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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北京共產分子 如何為拜登竊選


2020年11月25日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喬.拜登在特拉華州威爾明頓的皇后劇院發表感恩節講話後離開。(Chandan Khanna/AFP via Getty Images)

一個由親中共的活動分子們經營的網絡,在幾個關鍵的戰場州為喬.拜登爭取了數十萬張選票。
在我們的眼皮底下,這些中共支持的美國共產分子聲稱擊敗了他們的宿敵唐納德.特朗普,
為拜登賀錦麗贏得了選舉。

文:Trevor Loudon(英文大紀元專欄作家)  譯:原泉

特雷弗. 勞登(TrevorLoudon) 是新西蘭的作家、電影製片人和公共演講者。30 多年來,他研究了激進左派、馬克思主義和恐怖主義運動及其對主流政治的隱性影響。他以《內鬼:美國國會的共產黨員、社會主義者和進步主義者》(Enemies Within:Communists, Socialistsand Progressives in the U.S. Congress) 以及類似主題的紀錄片《內鬼》(Enemies Within) 而聞名。
特雷弗.勞登即將出版的書是《白宮紅人:2020 年競選美國總統的共產黨員、社會主義者和安全風險》(White House Reds:Communists, Socialists &Security Risks Running for U.S. President, 2020)。

美國公眾越來越意識到,有證據表明存在大規模的電腦舞弊、州外選民和死人選民,以及一車車的假選票,這使最近的選舉有利於喬.拜登。甚至有傳言稱委內瑞拉、伊朗和中共參與其中。

然而,還沒有人談論一個由親中共的活動分子們經營的網絡,在幾個關鍵的戰場州為喬.拜登爭取了數十萬張選票的事。在我們的眼皮底下,這些中共支持的美國共產分子聲稱擊敗了他們的宿敵唐納德.特朗普,為拜登/賀錦麗(哈里斯)贏得了選舉。

我們知道,中共希望唐納德.特朗普落選。他在貿易問題上的強硬立場,對香港民主抗議者的支持,對美國軍事預算的提高,以及對自由臺灣的忠誠,使特朗普總統成為中共全球野心的主要障礙。

那麼,中共可能想動員其廣泛的美國網絡,幫助在大選中擊敗特朗普也就不足為奇了。

這個網絡主要是由親中共的共產主義團體「解放道路」(Liberation Road,原名:自由道路社會主義組織)的成員、他們的姊妹團體、左派組織「左根」(LeftRoots),美國共產黨和美國民主社會主義者的盟友領導的。

參與其中的「解放道路」或「左根」組織成員很多都與「舊金山華人進步協會」(簡稱CPA)有關係,該協會多年來利用大規模選民登記策略主導灣區政治。

許多共產同志還積極參與「黑人命也是命」(Black Lives Matter,簡稱BLM)運動,有的還與舊金山的中共特務有很深厚的關係。

這個網絡以七個關鍵州為目標,動員了至少12000名志願者。他們的選民登記和「出去投票」(Get Out The Vote)行動很可能在幾個關鍵州發揮了關鍵作用,或者說至少給拜登提供了足夠的選票,從而更容易掩蓋民主黨大規模舞弊的嫌疑。幾位組織成員公開宣稱,他們為拜登贏得了各州的選票。

「播種投票」

「播種投票」(Seed the Vote)成立於2019年,是「日常人民行動委員會」(Everyday People PAC)的一個項目,得到「解放道路」陣線組織的支持,包括「灣區抵抗組織」(Bay Resistance)、「灣區奮起行動組織」(Bay Rising Action)、「舊金山奮起行動基金」(San Francisco Rising Action Fund),以及「整個灣區致力於在我們的社區建設政治力量的其它組織和個人」。

已知的「播種投票」領導人包括:

「解放道路」的莎拉.賈蒙(Sarah Jarmon)和米歇爾.福伊(Michelle Foy),後者最近擔任CPA財務和行政總監。

左根的亞當.戈德(Adam Gold)和亞歷克斯.湯姆(Alex Tom),湯姆是CPA的前任執行董事,也是另一位左根成員,BLM創始人艾麗西亞.加爾薩(Alicia Garza)的長期朋友。

前CPA董事史黛西.科諾(Stacy Kono)和基米.李(Kimi Lee)以及現任CPA執行董事劉茂琦(Shaw San Liu)。

前「征途」(Line of March)共產分子馬克斯.埃爾鮑姆(Max Elbaum)是北京政權的終身支持者。

自1972年以來,CPA就在灣區為北京當局的利益服務。

在5月22日極左翼「政治教育中心」(Center for Political Education)的網絡研討會上,CPA和「播種投票」的亞歷克斯.湯姆(Alex Tom)吹噓他與舊金山的中共官員關係密切。他還承認,「就我們的定位,與他們進行了各種對話」。他說,努力「搞掉特朗普」是一個主要議題。

「播種投票」顯然是中共的附屬行動。

「播種投票」的影響

雖然是一個相對較新的團體,但「播種投票」已經與全美幾個已經存在的選民登記運動建立了聯繫,這些運動都在「搖擺州」。

「播種投票」網絡包括LUCHA(Living United for Change in Arizona)、「新佛羅里達多數派」(New Florida Majority)、「新喬治亞項目」(New Georgia Project)和「賓夕法尼亞州站起來」(Pennsylvania Stands Up)。

「播種投票」的近期目標是擊敗特朗普,更長遠的目標是建立一個社會主義美國。

在最近的一次網絡研討會上,「播種投票」的亞當.戈德表示:「我們真的下定決心要打敗特朗普,今年我們集中在七個州,拜登看起來贏了六個州。」

「播種投票」聲稱的成功包括在幾個關鍵州的行動。

在選後涉及多個州組織團體的Zoom會議上,亞利桑那州LUCHA的聯合執行主任亞歷克斯.戈麥斯(Alex Gomez)吹噓說,他的組織是聯盟的一部分,「打了800萬個電話……能夠敲開超過100萬扇門……」為拜登帶來意外的微弱勝利。

「賓夕法尼亞站起來」組織是一個全州範圍的選民註冊網絡組織,其中包括「伯克斯站起來」(Berks Stands Up)、「利哈伊谷站起來」(Lehigh Valley Stands Up)、「德爾科站起來」(Delco Stands Up)、「伊利站起來」(Erie Stands Up)和「再造費城」(Reclaim Philadelphia)。這些團體大多由「解放道路」附屬組織或美國民主社會主義者成員領導。

2020年5月,「再造費城」在幾位支持「解放道路」的人士散發的信件上簽字,譴責候選人拜登的競選廣告過於批評中國(中共)。

在11月13日的臉書(Facebook)帖子中,「賓夕法尼亞州站起來」聲稱,他們的8000名志願者、68萬6934個電話、180萬3935條短信和40萬次對話為拜登送去了5萬多張選票和14個關鍵縣。

「新喬治亞項目」(New Georgia Project)以123萬條短信、36.2萬封直郵、220萬個電話、9.8萬次對話和37.1萬次登門,為拜登爭取到了微弱的勝利。

「新喬治亞項目」最初是由前喬治亞州參議員斯泰西.艾布拉姆斯(Stacey Abrams)創立的,直到最近才由牧師拉斐爾.沃諾克(Raphael Warnock)領導。

「底特律行動」組織由勞拉.米蘇米(Laura Misumi)領導,她是加州終身毛主義分子、現任左根成員唐.米蘇米(Don Misumi)的女兒。她的組織幫助底特律韋恩縣(Wayne County)拉到了大量的投票人。

推動黑人投票的組織「黑人領袖組織社區」(Black Leaders Organizing for Communities,英文簡稱BLOC)總部設在密爾沃基。在選舉後的Zoom大會上,該組織執行主任安吉拉.朗(Angela Lang)誇耀道:

「他們真的、真的、真的非常接近拿下威斯康星州。拜登領先2萬697票,2016年特朗普以2萬2748票的優勢拿下該州。所以差不多,這個差距大體上還是一樣,只是反過來了,這是因為我們所做的工作。」

毛澤東模式

「播種投票」2020年的努力是仿照「解放道路」陣線組織、北卡羅來納州的「卡羅萊納州聯合會」(Carolina Federation )和「新維吉尼亞多數黨」(New Virginia Majority,簡稱NVM)過去的成功經驗。

最近成立的「卡羅來納州聯合會」聯合了更成熟的選民登記團體:「達勒姆為大家」(Durham For All)、「北卡羅來納州Down Home」(Down Home NC)、「福斯自由聯合會」(Forsyth Freedom Federation)和「新漢諾威為大家」(New Hanover For All)。在過去的四年裡,「達勒姆為大家」大力針對「牛城」(Bull City)的黑人社區,並將多名同情者選入達勒姆市議會。

在全州範圍內,「卡羅來納州聯合會」正在努力使州議會兩院翻藍,這也是北卡羅來納州民主黨籍州長再次當選的重要原因。「卡羅來納聯合會」由幾個「解放道路」的同志領導,包括森多洛.迪米納(Sendolo Diaminah )和艾登.格雷厄姆(Aiden Graham)。

NVM成立於2007年,由「解放道路」共產分子喬恩.利斯(Jon Liss)領導,NVM可以理直氣壯地宣稱將維吉尼亞州從紅翻藍的功勞。

2018年,NVM聯合主席特拉姆.阮(Tram Nguyen)在《紐約時報》上發表評論文章說,「民主黨人可以從維吉尼亞發生的事情中學到很多東西。」

阮寫道:「全國民主黨今年在維吉尼亞州花費了數百萬美元。」「早在選舉日之前,我們就登記了30多萬選民,敲開了超過250萬扇門,並在有色人種社區內組織起來,幫助贏得重大的政策變化,比如醫療補助(Medicaid)擴大,覆蓋了近40萬人。」

當然,這些都是合法的。但是,任何中國人的參與,問題就完全不同了。

史蒂夫.麥克盧爾(Steve McClure)是前華盛頓的居民,與「解放道路」和NVM關係密切。自2010年以來,他一直在中國武漢大學地理系工作,是該校測繪與遙感工程信息國家重點實驗室的研究人員。

十多年來,麥克盧爾同志利用自己在地理信息系統(GIS)測繪方面的技能,為NVM提供了針對性很強的選民身分信息。

2011年8月25日,麥克盧爾博客上的一篇文章寫道:「最近,我一直在與『新維吉尼亞多數派』合作,製作一系列地圖,為維吉尼亞州眾議院選區的走訪規劃提供信息……」這一切都不是理論上的。它是為了幫助NVM在全州範圍內翻轉選區,通過微觀定位低收入和少數族裔社區的潛在民主黨選民。

一個為中國大學工作的美國公民,大概拿著中國人的工資,試圖影響美國的選舉,這合法嗎?

三年來,我們一再聽到俄羅斯干涉美國選舉的消息。

然而,中共影響美國大選至少十年了,美國對此卻一片沉默。這不是高科技的選舉舞弊,而是以老式的方法「合法」地進行大規模選民註冊和「出去投票」行動進行的。活動本身是合法的。不過,中共的影響力很可能是高度非法的。

中共在美國的這種影響需要被制止,任何涉及到的違法行為都需要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受到懲罰。

我們為什麼要允許一個犯罪政權干涉美國選舉?X(原文How Pro-Beijing Communists Almost Stole the Election for Joe Biden-the Old-Fashioned Way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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