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故事 / 第368期 20140313

周永康罪名敲定內幕全國恐怖殺戮中習近平被迫妥協了

by 王淨文

2014年3月2日下午，中共2014年全國政協開會的前一天新聞發布會上，呂新華的「你懂的」三個字回應周永康案，使周案不可逆轉的朝公開化邁進。（新紀元合成圖）

《新紀元》獲獨家消息，關於公布周永康案的時機和罪名，北京當權者處於左右為難的猶豫期。2014年3月2日，中共2014年全國政協開會的前一天新聞發布會上，深得習近平信任的發言人呂新華，在回應港媒有關周永康案問題時，說出「你懂的」三個字，引起全世界的熱切關注，使周永康案不可逆轉的朝公開化邁進。

文 _王淨文

2014年3月2日下午，就在中共2014年全國政協開會的前一天，在按慣例召開的政協新聞發布會上，發言人呂新華說出的三個字引起全世界的熱切關注，使周永康案不可逆轉的朝公開化邁進。

據網易新聞報導，原本記者會最後一個提問名額被點到的是《民政協報》的記者，招來周圍一片嘆息聲，但呂新華表示再增加一個問題，並把這最後的提問機會給了香港《南華早報》。

呂新華長期在中共外交部任職。2003年至2006年任外交部副部長，2006年至2012年4月，呂擔任外交部駐香港特別行政區特派員；而其間的五年時間裡，習近平分管港澳工作，任中央港澳工作協調小組組長。也就是說，呂新華是習近平的老下級，據說深得習的信任。

「你懂的」你懂了嗎？

《南華早報》記者問到有關海內外極為關注的周永康問題時，問「有沒有什麼可以透露或披露的？」呂新華回答說：「不論什麼人，不論其職位有多高，只要觸犯了黨紀國法，都要受到嚴肅的追查和嚴厲的懲處，這不是一句空話。」隨後他又補充說：「我只能回答成這樣了，你懂的。」

3月2日，中共政協12屆二次會議新聞發言人呂新華以「你懂的」回應周永康問題，默認周永康遭調查的傳聞。圖為去年兩會資料照。（Getty Images）

現場記者聞之哄堂大笑，「你懂的」一詞也迅速成為當紅的流行語。專家評論說，「你懂的」這詞充滿民間智慧和娛樂精神，它來源於英語口語中的「You know」，但又注入了英語本身難以神傳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含義，用於表達無法言說或不便明說而又心照不宣的事，起到「狀難寫之景如在目前，含不盡之意見於言外」的效果。

有人還說：「相比於一本正經的『眾所周知』，『你懂的』顯然多了幾分狡黠和幽默。對於周永康案，呂新華似乎什麼都沒說，不懂的人照樣不懂；但他似乎又什麼都說了，一切盡在不言中，懂的人自然懂。這個政治隱語體現了中國文化的含蓄之妙。」

外媒評論說，呂新華並沒有斷然否認或當場反駁，這無異於當眾默認了周永康腐敗並遭調查的傳聞。《南華早報》也在隨後發表的報導中說：「中共高官首次公開暗示當局可能很快正式宣布對周永康腐敗案的調查。」此前大陸媒體已經相繼報導了很多有關「神祕富商」周濱（即周永康之子周斌）一家被抓的消息。

也有人發現，今年的呂新華是在學去年的溫家寶。2012年3月14日在記者發布會上，溫家寶也是把最後一問的機會留給了外媒記者，不管李肇星如何幾次敦促結束提問，溫家寶一直等到外媒問道「重慶王立軍事件」時，當眾宣布「中央正在調查此案」，並要讓調查結果「經得起歷史考驗」，在這之後才結束其三小時的問答，第二天薄熙來就被宣布免去重慶市長職務。於是，人們都屏住呼吸在等待第二天兩會上是否會正式宣布周永康案。

虛假的周永康案通報

不過還沒等到第二天，就在呂新華「你懂的」話一出口的十多小時後的3月2日晚上8時35分，就在兩會召開前的最後一夜的網路高峰期，「中國廉政建設網」發布了驚人消息：中央下發〈關於周永康涉嫌嚴重違紀的通報〉。

通報稱，「周永康在擔任中國石油天然氣集團、國土資源部、四川省委書記領導職務和中央政法委書記期間，嚴重違反黨的紀律，濫用職權，犯有嚴重錯誤、負有重大責任；利用職權為他人謀利，直接和通過家人收受他人巨額賄賂；利用職權、其子周某利用其的職務影響為他人謀利，其家人收受他人巨額財物；與多名女性發生或保持不正當性關係；違反組織人事紀律，造成嚴重後果；涉嫌侵吞巨額國有資產；包庇和縱容黑社會團夥犯罪。」通報還稱：「周永康開除黨籍處分，待18屆四中全會予以追認」。

該網站給人的第一印象是很正規的政府官網風格，有華表，有石獅，還有中共常見的大紅背景，不過如此重大的信息，不是由新華社公布，而是由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網站搶先發布，這還是第一次。有香港媒體當即指出，從其用詞來看很可能是假消息。幾小時後，人們發現該網頁就打不開了。

據百科資料，「中國廉政建設網」由華政通文化發展有限公司負責運營，但在2013年7月，曾被通報為非法信息網而被關閉。阿波羅網調查發現，該網站備案京ICP備10026054號-1，是個人網站，所有者：李鄧妹。

《新紀元》檢索發現，2008年4月17日，北京市西城區法院以詐騙罪、勒索罪判處王建業、呂康健、褚多鋒六年至一年多的徒刑，這三人就是利用自創的「中國紀檢監察廉政建設網」，冒充紀檢委和監察部聯合舉辦的反腐網站，從而到鄉鎮勒索貪官的錢財。這個網站很可能是個類似「野鴨店」的冒牌網站。

在大陸若要註冊一個公司名稱，「中國、中紀委、監察部」這類專屬名詞是嚴格限制使用的，然而對於個人辦理的非營利性網站，只需要到工業信息化部（原國家信息產業部）和當地的公安機關登記備案就行。於是有人成立了一批與「中國紀檢監察廉政建設網」相似名稱的網站。

儘管這個來路不明的「中國廉政建設網」很快被關閉了，但有關周永康嚴重違紀的通報卻迅速傳遍了大江南北。目前人們也無法判斷這個通報是出於江派還是習派，因為同樣的通報最早出現在江派控制的海外網站上，然後出現在這個冒牌的廉政網上。不過很可能這是江派為了逼迫習近平把周永康案定成個人貪腐案，從而把自己切割出來的逼宮行為。

3月2日20時35分，「中國廉政建設網」發布：中央下發〈關於周永康涉嫌嚴重違紀的通報〉。儘管這個來路不明的網站很快被關閉了，但有關周永康被調查的訊息迅速傳遍大江南北。（網路截圖）

北京當權者的左右為難

全球最先提出逮捕周永康的書籍，是2012年9月7日新紀元出版社在《中南海政治海嘯全程大揭祕（上）》，那時薄熙來還沒被雙開。聽聞《新紀元》的預測，很多讀者和同行都持懷疑態度。不過一年後，當薄熙來被判刑，特別是2013年11月中共三中全會後，各路媒體開始跟進對周永康罪行的揭露，特別是江澤民、曾慶紅控制的海外華文媒體，不斷放出周永康貪腐、色情、政變的獨家消息，等到了2013年底，「逮捕周永康」已成了海外網路的共識。

2013年12月20日，周永康在政法系的頭號馬仔、前公安部副部長李東生落馬，官方罕見強調其與迫害法輪功相關的三個隱祕頭銜，暗示周永康案的性質已從貪腐擴大到了政治迫害，從而拉開了周案升級的序幕。

接下來從江派的竭力反撲以及習陣營的不斷抓捕中，人們看到，一場你死我活的大決戰正在上演。江派指使陳光標紐約上演慈善鬧劇失敗後，搞出了攻擊當權者貪腐的「離岸醜聞」，隨後又在香港上演了刺殺《明報》前主編的血案，而習陣營在抓捕周永康的「四川幫」、「石油幫」、「政法幫」、「祕書幫」、「遼寧幫」之後，還讓大陸媒體不斷高調追查周永康兒子周濱的貪腐罪行，雙方肉搏得十分激烈。

如2月20日，陸媒大量報導了四川富商、「特大黑社會集團」頭目劉漢是在「遇到貴人後」飛黃騰達，並與周濱之間有利益輸送。2月27日數家媒體又轉載了《中國青年報》的文章，分析「周濱集團形成原因」。3月1日《財新網》報導說，「周濱夫婦及其數名親人被帶走」，「包括周濱的三叔周元青、三嬸周玲英和堂弟周峰，另外岳父黃渝生也於去年12月失去聯繫」。此前，大陸媒體還報導「富商周濱疑染指北京公租房」，接著搜狐財經發表〈打虎計周濱：以父之名〉等等，周永康之名，直接或間接地在大陸媒體上公開亮相。

在馬年團拜會上，《炎黃春秋》社長杜導正曾對浦志強律師公開表示，目前中共黨內高層改革阻力極大。這位90歲的老人一連用了三次重複：「改革的阻力在黨內很大很大很大。」高層意見不一致，或者高層已經不斷變化，這些都反映在周永康案宣布時間的變動中。

不過有一點是明確的，北京能默許大陸媒體報導有關周永康的貪腐案，利用外圍製造輿論，也是在給民眾心理打緩衝劑，否則一下宣布中央政治局常委如此貪腐惡毒，普通百姓還可能接受不了。

2013年12月20日，周永康在政法系的頭號馬仔「610」頭目李東生落馬，官方罕見強調其與迫害法輪功相關的三個隱祕頭銜，暗示周永康案的性質已從貪腐擴大到了政治迫害。（新紀元合成圖）

周案是集團案要慢慢查？

《新紀元》獲獨家消息指，關於周永康案公布的時間，北京當權者處於左右為難的猶豫期。一方面他們要吸取薄熙來案的教訓，一定要把周永康案做成鐵案，絕對容不得有讓周永康半點狡辯抵賴的機會。於是有人建議要把所有周永康的親信爪牙，特別是過年前後新近抓捕的李東生、冀文林、李文喜、張東陽等人審查完畢，找到鐵證、讓周永康完全無力辯解後才會公開審判，這樣就不會重現薄熙來翻供的尷尬局面。而且周永康案查得越久，涉及的面越廣，江澤民、曾慶紅被查出的罪行也越多，王岐山不是說要一案雙查，要查周永康的上級嗎？

《新紀元》獲獨家消息指，關於周永康案公布的時間，北京當權者吸取薄熙來案的教訓，要把周永康案做成鐵案，容不得周永康狡辯抵賴。（AFP）

海外資深媒體人、中國問題專家楊光曾向《大紀元》獨家透露，他通過中共高層內部人士得到的消息：習近平陣營早已對江澤民、曾慶紅、羅幹等搞暗殺的政變集團成立了專案組。中央專案組有1100多位工作人員，針對周永康的專案組至少也有700人以上。

習近平陣營現在是撒大網，先以貪腐問題對周永康的外圍進行調查，但介於中共內部你死我活的慘烈搏擊，更由於近期江澤民等人已經利用「離岸醜聞」向習陣營發出「要死一起死」的威脅，因此習近平最後或以反黨政變「集團」的名義把他們一網打盡。

楊光說：「一定會是在今年秋天以前把江澤民集團一鍋端，如果不在三、四個月以內，把他們都帶上鐐銬，關進監獄裡頭去，那麼，江澤民、曾慶紅這些人就會想辦法把習近平的腦袋請下來。」

另據自由亞洲電臺引述消息報導稱，目前已有百多人涉及周案被捕，大部分關押在湖北宜昌市，未來將有更多人被帶走調查。目前有五個調查組跟進，整個調查組有數百人，而每個被調查的人背後涉及眾多官員、商人名流，周永康案比薄熙來案複雜得多，薄案查了一年多，周永康集團案至少也得查一年，不過官方從王立軍出逃後就開始查周永康，比如「財經網」公布2013年12月就把周永康的弟弟、弟媳等人抓到北京調查，所以兩會後就定性周永康案也是可能的，因為前期調查早已完成。

第二隻靴子什麼時候落下

心理學研究發現，人最緊張最害怕的，是在某件事發生之前，當這事真的發生時，人們往往就不是那麼害怕了。最簡單的例子就好比明天要考試，有人害怕得睡不好覺，一想起來就心裡發抖，但真的進了考場，很多人反而不怕了，因為好壞就那樣了。

人的適應能力是很強的，即使巨大災難來臨後，人也能通過各種方式讓自己挺過來，相反，最害怕的時候就是這事將要發生、卻還沒有發生的臨界狀態。

西方有句俗語，第一隻靴子落下了，人們就會一直等待第二隻靴子落下來。假如第二隻靴子老也不落地，人的心就會一直被揪著，心情緊張，無法幹別的事。如今周永康案對與之有關的人就是這樣。曾當了周永康十多年祕書的冀文林，在被抓一兩個月前曾私下對人透露，他經常突然感覺心跳加快，魂不守舍。其實就是他害怕了，長期的害怕導致了這種恐懼症的出現。現在害怕的不光是這些已經被抓的周永康親信，更害怕的是曾慶紅、江澤民這種幕後黑手。

江習都想處理周案要快快辦？

據說在審判薄熙來案時，由於薄熙來很擔心薄瓜瓜被抓，為了保兒子，在中紀委審訊他時，不得不服軟認罪，然而周永康與薄熙來還不太相同。周永康是個六親不認、連老婆都敢殺的人，而且從大陸媒體對劉漢案件的窮追猛打、以及對周濱賣官鬻爵、鏟事撈人等犯罪行為的揭露，周濱被判死刑的概率很高，周永康根本無力保全兒子的性命。

而且深知中共司法「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潛規則的周永康，面對習近平陣營的審訊，很可能會搞出個「零口供」，死活不認帳，讓審判難以進行。

從江派和習陣營的處境來看，雙方都有急於拋出周永康的因素存在。江派為了阻止越查越牽扯自己，希望盡早結案，而習這邊也面臨2014年中國社會固有的各項難題，經濟真相一現，泡沫破裂，失業率飆升、通貨膨脹嚴重，各類社會危機由此爆發。假如不在這之前處理好周永康案，江派會趁機作亂，再搞一次政變都是可能的。到那時，習近平的腦袋恐怕都保不住。

江派和習陣營雙方都急於拋出周永康。江派為了阻止越查越牽扯自己，希望盡早結案；而習唯恐江派再搞一次政變，腦袋難保。（大紀元合成圖）

因此有人建議北京高層盡快公布周永康案。而且習陣營也需要這個所謂震撼力來威懾眾官員，同時討回一點民心，積累一點政治資本。如果對周永康的內部調查久拖不決，無法公布於眾，百姓會認為新班子反腐只敢打蒼蠅，不敢打老虎。

打老虎不是目的無法執政才是關鍵

《新紀元》在2012年11月就分析說，習近平之所以挑選強硬派王岐山來當中紀委書記，就是因為他深知中國想往前走一步，必須面對的攔路虎就是既得利益集團的阻撓，其表現形式就是20多年來形成的江派團伙。江派越是阻撓習搞改革，習就會越藉反腐來清理道路。

2014年2月27日《中國青年報》發表了〈周濱背後的利益集團是如何形成的〉評論，呼應了這個觀點。文章認為，儘管習陣營反腐敗搞得很熱鬧，但「全面深化改革才是主旋律中的最強音」，「反腐敗根本而言並不是目的，目的是要為全面深化改革掃清障礙。」

習近平上臺後，儘管搞出了「習李王」的三權結盟，要用王岐山的反腐給李克強的改革開路，但上海自貿區的流產，金融改革和國企改革的受困，都促使了習陣營不得不加大力度反腐。習近平反覆強調他的改革是被逼的、不得不做的事，此話也有一定真實性，正因為中國經濟的危機爆發和中國社會的危險處境，逼得當權者不得不反腐，不得不變革，不得不處理周永康案。

江派血債累累十惡不赦

在與江派既得利益的爭奪中，假如江派能自動讓利讓路，問題也許還好辦點，但由於貪得無厭的本性、特別是作惡太多的江派在過去15年中殘酷鎮壓民眾，積累的血債已經不是和平讓路就能了結的。據知情人透露，因為江澤民的迫害政策而死亡的法輪功學員高達數百萬人，江澤民集團甚至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這筆血債哪能不償還、不清算？

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學員致死數百萬人，甚至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犯下反人類罪行。血債累累，十惡不赦，早就被國際強烈譴責。圖為巴黎鐵塔下反對中共活摘器官徵簽活動。（新紀元）

江派犯下反人類罪行的真相，早就被法輪功學員在國際上廣泛傳播，不但歐盟在2013年12月12日正式提出決議，強烈譴責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及其他良心犯器官，美國2013年的人權報告也直接點名中共活摘器官，北京當權者即使想幫江派隱瞞也隱瞞不住了，唯一出路就是懲治江派。

更令矛盾激化的是：江派眼看自己的罪行被曝光，於是更加瘋狂地反撲，公開搞出了「要死一起死」的捆綁戰術，利用當權者想保中共的軟襠，讓現任當權者成為其陪葬。恐嚇手法不斷升級，從肉體暗殺到名譽搞臭，從香港刺殺到昆明砍殺，江派一步步把習陣營逼到牆角的同時，也把自己逼上了絕路。

從這個角度看，北京當權者的反腐，並不是他們本身有多好，更多的是由於形式的逼迫、不得不做的被動姿態，他們要是不和江派既得利益集團拚鬥，他們就會被江派壓死、弄死，或像胡溫執政那樣，被江派欺辱，一無所成。

先處死兒子再審判老子

中共兩會是被其視為「爭面子」的政治頭等大事，從3月3日到3月13日兩會期間，為了突出所謂「兩會精神」，有關周永康的任何官方消息可能都不會出現，但周永康的問題其實早就在中共內部公布了。《新紀元》此前報導說，在2月17日到21日中央黨校舉辦的31個省和軍區首領的集訓上，已經傳達了周永康的罪行，拿周案來殺雞儆猴的效果已經取得。

不過，既然呂新華在兩會前的記者招待會上變相主動地提到周永康案，兩會後李克強在總理記者招待會上，是否也會學溫家寶，藉外媒之口，再次答覆周永康案呢？至少很多記者會想辦法提到這個問題的，想公開迴避是不可能的了。

如今江習雙方都要拋出周永康，分歧點只是如何公布周永康的罪名，只是經濟腐敗，還是涉及政變，特別是其迫害法輪功的反人類罪行是否公開，這才是爭鬥的核心問題。

目前《新紀元》獲得的消息是，北京很可能先把周濱拋出來，當眾審判後處以死刑，或緩期一兩年執行，同時也依照審理周濱案、以及周永康的上百個親信爪牙案件時所公布的罪證，按照正規的法律程序，由公安局檢察院，而不是中紀委，出面抓捕周永康，再按所謂法律程序審判周。

北京當局抓捕周永康團伙的主要目的是為其改革開路，把各級攔路虎都打下去，趁機把支持自己的人替換上去。最高檢和中紀委把第二輪巡視組的重點放在鐵路、電力、石油、通訊等江派操控的壟斷行業，強調要保持反腐的高壓狀態，預計兩會後還會有更多大中老虎出現，人們也在等上次中紀委副書記提到2013年查處了31名高官，官方宣布了22人的名字，但還有九人沒有公布，他們也很可能是隸屬江派的，在調查處理完九人之後再來最後宣判周永康，這都是可能的。

據知情人告訴《新紀元》，目前中南海對周永康團伙案的定性有三大顧慮，一是周案直接牽扯到法輪功問題，牽扯到江澤民，若真的把周永康的所有罪行公布於眾，共產黨幹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老百姓會不幹的；二、周濱與曾偉、江綿恆等人在生意上的合夥關係密切，抓哪個都牽扯政治問題；三、周永康案是團伙案，除了牽扯曾慶紅、江澤民之外，20多年來涉及的省部級高官很多，習近平反腐是為了藉反腐給自己樹立權威，而絕不是要與絕大多數中共高官站在對立面上，如何走鋼絲，如何既反腐又保黨，這是當前中南海最大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