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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國之路——我願榮光歸中華


2019年12月8日,香港國際人權日大遊行中,「願榮光歸香港」巨型條幅高高舉起。(Anthony Kwan/Getty Images)

在32 年後,要如何討論「六四」這一場偉大的運動?在大瘟疫橫掃全球,山雨欲來之際,要如何討論那一條我們一起走過的悲壯的路?更重要的,將如何踏上眼前這條崎嶇危險的道路?

隨著人類歷史之書一頁頁展開,那潛伏在人類文明背後,直溯形上世界的真相逐漸浮出深水。

在當代,以「六四」為起點,人類歷史開始了驚心動魄的起伏變化,開始了一波接一波的震撼教育。古老的中心之國:中國再度一步步攀上了世界舞臺,在中共深具野心的運籌帷幄下,悄然成為主角。這一次,它所扮演的角色叫人難以置信,難以釋懷。

正如無數的古今預言所預示,人類已來到了牽一髮而動全身,善惡的最終大對決。數千年的人類文明走到了這一步,所有的牌攤在桌上,叫人警醒,收拾精神和所有的力量,不容輕忽以待。

「六四」32 年後,世界格局丕變,猶如一盤突出意表,打破所有遊戲規則的棋局。我們要如何重整山河? 

文:夏禱

六四.吹響共產陣營瓦解的號角 

所有的人都來了

70年來,生活在鐵幕後的古國人民遺忘了百年來的歷史,把紅色中國視作自己的祖國,認賊作父。事實上,中國其實已落入了一個極為凶殘的異族:共產黨手中。對於全世界來說,這都是一個懷藏異心,危險的異族。

70年來,鐵幕後的中國人沒有反抗,因為他們沒有看出來「黨」其實不是自己人。它是侵略者。他們沒有反抗,因為他們沒有意會到長久以來,自己被謊言的網羅欺矇、洗腦,失去了真實。失去了過去的真實,更失去了現在的真實。

70年中,被綁架的古國人民歷經了歷次的運動浩劫,死去了8000萬人,然而他們逆來順受,無力抵抗。整個「文革」十年只發生了一次武裝起義,它發生在武漢。也就是辛亥革命首義的聖城。今天,武漢成了大瘟疫的溫床和爆破點。也就是說,這座革命聖城早已被收編重鑄,成為紅色中國危險的祕密彈藥庫和一座悲慘之城。


神州大地赤化70年中,被綁架的古國人民歷經了歷次的運動浩劫,死去了8000萬人,然而他們逆來順受,無力抵抗。(大紀元)

中華民族從内部被卸甲,失去了抵抗的能動力。一直到1989,胡耀邦去世那一年,也就是改革開放後十年,出現了震驚世人的「六四」民主運動。山洪暴發一般,人們心中積壓已久的渴求和悲憤噴薄而出,鋪灑在巨大的廣場上。200萬青年人聚集在廣場上,更多的人打著各式橫幅如潮水一般湧來,要求一個清廉的中國。從青年學子到工人、教師、商人,各行各業,全北京動起來了。很快,全國都動起來了。


1989年春夏,天安門廣場上百萬人靜坐絕食,要求清廉民主的中國。發生在遙遠北京的悲劇有如一枚震撼彈,震撼了世人。(Catherine Henriette/AFP)

「六四」距離今天轉眼32年,它的種種震爍人心的力量在每一次回首中再度激勵、鼓舞了我們。事實上,發生在這東方紅色帝國的事件牽動著全世界。中心之國是世界的主舞臺。在這座舞臺上演的大戲一如蝴蝶翅膀搧出的微風,穿過層層空間,成為襲捲世界的颶風。

1989年5月,戈巴喬夫來到北京,一頭撞入了廣場上的歷史大戲。這注定是一場世界性的歷史事件,牽動著全世界的脈搏。廣場上駐進了國際各大媒體,CNN 24小時直播,把鏡頭對準了百萬年輕的中國人在廣場上靜坐、絕食、演說、學習民主;對準著廣場上白衣醫護人員駐入,緊急救護倒臥地下,生命垂危的絕食者。


在戈巴契夫訪華期間,天安門民主運動在規模與程度上急劇擴大 。圖為1989年5月19日,戈巴契夫訪華。(AFP)

「六四」那一夜,萬馬齊喑,廣場上燈光熄滅,坦克壓垮了震撼世人的民主運動。然而這一場中國人掀起的偉大運動卻衝擊著共產世界中的人們。像是高高升起的萬噸潮水,「六四」廣場上堅毅勇敢的百萬中國人衝擊向飢渴絕望、等待改變的共產世界。

事實上,20世紀80年代末前後幾年間,在地球另一端,東歐正在經歷著一場同樣驚心動魄的蛻變。波蘭團結工會、捷克天鵝絨革命,來自民間的巨大能量一波波衝擊著紅色極權暴政最後的日子。在近一百年的狂徵暴斂,近一百年的謊言、腐朽和虛偽後,生活在紅色極權下的人們開始反抗。而最早的社會主義極權:蘇聯,在計畫經濟及蘇共信譽的徹底破產下,失去了所有的能動力。

當遙遠的百萬中國人打著書法手寫的橫幅旗幟,一波波來到廣場上,加入絕食中的青年,向紅色中國發出了強烈的信號,要求清廉,要求民主;當百萬清瘦的年輕人聚集在廣場上,額上綁著紅布條,因絕食而虛脫臥倒在地——人們看見,共產陣營早已失去了它的合法性。所有它的腐敗、貪婪、罪行攤開在廣場上,寫在那一張張年輕瘦瘠、熱烈、悲憤的臉上。遙遠的東歐人看見了這群黑頭髮的中國人。他們知道,自己和這些中國人和有著共同的命運。他們有一個共同的使命。那是所有生活在共產主義鐵蹄下的人們共同的使命。

「六四」那一夜,在遙遠的歐洲,人們守望在電視機前,凝視坦克壓垮了那些勇敢的中國人。他們不敢相信地凝望那些瘦瘠的,衣服簡樸的中國人驚惶悲痛的拔腿狂奔在長安街上,運送著一個個鮮血滿身的傷者、死者。不敢相信地凝望那一地凌亂的被碾過的腳踏車和破碎的屍體。

發生在遙遠北京的悲劇有如一枚震撼彈,震撼了世人。遙遠土地上的悲劇猶如一面悲慘的鏡子,一個殘酷的震撼治療,阻嚇了同樣的悲劇再度發生。勇敢的中國人展現的勇氣、熱情、純粹理想性的精神,他們慘烈的犧牲,震懾也喚醒了遙遠的東歐人的良知。在這場悲劇非理性、反人性、巨大的愴痛面前,東歐人發誓,這樣的事不能發生在自己的土地上。

四個月後,在萊比錫,十多萬德國人帶著天安門的記憶,帶著遙遠中國人的熱情與悲憤,帶著「六四」廣場上中國人流淌的鮮血從聖尼古拉教堂出發,走上了街頭。人們高聲呼喊:

「我們是人民!」

「沒有天安門!」


「我們就是人民!」(Wir sind das Volk)1989年萊比錫的周一遊行口號,聲聲撞擊著東德40年的銅牆鐵壁。(Mus Lim/維基百科)

遙遠陌生人流淌的鮮血成了參加萊比錫遊行的人們的盔甲,保護了他們。原先布置好的阻擊隊伍默默撤退,人們最終和平走到了終點。一個月後,柏林牆倒塌。兩年後,俄羅斯總統葉利欽在克里姆林宮宣布蘇共解體。

神奇的歷史之書就是這樣展開的。就是這樣寫成的。在共產極權的核心,來自紅色中國的「六四」吹起了狂風驟雨,敲響了共產陣營垮臺的警鐘。是在這文明古國的心臟,而不是在任何其他的共產國家,人們對自由的渴望,他們無私的、驚人的犧牲衝破了閘門,一直衝到了遙遠的蘇聯、東歐,衝倒了腐朽的紅牆。

六四坦克之後 血色中國夢

「六四」是一個震撼式的開始。她成為吹響共產陣營瓦解的號角。之後,骨牌一般,共產極權一個個垮臺。前蘇聯解體,共產政體紛紛轉向。

前共產國家如波蘭、立陶宛、匈牙利、捷克、烏克蘭等國出現了轟轟烈烈的去共化風潮。共產黨的標語、旗幟、意識形態被定為非法,曾經統治世界上三分之一人口的共產主義被抛入歷史的地下水道,剩下最後一個共產極權大國:紅色中國和陪伴它的越南、老撾、古巴。北韓揚棄了共產主義意識形態,卻繼續著極權統治。


2018年10月17日,波蘭前蘇聯紀念紅軍的紀念碑被摧毀。攝於2018年10月17日。(Janek Skarzynski / AFP)

廣場上的鮮血喚醒了遙遠的人們,卻沒有喚醒最後一個共產極權大國:紅色中國。「六四」之後,這頑強的紅色極權把十餘億人的注意力調轉到蠱惑人心的市場經濟上,誘導全民下海,「個體戶」成為響亮的最新詞彙,一個誘餌,把唯物論推到另一高度,把精神切斷,全幅進行政治改革缺席的經濟大改革。

與其他前共產國家一樣,嗜血的紅色中國迅速向市場經濟轉向。以13億人口為市場經濟巨大的腹地,加上中華民族勤勞肯幹的美德,它以超限速度完成了轉型,獲得了巨大的斬獲。再一次,這在19世紀被視為嚴重遲到的文明古國震驚了世界。

也就是說,「六四」之後,正義並沒有到臨。對自己的人民開槍,以坦克壓垮了自己的人民,失去了合法性的中共政權只受到了短暫的國際制裁。自由世界為了與蘇聯抗衡,或者出於對這命運多舛的古國樂觀的信心和同情,把犯下罪行的極權中國迎接回了蓬勃的世界經濟體系。於是,手上沾滿了人民熱血的紅色中國特技表演一般換裝,成為炙手可熱的世界工廠。轉眼間,億萬人民生活在貧窮線下的極權中國成為GDP節節上升的經濟大國,國庫滿盈。

然而這不是故事的結局。人類的歷史是不斷展開的畫軸,出人意表,驚心動魄。

紅色中國的轉型十分徹底。2010年,在躍上世界舞臺後,它取代日本,成為全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系。然而它的野心遠遠不止於此。在改革開放40年後,崛起的中國變臉,成為另一個國家。

它悄悄蛻變為21世紀的殖民帝國,全世界最大的紅色監控帝國。奧威爾《1984》中的「老大哥」沒有應在蘇聯老大哥身上,卻應在了這赤化了的文明古國身上。我們將發現,繼蘇聯而起的紅色中國才是共產陣營向世界進軍的真正主角。它一路走來表現的低姿態,不過是為了最後奪權而採取的偽裝術。

21世紀初,《1984》中無所不在的監控器在這古老黃土地上立了起來。人臉監視器、聲音指紋、步態辨別器、社會信用系統、微波武器,和安裝在家裡、新疆勞改營牢房裡,探入人們隱私權的監控鏡頭。人的一舉一動,甚至他們的所思所想、他們在互聯網上貼的文字、他們最親暱的行為都在黨的監控中。


21世紀初,無所不在的監控器在這古老黃土地上立了起來,成為全世界最大的紅色監控帝國。圖為天安門廣場上密布的監控器。(Feng Li/Getty Images)

紅色中國的祕密委實驚人。其中最大的一個祕密就是它從毛開始做的「中國夢」。就在它乾坤大移位,悄悄鯨吞世界資金,大肆購買跨國公司、並購主流媒體、港口,高科技化軍隊時,紅色帝國悄悄實現著它的百年強國大夢,占領世界。曾幾何時,毛狂妄的指令;「把地球管起來!」正在被他的徒子徒孫悄悄完成。

隨著紅色中國向世界進軍,它的野心逐漸浮出地表。同時,共產陣營半個多世紀以來潛伏在全世界,居心叵測的布局也逐漸浮現。一覺醒來,世人發現這世界早已天翻地覆,一個全新的世界格局赫然出現在人類面前。

就在我們歡慶東歐蘇聯解體,共產陣營垮臺的同時,馬克思主義信奉者早已悄悄另起爐灶。到了這裡我們終於發現,馬克思的僕人有一種死不悔改的頑固的韌性,他們把守著馬克思「改變世界」的宣言,一百年來默默弓身前行。不管如何受挫、如何失敗,他們一遍遍捲土重來。或許,這就是紅色帝國最新領導人所謂的「不改初心」吧,然而,這是怎樣的一種初心!又是怎樣的一種可怕的堅持!我們一旦知道了他們不可告人的目標,對於這長期死不悔改的堅守可能會深覺懼怖,靜思極恐。

六四坦克之後 世人意識淪陷

在這最新的世界格局中我們終於明白,「六四」之後共產陣營的變化只是一個表象。在這背後,世人思想和意識形態的大蛻變才是這場歷史大戲的主軸。它深遠的影響著人類文明的道路,直到我們赫然發現,所謂的共產陣營解體是一個假象。一個危害更深,不受疆界限制,版圖龐大的社會主義陣營和它偷偷運作的意識形態機器正在悄悄腐蝕、占有著世界。

「六四」坦克壓垮的遠遠不只是人們的肉體,而是他們的精神。天安門廣場上嘉年華一般的自由的能量勃然迸發,上揚,譜寫了人類精神壯麗的一首史詩。坦克之後,在暴力強加的懦弱中,奮力上升,付出所有的古國人民頓時落入深淵。


1989年6月5日,一輛坦克在外交大院旁的北京主要十字路口,士兵持槍驅散民眾。(Catherine Henriette / AFP)

在「六四」坦克壓垮人民的肉體和精神之後的90年代,紅色中國切斷人們的精神,把整個社會拖向物欲和虛無,製造了巨大的文化廢墟。頹廢主義在90年代甚囂塵上,作家、藝術家創造出生病了的悲慘作品、不會哭也不會笑的人們、下半身寫作。北京著名的知識分子期刊《讀書》封面上出現了一個無頭的人。朦朧詩人北島寫下了這樣的詩句:

我正在和我修復了的

你的尊嚴

告別(《祖國》)

神州大地上出現的現象不是單一的。與此平行,是共產黨人潛伏全球的偷天換日。是世人思想意識的大傾斜。正如半世紀前中華民國的淪陷是中蘇美共產黨人聯手促成的,世人意識的淪陷是在全球共產黨人通力合作下完成的。

20世紀末東歐陣營的崩潰震驚了共產黨人。然而他們沒有就此束手。相反的,他們準備著、思量著,處心積慮,捲土重來。世界共產黨人透過文化運動、主義和意識形態的滲透,全面攻占世界。在60年代播種下的各種時髦風潮如女性主義、現代主義、性解放被進一步發展成更加複雜隱晦,難以破解的文化馬克思主義、新馬克思主義、法蘭克福學派等意識形態,輸入年輕一代腦中,把人類固有的傳統美德、形上信念、價值觀打的扭曲變形,支離破碎。

到了這時,我們所討論的已不再是共產陣營的存或亡,而是它如何以各種炫目的社會風潮滲透世界。我們審視的,不再是共產極權如何凌虐人類,而是它如何化做無形的各種風潮理論、思想,更深入的占領了人類的思維和生存方式。這時,共產陣營的版圖已遠遠超出了地理上可視的國家版圖,卻逾越了所有疆界,成為一個移動的,無形的,超越所有空間的領域。而人類思維的大蛻變,這才是生活在地球上的人類真正的失陷。才是馬克思主義最大的戰利品。

上一世紀冷戰時期,共產極權統轄了三分之一人口。進入21世紀,在半世紀多的思想改造後,共產極權失去了原有的政治版圖,卻偷偷變臉,戴上社會主義面具,攻占了拉美、非洲、亞洲發展中國家,甚至歐美發達國家的政治權力中心。

社會主義是共產主義的初級階段,是通向實現共產主義的必經之途。在發現共產主義難以在現有世界上實現時,共產黨人調整策略,回歸馬克思主義初級階段:社會主義,從那裡出發,乘坐在各種主義風潮的黑暗羽翼上,深度改造世界。

不知不覺中,「六四」坦克後,去共產化之後的世界悄悄全面左傾,為下一波共產奪權革命醖釀著溫床。

馬克思主義的終極敵人

在這裡,我們需要強調一點:馬克思主義信奉者把基督教和人類文明視為其最大的敵人。他們認為「人類文明是一個謬誤。」在這第二波的奪權中,共產黨人跨越了種族和疆界,把矛頭對準了基督教文明,西方文明兩千年來的基石。對準了人類對神、對上天的虔信,對準了人類經歷數千年文明而成就的價值觀和信念。

為了瓦解有著深厚積奠的人類文明和基督教,世界共產黨人攻城奪地,以占有人類的意識,重塑人類的大腦為目標。為了改造下一代,文化馬克思主義對教育的滲透無孔不入;左派知識分子有效的掌控了歐美學院,人類思想的搖籃。各級學校教科書的内容被徹底改寫,無神論、進化論進入了初級教科書,宗教被趕出了學校。「猴子是人類的祖先」成為人們從小被灌輸的常識,否定了數千年來的創造論。上帝的光環跌落地下。

1859年,達爾文《物種源起論》出版後,馬克思、恩格斯很快發現這一大膽的假說大大的支撐了馬克思主義唯物主義。至此,共產黨對上帝的宣戰有了有力的武器。在紅色中國進行的最早的思想改造,就是在學校操場上讓基督教學校教師學習進化論,把基督教義全盤否定。

這是一個我們得牢記的幻術:共產主義蛻變為社會主義,蛻變為萬花筒一般光怪陸離的文化馬克思主義,通過蠱惑人心的法蘭克福學派、自由主義、後現代主義,打著各種惑人的旗號,悄悄改造人類的思想,把傳統的道德、倫理、規範敲碎,把宗教、家庭解體。半個世紀之後,人類不知不覺中被植入了全新的基因,不再是有禮有德,信奉普世價值和真理、美德的傳統人類。文明的天平已被敲碎。

我們得牢記,人類不是無緣無故一步步走到今天這無法辨識的樣貌的。恰恰相反,無論是女權主義、性解放或是貌似無辜的自由主義、和平主義,背後都有一隻目的明確的,操盤的推手。著名的《女性的奧祕》作者貝蒂.弗萊丹(Betty Friedan)不是一名被剝奪了力量的家庭主婦,卻是活躍的美國共產黨人。神職人員的墮落不是自然現象,卻是共產黨精心訓練出來的假牧師滲透各大神職組織而造成的集體墮落。在極權中國,神學院把牧師訓練成間諜,告訴他們:在心中你們要記得,黨才是你們真正的主人。

也就是說,虔誠的人類不是無緣無故背棄了上帝,成為地球上自我放逐的生命的。他們是被一步步誘導、欺騙,背離了神,背離了自己的神性,成為今天背叛上帝,虛無絕望的生命。在這人類集體的大傾斜背後,是一個共產黨人精準執行的,改造人類的計畫。

在無神論、進化論的欺世謊言下,一張巨大的網羅懸掛在人類頭上,把他們和形上的源頭切斷。種種離經叛道、背離人性的風潮和主義更把人類向下拖,讓他們在失心症的迷狂中看不到自己的墮落,看不到自己所行的其實是一種危險的,對人與神的叛離,成為地球上無根的生命。

而這一切,都是出自於馬克思的僕人悉心策畫的黑色藍圖。

共產主義的根源與解藥

在這裡,我們需要回答一個問題:為什麼共產主義有這樣大的計謀?它的目的是什麼?與這問題相通的,是何以各國共產黨人懷抱如此深遠的計謀,迂迴前進,近百年而「不改初衷」?這背後的驅動力是什麼?

兩本書在不同層次上回答了這個問題。一本是羅馬尼亞牧師溫布蘭1976年在監獄裡完成的《馬克思與撒旦》,一本是2017年出版的《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人類文明走到這裡,所有的謎底都將揭開,我們必須抓住問題的根源,對事件發展的來龍去脈有一個徹底的理解,才能把深陷泥沼的人類挽救。

從共產主義鼻祖:馬克思著手,我們需要確定兩個事實:第一,青年馬克思在18歲時背叛基督教,成為一名撒旦崇拜者。他寫過這些詩句:「我確知,我已失去天堂。我這曾經信仰上帝的靈魂,現已注定要下地獄。」由於他的寫作中充斥著瀆神、瀆人、背叛上帝、與撒旦親近、咒詛人類下地獄的話語,他生前的一百多卷著作中只有十三卷出版。

第二,馬克思影響深遠的《共產主義宣言》是由正義同盟者出佣金,在期限前完成的。其中的核心内容許多直接來自於光照幫的政治綱領,而正義同盟者是光照幫的一個分支。仔細對照光照幫綱領和《共產主義宣言》,我們會發現許多雷同之處。光照幫是一個神祕的地下組織,行事隱晦,與許多歷史事件都有關聯。根據光照幫的幫主德國人魏薩普(Adam Weishaupt),光照幫奉撒旦為光明者,它的成立是為了完成撒旦的旨意。

正由於共產主義的黑暗根源,從波蘭、前蘇聯到越南、中國,百年來與其對抗的最大力量也正是基督教、天主教、東正教和東方的佛教。這一切不是偶然,而是出於一種至高的必然。

從這一點回望「六四」,我們發現廣場上人們所體現的精神,而不僅僅是他們對民主的訴求,是最可貴的。那種來自生命深處,不可抵禦的追求自由、打破枷鎖的精神是對共產極權的奴役最深刻的抵抗。正是這深刻的,來自原初生命的抵抗從根本上否決了共產極權的誅心和暴力,展現了人類不能被捆綁的,向上的力量。而這力量有一個超自然的根源,那就是上天。


來自生命深處,不可抵禦的追求自由、打破枷鎖的精神是對共產極權的奴役最深刻的抵抗。圖為天安門六四屠城20周年,香港維園燭光追悼晚會。(MN Chan/Getty Images)

「六四」坦克之後,逃亡的「六四」領袖紛紛成為基督徒,甚至成為牧師。遠志明、熊焱是兩個突出的例子。同時,「六四」坦克之後,心靈沒有皈依的中國人紛紛受洗,成為基督徒。在改革開放後,中國各地立起來一座座教堂,天空中升起來一座座十字架,改變了神州大地的風景。

做人們反抗共產幽靈的後盾,唯有信仰。

「六四」之後,在精神上,中國還發生了一件大事。1992年,「六四」坦克三年後,東北傳出了法輪功。這古老的佛家修煉法門很快傳遍大江南北,各城市人民廣場上出現了在晨光中煉功的成百上千人。很快,法輪功成為一股龐大的重生的力量,她所提出的宇宙最高原則:真、善、忍成為上億修煉人身體力行的美德,洗滌了中國人愴痛的心靈,給予他們全新的生命。同時,她成為共產黨文化中假、惡、鬥有力的解藥。


「六四」事件三年後,東北傳出了法輪功,「真、善、忍」洗滌了中國人愴痛的心靈,成為共產黨「假、惡、鬥」有力的解藥。圖為1996年11月2日北京法輪功學員在戒台寺晨煉。(明慧網)

正因此,法輪功在1999年7月後成為共產黨酷烈打壓的對象。法輪功修煉人成為21世紀受共產極權迫害的最大群體,也是中共活摘器官最早、最大的一群受害者。

由於修煉法輪功人數眾多,他們遭受的迫害酷刑慘絕人寰,與「六四」坦克碾壓的人體在時間上前後相接。古國人民遭受的磔刑彰顯了他們抵抗黑暗枷鎖的高貴精神。如同紅色中國堅實的核心,「六四」英靈和法輪功修煉人、基督徒展現出來的勇氣、堅韌,折射出極權中國的極度黑暗。

光復香港 時代革命 

六四的繼承者

香港是一個特殊的地方。她是一個典型的,人民自我身分認同複雜,心理潛伏著創傷的殖民地。在淪陷前夕,港人這樣描述自己坎坷的身世:白人英國是父親,紅色中國是母親。在民主卻缺乏真愛的父親和專制的母親之間,每一個港人有不同的認同。

然而在她的殖民地身分和創傷之外,香港有一個重要地位:她是國父革命的基地。1895年,興中會總部在香港士丹頓街13號成立。1895年、1900年,興中會分別在香港策動廣州革命和惠州革命。1909年10月,在香港成立同盟會南方支部。1911年,黃興在香港策畫黃花崗起義,從香港潛入廣州,起義失敗後負傷逃回香港。無論在資金、軍火、軍力、人力上,港人對十次革命都付出了巨大的貢獻。

「六四」之後,港人深入内地,幫助學生領袖從廣場逃離,來到海外。在全世界,當世人逐漸淡忘「六四」,只有在香港,每年「六四」,千萬人穿越街道,來到維園盛大的燭光悼念晚會。近十年來香港形勢惡化,每年十多萬人來到維園,悼念「六四」。

隨著來自北京的牽制和教育洗腦的加劇,加上2020年港版國安法的頒布,港人的自由空間一步步消失,他們的危機感越來越強烈。

2019年,《送中條例》(《引渡條例》)頒布,港人驚覺自己的人身自由也將失去保障。絕望中,港人背水一戰。前些年的反國民教育黑衫集會、雨傘運動種下的種子生根發芽,在這場緊急的反抗中運動結出了果實。

3月起,從數萬人逐漸變成百萬人走上街頭。在短時間內,由大遊行、占領道路到「勇武」升級,這場反送中運動迅速發展成全世界矚目的時代革命。在整場運動中,貫穿著「和理非」和「勇武」的不同立場,說明港人面對北京,不斷的在理性和革命中穿梭、反思。每個人對自己的和平或勇武的立場都有一種平穩、理性的敘述。

淪陷20多年,港人在最短的時間内訓練自己,成為有效的反抗者。站在第一線的示威者多達千人,他們純熟地建造克難路障,「勇武」者飛快製作汽油彈、弓弩、弓箭,拆卸落在地下的煙霧彈,成為香港街頭不斷移動的游擊隊。「勇武」派展現的行動精準而節制,叫人印象深刻。他們一身黑衣的身體在入夜的街道上弓身穿行,手執撐開來的黑傘,突襲進退,左右突圍,有如勇敢的古代戰士。

而在另一端,他們所面對的,是來自内地的偽裝成港警的公安,以及數以千計的催淚彈、布袋彈、胡椒彈和橡膠子彈,噴出藍色毒霧的水炮車。很快,這場運動升級為一場真正的戰爭。一種絕對的,以生命來守護的不服從。

在一封致大陸人的信中,一名抗爭者寫道:

「這不是一場關於港獨、關於香港要與內地割離的抗爭。這是一場由一群勇敢、正直和善良的內地同胞,在三十年前於天安門廣場外,所遺下的悔恨、鮮血與淚水中,所灌溉而成的抗爭。

……

不因為什麼,只因為香港人自一九八九年六月四日的那一夜,就從來未曾與內地同胞割離。

……

在此,我也衷心祝願身處內地勇敢的自由民們、以及廣大內地同胞:

「希望與各位在某一天,能夠在真正自由的中華國度中相擁、再會。」

(〈香港抗爭者致內地同胞書〉)

正是這深刻的,作為「六四」繼承者的自我身分界定,使得港人堅如磐石,義無反顧地展開了熱血的反送中抗爭。


作為「六四」繼承者的自我身分界定,使得港人義無反顧展開熱血的反送中抗爭。「光復香港、時代革命」是六四的繼起和延申。圖為2019年12月23日4.5萬人集會聲援星火同盟。(宋碧龍/大紀元)

在最高、最完整的意義上,「光復香港、時代革命」是六四的繼起和延申。歷史接續上了插頭,那高伏特、震顫的電流再度在我們之間流通。

「我願榮光歸香港」

這場運動被稱作光復香港、時代革命。在別具美學的黑衣勇武者之外,她被賦予了史詩一般的内涵。在穿過漫長街道的大遊行中,在持續一整夜,直到黎明的抗爭中,人們手持鮮花,一遍又一遍唱同一首只有一句歌詞的聖詩:「唱哈利路亞讚美主」。

在中環的集會上,在各地光明巨大的商場中,港人一遍又一遍高唱《我願榮光歸香港》。這首歌莊嚴神聖,有如國歌,又如一首聖詩,幾人拉小提琴,擊鼓伴奏。潮水一般的人們把手莊嚴的伸出來,如同發誓一般說:「五大訴求,缺一不可。」孩子坐在父親肩頭,用童音高聲帶領衆人高喊:「光復香港,時代革命!」

什麼是「光復香港,時代革命」?每個人有不同的解釋。然而收復那一個失去的、光榮自由富裕的香港,在新時代的浪潮中革命,恢復民族的尊嚴,是這場運動必然的内涵。在最高、最緊急的意義上,這是中華民族的民族革命。

「我不認為『時代革命』僅是香港人民的革命。不,她就是當代國人推倒共產專制政權的『民主民生和民族革命』,即『全中國的時代革命』!因為今天的中國人不得不革命了!」(旅美著名歷史學家辛灝年)

三十年前,在「六四」廣場上,人們把民主女神像立在了廣場中心。然而自始至終,沒有人說出「革命」一詞。相反的,被綁架的中華民族依然如同君父時代的古國人民,在人民大會堂前跪下來,把潑油漆毀壞毛畫像的四君子扭送給了公安。所謂的「第二種忠誠」捆綁著知識分子。在竊國賊面前,被綁架的古國人民沒有想到真正的徹底的反抗。他們只是絕食,坐下來靜坐,要求清廉,要求改革。


1989年5月14日天安門廣場上絕食靜坐,要求清廉的學生。(Catherine Henriette / AFP)

然而血液裡流淌著西方自由因子和記憶的港人不同。他們知道,自己面對的是殘暴的偽祖國,是不把自己視作人民的、懷藏異心的共匪。是一步步把自己打碎,餵給内地,一步步羞辱自己,剝奪自己的偽祖國。同時,他們深刻的知道自己和「六四」之間的血緣。

和生活在大陸的年輕人不同,港人深刻的記得「六四」和六四坦克。他們深刻的記得文革十年間,從珠江一路流到香港水域的屍體。和生活在内地的人不同,港人知道民主是什麼,自由是什麼樣的。同時,和「六四」廣場上的中國人不同,港人知道自己面對的是已蛻變為紅色監控帝國,更加凶殘,擁有更厲害的鎮壓、殺人武器的偽祖國。和「六四」廣場上熱血的中國人不同,港人知道人是可以抗拒極權的。人是有天賦自由的。人是可以掙脫枷鎖的。

所以當這樣的港人抗爭,當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走上街頭拿起石頭彈弓,他們胸有成竹,他們毫無保留。這是莊嚴的,沒有退路的革命。什麼是香港的榮光?那就是她背負十次革命的重擔,她背負「六四」無悔的記憶,不懼犧牲,無畏死亡的榮燿之光。


香港的榮光,是背負十次革命的重擔,背負「六四」無悔的記憶,不懼犧牲的榮燿之光。圖為2019年9月10日港人亮起手機燈合唱歌曲《願榮光歸香港》。(Anthony Kwan/Getty Images)

誰能想到,對抗這隱然成為紅色帝國的「祖國」,對抗這對自己的「人民」出手絕不手軟的竊國賊,香港這彈丸之地,這被白人殖民者調教成經濟動物,前殖民地上的750萬人民竟然爆發了如此深刻,燦爛如火的革命!

古代的黑衣戰士

隨著鎮壓的加劇,抗爭者穿上黑衣,戴上頭盔護鏡、防毒面具,手持雨傘,背上背包,開始了與來自内陸,化妝成港警的公安巷戰。隨著巷戰的激化,抗爭者手上多了汽油彈,多了長弓和箭矢。一身黑衣的抗爭者在街心奔跑、突襲,挺身高舉長弓,射出了筆直的箭矢,如一名神話中的弓箭手。


2019年9月15日港警在香港政府總部外向抗議者發射催淚彈及水炮。(Isaac Lawrence/AFP)

沒有人能想到這是香港。鎮壓與抗爭節節加劇,香港各地開始出現一個個被自殺的,年輕人的軀體。他們從高樓上被抛下來,被赤身扔入大海。他們年輕的身體受到最無恥的侵凌。也就是說,紅色祖國是以這最卑鄙原始的方式,企圖摧毀抗爭者純潔的肉身和意志。然後,人們看見一列火車載著這些抗爭者駛向内地。傳說深圳或廣州有專門為港人蓋的集中營。集中營裡發生的可恥的、恐怖的虐殺沒有人知道。沒有人看到。

在旺角太子地鐵站出現了一面鮮花砌成的牆。十七、八、九歲,溫柔的中學生手持花朵從街上緩緩走來,慎重的獻上那一捧玫瑰,把她加入那面越來越厚重的花牆。鮮花是多麼鮮嫩美麗,隨著更多年輕人的被自殺和失蹤,花牆越來越高,越來越長,牆上插入的花朵越來越密。從來沒有這麼多,這麼鮮美的一朵朵花兒傳遞了如此緊急,如此絕望的聲音。


2019年9月7日港鐵太子站外,港人持續獻花隆重悼念8.31死去的冤魂,「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口號聲不絕。(黃曉翔/大紀元)


隨著更多年輕人的被自殺和失蹤,花牆越來越高。鮮嫩美麗的花朵傳遞緊急而絕望的聲音。(攝影/夏禱)

在紅色中國特區發生的災難沒有止境。物體可以持續的下墜,下墜,眼看它將到達谷底了,可它繼續下墜。在香港,這世界矚目,受刑的東方之珠,她的墜落沒有止境。

30年前派出坦克壓扁自己人民的北京,30年後還是同一個北京。

2021年2月28日,47位泛民派被控串謀顛覆國家,民主人士、議員、辦報人、反送中運動主要人士一一被審判、羈押。3月11日,人大大幅修改香港選舉制度,落實「愛國者治港」。媒體大亨資產被凍結。北京罷免四名反對黨議員,香港民主敲響了喪鐘。香港淪為大陸二線城市,失去了自己一路捨身護衛的自由和民主。

邪惡果然如它所稱的那樣邪惡,暴政果然如它所宣稱的那樣暴戾。紅色帝國實現百年大夢的心意已決,在目標近在咫尺的這一刻,東方之珠成了它抛出去的祭品。

自由世界展開了制裁,英國向港人張開了手臂。

我願榮光歸中華

2019年10月,天象巨變。吉林松原落下一顆血色的隕石,染紅了整片東三省的天空。

1989的六四,2019的香港。

在第一波共產陣營垮臺前夕,北京六四民主運動擊出了響亮的、致命的一擊。而在第二波共產陣營中最後的極權大國:紅色帝國狂妄的向世界亮劍,逼近它的百年大夢之時,港人以自己之所有為代價,奮力向天穹抛出了一枚震撼彈,把「祖國」危險的黑暗照亮。

正如吉林隕石所預示的天象,香港吹響了民族革命的號角。紅色中國的黑暗曝光在世人眼前。從這裡開始,它的覆亡早已定下。

與「再教育」集中營的維吾爾族人一起,港人把紅色中國的真實曝光在世人眼前。一如三十年前的「六四」坦克,極權中國深不可測的凶殘又一次展示在世人眼前。

吉林的隕石燃亮了東三省的天空。在神州大地,每一次天象的巨變都預示著人間即將到臨的巨變,正如1976年,在吉林落下的隕石雨預示了之後的地震、毛亡、文革結束。紅色中國翻過一頁,走入歷史的下一章。

歷史的運行有一種奇妙的安排。「光復香港、時代革命」之後不久,爆發了來自中共病毒的大瘟疫。隨著時間過去,人們將發現這一切乃是按照極權中國内定的百年大夢前進。然而,港人奮不顧身的革命提前把探照燈打向了紅色中國的黑暗心臟,把它暗藏的祕密揭示。世人發現,紅色帝國不是人們可以輕忽的黑暗力量。

在「六四」英靈之後,港人悲壯的犧牲告訴人們:無論是它領土内的中國人還是領土外的各民族,共產中國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把人類獻在撒旦的祭壇上。光復香港,時代革命:這是來自最後一個共產大國人民的反抗;是前殖民地香港的反抗。她推動了世界的反抗。

「六四」的英靈,時代革命的古代戰士。香港街頭的巷戰是港人以自己的肉體,以自己的生命為抗爭,最原始樸質的反抗。在信仰徹底回歸神州大地之前,人類最本真的、最質樸沒有任何偽飾的,來自生命深層的純潔神聖的力量升起來,拯救了中心之國,也拯救了世界。 

和30年前激勵、守護了東歐人的「六四」青年一樣,30年後,在煙霧彈中前仆後繼奮不顧身的港人給世界帶來了無比的勇氣。一種浩大的浩然之氣悄然升起,把人類高貴的精神歸還給他們。在這無以倫比的勇氣面前,來自撒旦的共產主義、社會主義無所遁形。

在港人奮勇的作戰和犧牲中,世人看見了一點,那就是:共產黨是人類的敵人。從時代革命的弓箭手出發,帶動了世界的抗共風潮,啟動了善惡最後的對決。

在這裡我們所討論的,是人類内在精神的頑強抵抗。在89「六四」前後人類的集體抵抗中,正義的、光明的、可視的抵抗已經得勝。現在,第二波最後的抵抗才開始。然而在港人不可思議的作戰中,我們預先知道了一件事:向上的力量悲壯熱烈而必勝;向下的力量幽暗而必敗。

反送中運動中的香港青年、少年兌現了他們與「六四」同胞之間的誓言。從「六四」到香港時代革命,勇敢的中國人在天穹劃過一道耀目的光芒,帶領人們驅逐黑暗和謊言,走上那條復國之路。在這裡我們所說的國度,是被竊的中華民國,更是屬於全體人類的中心之國。


從「六四」到香港時代革命,勇敢的中國人在天穹滑過一道耀目的光芒,帶領人們驅逐黑暗和謊言,走上那條復國之路。圖為2019年9月13日中秋節,香港人於獅子山上築人鏈,表達堅持抗爭的決心。(Anthony Wallace/AFP)

在21世紀人類文明的尾端,神傳文化孕育的五千年文明被強加了一個恐怖的角色。竊據了神州大地的共產黨強加給她一個征服的強國大夢。然而這不是她。一旦這強加給她的外來幽靈的殼被移去,神傳文化孕育的古國文明破繭而出,恢復了她的榮光。這是全體人類最初的家園。這是人類共同的,最初與最終的歸宿。

在那之前,神傳文化孕育的後裔一波接一波前仆後繼,勇往直前。他們源自心靈深處的對上天的信念,他們炫目的光明之心守護著淪陷的中心之國,守護著人類,直到我們結集更大的勇氣,收復失土,神聖復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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