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中原大地死了很多人……」
出生教育世家,陳勁小時候曾看到有青龍飛過自家屋簷,還在夢中看過自己的前世和未來。
陳勁記得1999年7月眼前出現的一幕:遼闊的中原大地上一具具死人的屍體被烈火焚燒冒黑煙,以及江澤民的猙獰一笑。
陳勁明白:江澤民散布的謊言會害死很多無辜的中國人……
文 _ 文華
已經快晚上10點了,在紐約曼哈頓的一棟高樓裡,9年前從中國廣東珠海逃到美國的陳勁女士依舊在辦公室裡忙碌著,她正在給一份報紙排版配圖。人們很難想像這麼優美寧靜的畫面,竟然是出自於一個被大陸監獄長稱為「最強硬、最頭痛」的女人所畫的。
陳勁,一個對信仰堅忍不屈,被大陸監獄長稱為「最強硬、最頭痛」的女人。(新紀元)
尋尋覓覓後的收穫
出生在教育世家的陳勁,汕頭大學畢業後在珠海第二小學當美術教師。她父親是教國學的,文革前就被打成右派,下放農村長達20多年,「長期的迫害使父親從一個氣宇軒昂的文人,變得異常膽小怕事。我們家4個孩子的名字裡都帶有一個力字,父親說,在中國那個環境要生存下來,沒有堅韌的意志和力量是不行的。父親一直以他的經歷鼓勵我們要堅強,還特意給我取名(勁):疾風知勁草的勁。後來我明白了,這個名字其實是我命運的預言。
孩提時,有一年年初一家鄉舞龍,那天一直下著毛毛雨,很多人站在政府的宣傳長廊一邊躲雨,一邊看舞龍,但那條龍尾巴走過長廊時,長廊的頂塌下來了,當時死了很多人。我當時因不耐煩等那條龍而離開了長廊。回到家就傳來了不幸的消息。哥哥說要去看現場,我也執意要去。
我看到了許多血,還有人的內臟到處流淌。難忘,我現在都沒忘記那一幕。也就從那天開始,我經常想著人的宿命。生命隨時就消逝,為何來到人世間?生命如何不消亡?
初中時我學了佛教,還拉著我患憂鬱症的母親去拜佛,後來我又學了基督教,大學後又回到佛教,我一直在求索生命的問題。直到我學煉法輪功後,我才真正明白做人的道理,並切切實實地體會到修煉給我帶來的身心靈巨變。」
從小身體虛弱,陳勁每天連買菜做飯都感覺吃力,得請阿姨幫忙,她三天兩頭請病假,單位花了不少醫藥費。1995年學煉法輪功後,她好像變了個人,不但體質強壯,而且性情變得很陽光。在她帶動下,單位很多同事也開始學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理念來教書育人。
疾風知勁草
1999年7月江澤民發動鎮壓法輪功之後,陳勁不顧身孕前往廣東省政府和北京上訪,被劫持回珠海後,她家成了中共重點監控對象。每天「610」、教育局、街道、派出所的一幫人都要來家裡騷擾,逼她寫不煉功的保證書。
「他們說,哪怕妳照抄都行,只要妳一簽字,我們就不管妳了。每天24小時都有2個保安守在我家門口,連我公公婆婆出門他們也要另外派人跟蹤,公公婆婆在擔驚受怕中過每一天。我剖腹產下女兒才10天,也沒放棄逼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
陳勁冒著寒風離家。孩子一歲時,陳勁被迫在外流浪。
在流離失所的日子裡,陳勁和周靜、雪蓮、小龍等珠海幾名法輪功學員,到處發真相傳單,到處掛真相橫幅,有個橫幅長10米,寬3米,陳勁就在上面用美術字寫「法輪大法,真善忍永存」,把它掛珠海市政府斜對面的大樓。
「警察很害怕,到處通緝懸賞我們,通緝令和殺人犯放在一起,我就覺得很悲哀。我們是在做好人,我們在維護社會的長治久安,我們讓民眾享有知情權,卻被當成殺人犯一樣通緝,就跟當年耶穌與小偷一同綁在十字架一樣。」
《迫害中的堅定》,2011年新唐人《全世界華人人物寫實油畫大賽》的金獎作品,作者清心。取材於真實事件,表現了中共使用酷刑瘋狂迫害法輪功,也展現了修煉者為堅持真理,打不倒的崇高精神。(真善忍國際美展)
法輪大法是正法
2000年4月18日陳勁因為電話被監聽,被公安綁架到珠海看守所。「我不知道哪個同修的CALL機落在了警察手裡,我電話剛打出去10多分鐘,警察就包圍了電話亭,他們衝過來綁架我,路上很多人圍觀,我就大聲喊,我不是壞人,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就這樣一路喊到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他們刑訊逼供我,7天7夜不讓我睡覺,幾十個警察輪流審訊,非要我供出一起參與做真相資料的同修名字,我堅持不說,強光燈,大聲吼叫,拍桌子。7天下來,我有點迷糊。後來警察拿出一張紙說我承認了製作傳單和條幅。我被送往珠海市第二看守所。1年多後送往廣東韶關監獄。
在韶關監獄每個犯人要做什麼事,都要向警察蹲下,拳頭放在頭側,向警察報告說:罪犯某某要做什麼?我很堅信我不是犯人,按真、善、忍去修行的人怎麼可能是罪犯?我不做這個動作就去上廁所、洗澡和吃飯。剛進韶關監獄我就被強行丟進有名的水牢緊閉倉。寒冷的冬天,很薄的被子,潮濕的水泥板,沒有光,沒有衛生紙。一個多月下來,30歲不到的我已經像個蒼白的老太太。出來後分到老弱病殘隊,我拒絕轉化,被吊在鐵門上示眾。」
2003年,陳勁從韶關監獄的女監部被調到剛建立的廣東女子監獄。「這期間,我經歷了平常人難以想像的折磨,比如公開批判,幾百人圍著我指著鼻子叫罵,誰罵的起勁,誰就加分。還有幾個肥婆騎在我身上狠打,打到暈厥;長時間不讓睡覺,半夜安插犯人在我床邊製造各種噪音;在耳邊尖叫罵法輪功及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手腳用鐵鏈綁上,在空蕩無人的大樓通宵洗腦等等,我本來因煉功有點強壯的身體,那時候已經瘦骨如柴了。很多警察對我說:妳是最難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我很真誠的把我的故事告訴了她們。」
江澤民的謊言會害死很多中國人
「父親的家族在1949年前是廣西的鄉紳,父親在私塾讀過聖賢書,思想很傳統。反右運動時下放到農村,成為鄉鎮高中國文老師,文革時被劃為牛鬼蛇神的黑五類。教中國傳統神傳文化時,反被學生戴高帽遊街。父親害怕,從小對我們教育就無神論。不知為何,我不接受無神論,因為我的身體很敏感,總感覺,除了人之外,還有另外的生命,小時候我還看到有青龍飛過我家屋簷。」
「1995年我剛煉法輪功的第五套靜功打坐時,我就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把我旋轉升空起來。我還在夢中看到我的前世和未來,前世未能證實,未來後來真的能證實了。」
1999年7月22日那天,中共官方開始全面非法取締法輪功。那時還是暑假,學校把70多個老師全部叫回去開會,集體看中共中央電視臺污衊法輪功2小時的新聞。「我當時懷孕7個多月。我想不通,教人做好人的高德大法竟然會被這樣誣陷,還被政府禁止,我當時腦袋一片空白,回到宿舍就坐那發呆。不久我眼前出現了一幕:
遼闊的中原大地上到處都在冒著黑煙。我心裡正納悶,哪來的黑煙呢?這時就見鏡頭拉近,只見一具具死人的屍體被烈火焚燒,冒出濃濃的黑煙,他們都是被脫得光光的,男女老少都有。哪來這麼多死人呢?這時我就看見一條路,一輛輛橄欖綠色的解放軍車密密麻麻地開過來,裡面裝的全是屍體,光溜溜的屍體,層層疊疊。
這時鏡頭最前面出現了江澤民的頭像,我當時根本不知道下令鎮壓法輪功的元凶就是江澤民,我只是覺得他是國家主席,我就上前問他,中國怎麼死了這麼多人呢?只見江澤民猙獰地一笑,畫面就消失了。
我當時只是模模糊糊地感受到,共產黨害死了很多人,後來更明白這個畫面更深的含義:江澤民散布的謊言會害死很多無辜的中國人。」
「師父提前讓我看到了中國人的未來:假如我們不去講真相,讓中國人明白法輪大法好,這一幕就會出現,很多被共產黨污衊法輪功的謊言所欺騙的人,他們就會大面積地悲慘死去。從歷史書中我也知道,當瘟疫來臨時,政府為了控制疫情,就會把死人集中起來燒掉。回想起我在7月22日看到的那一幕,我就更加相信師父。我知道共產黨在造謠害人,我不想成為那種因誹謗大法而被銷毀的生命,我也不想我周圍的人成為受害者。
這就是我就算受盡折磨也不願意轉化的原因,因為轉化後,警察為了證明你是否轉化,會讓轉化的人,當著千號犯人面宣讀轉化三書,就是臭名遠昭保證書、決裂書及揭批書,尤其揭批書,全是攻擊法輪功及其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謊言,有很多學員經受不了長期的身心折磨、或受騙,違心的在揭批會上讀揭批書。每次的揭批會後看到讀揭批書的同修我都會痛心萬分,每次都自問,當初為了講清真相救人,為何又在此毀掉這麼多人?女子監獄建在廣州的亂葬崗,一次揭批會完後的深夜,我聽到了很多無助的生命像鬼一樣在夜空中哀嚎。我深切的知道謊言毒害了眾生。
我對警察說,你們今天就算把槍對著我的腦袋,我也不會寫出揭批書那樣的謊言,然後你們利用揭批書再毒害不明真相的犯人。讓她們被毒害後生命被銷毀。我經常向警察講我在1999年7月22日看到的那一幕。她們都表示不相信,被無神論教育出來的中國人已經不相信神蹟了。
我所看到的那一幕離現在已經16年了,但我一點也沒忘記過,那一幕清清楚楚,就像電影一樣在我腦海裡。我從小畫畫,讀大學時也是繪畫專業,我很想把那一幕畫下來。有機會我會畫下來的。
在監獄,我知道她們不會放過我,最後想起商紂的大臣裝瘋的故事,我開始了長達3個多月裝瘋賣傻的日子。
我刑滿出獄,先生來接我,但警察不讓我回家,要把我直接送到洗腦班。
當我離開監獄時,我突然很正常的大聲對監獄長和一幫警察說:「我在這裡慎重宣誓,一旦有機會我離開了中國,我一定要把你們的殘暴公諸於眾!」
監獄長知道我出了監獄門就得進洗腦班,他也大聲地喊道:『我敢保證,你陳勁就是插上翅膀也飛不出中國!』
我當時根本沒有條件出國,我也從來沒有想過出國的事,但不知怎麼就這樣說了。也許我的心念很純,就是想出國去揭露中共的暴行,不久我先生突然被單位派到美國短期學習,我也在朋友的幫助下,奇蹟般地拿到了護照,來到了馬來西亞,隨後又很快地被聯合國難民署安排到了美國。這再次印證了那句古話,人算不如天算。」
2006年10月10日陳勁在馬來西亞首都吉隆玻記者招待會上公開作證,講述她在中國被酷刑迫害、被驗血的經過。(明慧網)
如今陳勁一家生活在紐約,女兒心慧雖然在大陸和馬來西亞沒有上過正規的小學,但到美國後她勤奮補課,現在成績非常優秀;陳勁也一直和先生一起全力講法輪功真相,「因為我知道,假如大陸人不能從江澤民散布的謊言中清醒過來,就有一場瘟疫等著他們,很多人會死去,我們能見死不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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