有退的有不退的。在馬大愚眼裡,沒有官大官小的概念,不明白真相,多大官也保不了他的命。他就這麼一桌一桌的講,正義善舉強烈地震撼了他的表弟。表弟已經是軍界大官,就跟他一桌一桌的走,退了的表弟不吱聲,不退的表弟上去拉著表哥就走。

到了舅舅頭七那天,表弟想,可能以後再也沒時間回家鄉了,就單獨把表哥找過去聊天。

老馬一進屋裡,表弟就說:「今天我跟你攤攤牌。」

「你跟我攤啥牌呀?」老馬問。

表弟說:「我呀,我太贊同你了,我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呀!」

馬大愚笑笑說:「你那麼大的官對我有什麼五體投地的?」

表弟說:「你真正是豁出命,豁出生死來了啊!」

懵懵懂懂的老馬問:「豁出啥生死?」

表弟非常感慨:「哎呀,你就敢公開給人講那話?還讓人退出共產黨哪!哎呀媽呀,我跟在你後邊我的心都跳了。我要跟你比還算是人嗎?」

「那怎麼不是人哪?」馬大愚不解的問。

「哎呀,這人性可是老大關係了,我要和你比我就是沒人性啊!哥,你什麼時候悟的這個道啊?」

馬大愚就一五一十的講給表弟他怎麼得法,師父怎麼清理他身體,然後他堅定修煉的過程。

表弟告訴他:「我們那年可是直接看到了師父,那是在北京的東方健康博覽會時,公安部的,各個部隊的都去了一些人看氣功師治病,後來回來的人就說,這下搞明白了,就是有個姓李的氣功師是最厲害了,治一個好一個呀!」

1993年北京東方健康博覽會上,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所展現的神蹟,在中南海傳開,也在民間炸開。(明慧網)
1993年北京東方健康博覽會上,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所展現的神蹟,在中南海傳開,也在民間炸開。(明慧網)

1993年北京東方健康博覽會上,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所展現的神蹟,在中南海傳開,也在民間炸開。(明慧網)
1993年北京東方健康博覽會上,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所展現的神蹟,在中南海傳開,也在民間炸開。(明慧網)

表弟一副激動的神情:「表哥,你不知道吧,我的病就是師父當年親手給治好的!對法輪功打壓了,到今天我都沒敢說句公道話,我要跟你比,我這哪還有人性!」

馬大愚震驚了,這麼多年他竟然不知道表弟也是個煉功人,還有幸親身被師父清理身體。

「表哥,你知道嗎,法輪功在北京不是傳開的,是炸開的。對法輪大法師父和法輪功,中共高層是最清楚不過的。練氣功這些群體,公安部從來沒放鬆過,他們非常了解各個功法派系的根底。當年,師父參加博覽會的時候,他們派去的人就觀察明白了,也把他們知道的告訴了我們:這個氣功師無人能比,是最厲害的一位。

「那時,我們幾個人找個時間就把師父請我們部隊去了。讓師父給看看病。師父帶著微笑和我們一起聊天。十多分鐘過去了,師父就說:你們的病都好了,你們感覺一下。我們都很奇怪,這還沒給治呢怎麼好了呢?但是我們感覺了一下,發現病真的都不翼而飛了。打那以後我們都修煉了。」

表弟又重複說:「法輪功在北京是從高層傳下來的,不是傳開的,是炸開的。這一下中央高層全都知道了,中南海裡的幾個常委的家屬那時都修煉法輪功。」說到這,表弟又擔心的問,「哥,你說我現在要接著煉,師父還能不能要我了?」

「八成能要!」老馬這一說,兄弟倆會心的笑了。

表弟又歎口氣:「哥,這些年我沒接觸到一個煉功人,唉,什麼也看不到。」

馬大愚笑笑:「別擔心,正好我帶來一兜師父講法和明慧資料,給你拿回去看吧。」

表弟面現驚喜,也沒客氣:「那就都給我,拿回去好好享受享受。」高級軍官表弟鄭重的接過資料,收進包裡。

……

十七年來,那些超越生死的億眾天使,如馬大愚一樣,在如夢的人間,胸懷日月,心納百川,風雨兼程,憚精竭力的挽救著被魔鬼裹挾的蒼生,企盼著他們能早日登上方舟,一起重返逍遙的仙境。◇

2012年4月29日,7400名法輪大法弟子匯集臺灣臺北中正紀念堂集體煉功排字,場面殊勝壯觀。(大紀元)
2012年4月29日,7400名法輪大法弟子匯集臺灣臺北中正紀念堂集體煉功排字,場面殊勝壯觀。(大紀元)

 

【編後語】

這是個真實的故事,作者是主人公的摯友。原稿中人和地名均為真名實地。為保當事人安全,本文均採化名處理。刊發本文,只是為了打破中共經年累月的無神論洗腦宣傳。其實,這些都不過是偉大佛法在人間的纖毫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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