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紀元周刊|和您攜手,共同走進新的紀元

牛頓 莎士比亞 達芬奇 瘟疫「隔離」時機的大成就


瘟疫期間,莎士比亞完成文學史上的曠世佳作。圖為2016年10月25日,倫敦莎士比亞環球劇場附近克林克街上的威廉.莎士比亞壁畫像。(AFP)

歷史上出現過多次大瘟疫。 牛頓、莎士比亞、達芬奇三人都經歷過瘟疫, 且都在瘟疫期間,善用「隔離」的時機鑽研、潛心創作, 發揮上天賜給他們的長才,大放異彩。

文:陳美冶

中共病毒(武漢肺炎)改變了大多數人的生活。人們被要求留在家中,自我隔離,社交活動一切停擺,習慣於匆忙追逐時間的人,一下彷彿處於失重狀態,失去了標的。

心理學家瓊安.蘿森伯格(Joan Rosenberg)指出這是一種失落感,是正常的。西諺說:「烏雲往往鑲嵌著燦爛的銀邊。」人們可以練習在困境中找到啟發,活出自己的亮點。

歷史上出現過多次大瘟疫,當時的人怎麼面對?來看看科學家牛頓、文學家莎士比亞,與藝術家達芬奇的經歷。

牛頓:那段日子是我發明的巔峰時期


2010年7月11日,突尼斯主題街牆的艾薩克.牛頓(1642年至1727年)畫像。(AFP)

1665年英國劍橋爆發鼠疫,劍橋大學三一學院隨之關閉,教職員、學生、居民都紛紛走避郊區,實施「社交隔離」。年輕的學士艾薩克.牛頓(Isaac Newton)那年才22歲,他回到了自己的家鄉伍爾索普莊園(Woolsthorpe Manor)進行「閉關」。

伍爾索普莊園屬於林肯郡(Lincolnshire),位居大學城以北約60哩距離。牛頓在這裡待了約兩年。


牛頓的家鄉伍爾索普莊園。(維基百科)

在這個清淨、隔離的環境中,牛頓不用上課,也沒有社交活動,更沒有手機、網路,然而他腦子一點兒也沒有閒著,他有許多想要思考、探索的議題。這段期間的鑽研碩果輝煌,在數學上,他發展了現代微積分、解析幾何學的雛型;設計實驗測量重力,醞釀萬有引力定律的概念。他還在臥室裡做光學實驗:在百葉窗片上穿一個小洞,讓白光射進來,然後運用三稜鏡觀察可見光譜的七彩變化。

日後他回憶這段時光,說這是一個「神奇的年代」,「那段日子是我發明的巔峰時期,我對數學與哲學的深度關注是空前絕後的。」

「倫敦大瘟疫」(The Great Plaque)蔓延於1665年到1666年之間,英國有四分之一人口感染死亡。這是英國本土繼14世紀黑死病之後爆發最大規模的致命瘟疫。

牛頓在1667年回劍橋後,發表了大量論文,半年後便成為院士,兩年後成為教授。

低調的避難期  莎士比亞完成三大作品

威廉.莎士比亞(William Shakespeare)一生經歷過很多次瘟疫,據說他本人一出生就是瘟疫的倖存者。席捲倫敦的瘟疫中,莎士比亞有許多親人感染過世,包括他的兒子。

為了避免疫情蔓延,劇院通常是第一個勒令休業的。莎士比亞所屬的倫敦環球劇場(Globe Theatre)在1593年、1603年、1606年都關門休演過。據文獻記載,有高達60%的時間是無法演出的,劇團只好四處出遊,在各鄉間表演,團員皆祈禱造訪的村落未被疫情波及,也有許多演員另起爐灶,改行他去。

這時的莎士比亞轉而潛心創作。《李爾王》(King Lear)、《馬克白》(Macbeth)與《安東尼與克麗奧佩脫拉》(Antony and Cleopatra)據推測都在這時完成。這低調的避難期,正是才華洋溢的莎翁的創作期,醞釀出文學史上的曠世佳作。

當時的倫敦鼠疫肆虐,整個城市恐怖悽慘。沒有下水道,垃圾直接傾倒在泰唔士河中,空氣污濁沉穢。感染鼠疫的人三四天就會病發而死,蔓延甚廣。

也許是因為這樣的愁慘氛圍,這三部名作都是悲劇。

《李爾王》

《李爾王》被公認是莎翁最偉大的作品之一。不列顛的李爾王年老時把江山分給了伶牙俐齒、善於阿諛奉承的大女兒與二女兒;心地善良的小公主蔻蒂莉亞(Cordelia)嘴巴不甜,觸怒了暴躁的老父王,因而被褫奪了繼承權。後來大女兒與二女兒對老爸翻臉不認人,橫加凌辱。李爾王悔恨之餘,變得瘋瘋癲癲,跑到森林裡,迎著狂風暴雨呼號:「報仇!瘟疫!死亡!迷惑!」令人不勝唏噓。後來蔻蒂莉亞出面,和善相待,才慢慢好轉。然而蔻蒂莉亞還是在宮廷奪權的傾軋中被殺害了,李爾王也悲慟而死。


〈森林中的李爾王與弄臣〉油畫。(維基百科)

《馬克白》

蘇格蘭武將馬克白權欲薰心,在妻子Lady Macbeth慫恿之下,昧著良心弒君篡位。馬克白要殺蘇格蘭國王鄧肯(Duncan)之前,猶豫再三,他說怕「瘟疫染回始作俑者」,但終究被妻子譏諷催逼,下了毒手。

劇中馬克白夫婦一面戀棧權勢,一面良心不安,鬼魅逼身,最終恍恍惚惚,內心戲深刻。女巫曾預言當黑森林移動時,就是馬克白滅亡之日。結果揭竿而起之軍真的讓士兵在頭上綁著森林的樹枝以作為掩護,遠處看來就像森林在移動,非常神祕。所以早年這齣戲也曾經譯作《森林復活記》。

《安東尼與克麗奧佩脫拉》

羅馬的大將安東尼因為迷戀埃及豔后克麗奧佩脫拉,樂不思蜀,最後決意拋棄自己的國家與家庭,引來征戰。安東尼出戰時頭腦昏沉,吃了敗仗,自刎而死。克麗奧佩脫拉求降被拒,以毒蛇自吻自殺;另有一說可能是被羅馬大將渥大為謀殺。

這幾則故事深刻演繹人因為性格上的弱點而陷於悲劇的心路歷程,也將善惡有報的真理細密鋪陳,發人深省。

達芬奇為遭瘟疫肆虐的米蘭訂做都市計畫


2019年4月15日,薩巴達美術館展出的達芬奇自畫像(約1512年至1515年作,被廣泛視為最初的達芬奇自畫像)。(AFP)

下一個故事來到1485年,意大利的米蘭。當時名畫家、雕刻家、發明家列奧納多.達.芬奇(意大利語:Leonardo da Vinci,臺譯達文西)在米蘭為大公盧多維科.斯福爾札(Ludovico Sforza)做事。

米蘭此時正被發生在1484年、1485年之間的鼠疫所蹂躪,總共造成整整三分之一的米蘭人口約5萬人死亡。

達.芬奇目睹了狹窄、骯髒、擁擠的米蘭城被瘟疫肆虐的慘狀,心中開始構思如何改善都市規劃的結構,讓這個城市能夠康復,且日後能夠更健康。他的構想包括統合地下水道與運河、城市往高處垂直發展、開闢行人專用道等。


達芬奇在意大利米蘭瘟疫時也經歷過「隔離」,他在此時構思出理想都市的藍圖。(維基百科)

達.芬奇在15世紀已經設想了大城市都會面臨的諸多問題,由他的手繪圖與手稿注解可以看到,規劃中包括交通、地下水、新舊城區共存、人口的發展等,且更強調美感、潔淨、效率並重。雖然他(以當時眼光)過於激進的主意沒有馬上被實現,但當代的都市規劃多有所借鑑。19世紀新巴黎的建設和達.芬奇的概念就有共通之妙,這位多才多藝的文藝復興巨匠又再次證明,他的卓見領先了世人好幾個世紀。

困頓限制了人群的活動,低迷的獨處時期剛好能夠靜下心來,調適心態。這樣,疫情造成的限制正是鍛鍊實力的大好時機。回顧這三個故事,三位大師都在艱困之時善用自己的一切,大大發揮上天賜給他們的長才,等到疫情過後,就是寶刀出匣,光芒萬丈。

「禍兮福之所倚」!看來,這段中共病毒造成的「社交隔離」,說不定是探索自我的大好時機!◇

 

您也許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