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軍方特務攻擊美國內幕

中共軍方總參謀部據信有幾十萬士兵正在暗中攻擊美國，這是一場看不見的戰爭。圖為中共八一軍委大樓的一名衛兵。（Getty Images）

中共的網軍正在攻擊美國，掀起一場無聲的戰爭。這些網軍偷偷地執行任務，卻不為其政府所公開承認，然而美方卻每天都能察覺他們在執行任務。其任務就是從事駭客與間諜，入侵美國公司和政府，試圖從中竊取機密，以獲取經濟或政治等利益。

文 _ Joshua Philipp    編譯 _ 陳俊村

總參謀部統籌所有攻擊任務

至今，外界尚無法完全洞悉這些中共士兵的任務和下達指令給他們的軍事部門。不過，中共的間諜和駭客都有一個共通點，那就是所有任務都是由軍方的總參謀部所布署的。該部門隸屬中央軍事委員會，而該委員會則聽命於中共中央委員會的高層領導人。

在總參謀部底下，共有3個部門參與非傳統戰爭的間諜活動，包括：指揮情報人員蒐集情報的總參二部、負責網路間諜活動和蒐集信號情報的總參三部，以及從事電子戰、攔截衛星資料和蒐集電子情報的總參四部。

美國一家網路安全公司於2013年2月首度曝光61398部隊。這支駭客部隊只是總參三部所屬約20個單位中的一個。

中共網軍是美國最大的威脅

弗萊明（Casey Fleming）是美國「黑色行動夥伴公司」（Black Ops Partners Corporation）的執行長，該公司替企業從事反情報和保護商業機密的工作，其客戶包括《財富》雜誌所評選的世界500強公司。

在談到中共總參謀部指揮網軍攻擊美國所構成的危險時，弗萊明表示：「這顯然是美國最大的威脅。」他說：「這是一場科技時代的戰爭、一場經濟上的戰爭、一場不使用槍彈的戰爭，也是一場我們正在遭遇的戰爭。」

有一種方法可以評估這場戰爭的損失，那就是估算智慧財產的失竊成本，這多半是中共政權造成的。

據美國智慧財產竊取委員會（Commission on the Theft of Intellectual Property）估計，這種智慧財產的失竊每年使美國損失3000億美元和120萬個工作。

弗萊明則說，根據該公司的研究，這種成本接近於5000億美元，而這5000億美元可用來賺取利潤並創造工作機會。

一場看不見的戰爭

美國特種作戰司令部（United States Special Operations Command）在9月26日發表的一份報告中披露，中共政權正對美國發動一場混合式戰爭，「混合式戰爭涉及國家或類似國家等級的參與者，利用外交、情報、軍事和經濟等所有可能的手段，以顛覆敵人。」

中共的網軍及特務正在全球發起一場看不見的戰爭，以顛覆目標國。（Getty Images）

該報告說：「中共最近的政策表明要擴大作戰範圍，以對付包括美國在內的敵人。」報告引述《超限戰》一書作者、中共空軍少將喬良的話說：「超限戰的第一條規則就是沒有規則，百無禁忌。」

這份報告概述了中共如何運用混合式戰爭，包括：貿易戰、金融戰、生態戰、心理戰、走私戰、媒體戰、毒品戰、網路戰、科技戰、生產戰、資源戰、經濟援助戰、文化戰與國際法之戰等。

總參謀部的人員編制

至於總參謀部有多少人員，各方說法不一，但大多數只關注總參三部的網路間諜。美國華府智庫2049計畫研究所（Project 2049 Institute）在2011年11月所做的評估顯示，總參三部共有13萬人。而《華爾街日報》在7月份則估計說，總參三部有10萬名駭客、語言學者和分析人員。不過，他們認為總參三部底下只有12個局。

弗萊明的公司也研究中共用以從事間諜活動和非傳統戰爭的系統，他認為，總參三部下設20個局，共有25萬至30萬名士兵參與網路諜戰。《紐約時報》的報導也是說20個局。

而在總參二部底下，則有3萬至5萬名間諜執行滲透美國和外國公司的任務。至於總參四部，目前沒有任何消息來源指稱其所屬人員有多少。

一名前總參四部士兵告訴《大紀元》說，該部門從事情報工作的士兵被列為高度機密，即使總參四部的其他人也不知道他們的任務是什麼。

此外，該消息人士透露，在總參四部執行間諜任務的士兵採輪班制。如果俄羅斯發射衛星，他們會進行24小時不間斷的監視。

中共軍隊效忠於黨

美國國會研究處（Congressional Research Service）在11月12日提出一份報告說，中共的軍隊「不是隸屬國家的國家化部隊，而是共產黨的武裝力量」。

中共軍方不是代表中國人民打仗，而總參謀部的情報部門的士兵正被利用來推行中國共產黨的金融與政治目標。

美國華府智庫國際評估及戰略中心（International Assessment and strategy center）資深研究員費學禮（Richard Fisher）認為，中共軍方的存在就是為了實行中國共產黨的領導。至於網路攻擊和間諜任務，「那全是在總參謀部的指揮下發生的，因為它依據中國共產黨的指令而行動。」

費學禮表示，中共軍方的存在就是為了實行中國共產黨的領導。（Getty Images）

總參謀部的情報部門在運作上比較有彈性，這與該部的其他作戰部門不一樣。他們的命令來自中共的「五年規畫」，這通常會涵蓋該黨鎖定的產業與經濟目標。

「863計畫」是「五年規畫」與中共軍方的經濟竊密行動之間最明顯的關聯計畫之一。「863計畫」由中共前領導人鄧小平在1986年3月啟動，該計畫確定了中共政權亟欲發展的重點產業，被廣泛視為授命執行竊密行動的計畫。

根據美國國家反情報執行辦公室（Office of the National Counterintelligence Executive）在2011年發表的一份報告，「863計畫」是中共政權試圖超趕西方的「象徵性計畫」。該報告稱，「863計畫」對於暗中取得美國的技術與敏感經濟訊息的各種行動提供了資助與指導方針。

總參謀部各部門協力合作

對於洞悉中共看似隨意又肆無忌憚的網路間諜活動與情報任務來說，了解總參謀部的整體結構與其各部門的角色關係至關重要。

中共執行攻擊的不是單一的軍事單位，而是總參謀部底下3個部門相互合作。

舉例來說，總參三部的駭客可能會破壞敵人的衛星系統，並將有用的資料提供給負責電子情報的總參四部。

如果總參二部的情報人員從內部網路上竊取資料，總參三部的駭客也可能會對該網路發動攻擊，以協助情報人員藏匿行蹤，讓目標資料看起來像是因為網路攻擊而被偷走的。

此一系統可進一步延伸。有些國營公司直接在這3個部門底下運作，或依附從外國公司竊取商業機密中直接受惠的軍事單位。

而中共軍方也直接參與一些中國人民違反人權的事件，這方面的任務與公安部門有所重疊。

曾任美國參議院外交委員會（Senate Foreign Relations Committee）共和黨首席顧問的國家安全專家崔普勒（William Triplett），研究中共總參謀部已經有一段時間。他的著作論及國營公司在該部門之下如何運作，以及該部門與中共的核武研究之間的關係。

崔普勒表示，儘管中共的網路攻擊目前是人們關注的新聞，但這不光是網路攻擊的問題而已，中共制度的全貌才是更加值得關注的。

他說：「他們意圖取得一切訊息。為了廣泛布網，他們使用活生生的特務，也許每幾個月就有某人因為做了什麼壞事被美國聯邦調查局（FBI）逮捕了。」

他補充說，在美國國防領域，每當有中共特務被抓時，就會有人說：「我們只抓到這一個，還有多少其他特務還沒抓到呢？」

中共入侵他國的部隊

一名來自中國、熟悉總參謀部的消息人士說：「總參謀部主要負責作戰事務。」

他說：「他們有訓練間諜的特定學校，然後被派到山區基地，他們在當地搜集衛星訊號，試圖將外語通訊內容翻譯成中文。」

他透露說，總參四部負責搜集電子情報的間諜會攔截電話和衛星通訊內容，也會干擾訊號的傳送；而總參二部的間諜經常被派到大使館搜集情報──這對於大多數國家的情報部門而言是司空見慣的，或在目的國的公司當臥底。

弗萊明在談到總參二部時表示，該部門的特務通常會滲透到美國的外商公司、智庫、大學和政府單位，以提供內部消息。其他特務則會擔任潛伏間諜。潛伏間諜通常生活在外國，並從事一般的工作，除非收到執行任務的指示，否則他們都會過著蟄居生活。

一名在2001年投誠的中共前特務人員陸東（Lu Dong，音譯）說，中共很多從事國外間諜活動的特務利用美國開放的制度執行任務。

陸東先前是中共負責公開從事間諜活動的特務部門下屬的低層級間諜，這些部門包括中央統戰部和國務院僑務辦公室等，其目的是擴大該政權對其他國家的影響力，同時監控海外華人。

陸東說，這些表面上的特務部門「只算二等」，其間諜通常比不上總參謀部的間諜專業。他說，總參謀部「只會派出高層級的間諜」。

外界對中共網攻所知甚少

有關中共軍方持續對美國公司和政府部門採取的網路攻擊，美國研究人員才剛開始推敲其幕後的系統。

網路具有不透明的特性，人們很難追蹤攻擊來源至特定的個人，尤其是在中共統治下的中國，該黨不但不與犯罪調查組織合作，甚至否認所有攻擊行動。

直到2013年2月，中共總參謀部在幕後策畫網路攻擊的確切證據才浮現，並由美國麥迪安網路安全公司（Mandiant）公諸於世。到了2014年5月，FBI指控5名中共軍官涉嫌參與網路攻擊。

這個由麥迪安公司和FBI所公布的軍方駭客單位，就是總參三部的61398部隊，其基地位於上海。麥迪安公司說，中共有意使用5碼數字作為單位代號，以便隱匿這些單位的身分。

中共總參三部61398部隊的總部設於上海浦東一棟12層建築內，2013年被曝是駭客的幕後操縱者。（AFP）

《財富》雜誌在2013年7月的一篇文章中訪問過提供麥迪安公司資料的人士，該文章強調這些資料的重要性。在資料公布之前，人們很難將網路攻擊歸咎於中共政權與其軍隊，而該報告揭示了這種關聯性。

美國網路安全公司諾維塔（Novetta）的研究人員最近發現一個駭客組織Axiom，他們相信這是中共的另一個網攻單位，而且比61398部隊更先進。目前尚不清楚Axiom是總參謀部還是負責監控中國異議人士的國安所屬的單位。

弗萊明表示，研究人員將61398部隊視為總參三部所屬最不精良的單位。根據對網路間諜活動的分析，其他19個單位的能力據信強很多，而且更有組織、更有制度。

費學禮說，總參謀部是個巨大、多個面向的部門，它是中共軍方作戰和情報功能的核心。然而，該部門由中共所控制，它對美國所發起的竊密行動和混合式戰爭，同樣是基於中共的命令。

他說：「不光是這裡（美國），他們可以攻擊任何地方。這就是邪惡的獨裁政府所做的事。對於世界上其他地方而言，他們仍舊是封閉的，任何質疑其統治合法性的社會，都會遭其利用和破壞。只要共產黨存在，它就會暗中破壞各地的民主政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