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不知道的恩格斯
被視為馬克思親密戰友的恩格斯,曾是個基督徒,信奉上帝和神靈,之後加入魔鬼撒旦教,和馬克斯創立共產邪說,把信奉的人拖向地獄,毀滅人類。
文 _ 周曉輝
被視為馬克思親密戰友、摯友的恩格斯,也是馬克思主義的創始人之一。家境富裕的他為馬克思創立馬克思主義提供了大量經濟上的支援,與馬克思共同撰寫了共產黨的綱領性文件《共產黨宣言》。在馬克思死後,他還幫助馬克思完成了其未完成的《資本論》等著作,並且領導國際工人運動。他的所為使他位列共產黨五大導師的第二名。
恩格斯對馬提供大量經濟上的資助,甘心為馬克思「頂包」,並身體力行共妻制,漠視生命,崇尚暴力。馬克思主義的國家都是政治腐敗、專制橫行、道德淪喪、文化凋零,司法、軍隊系統徹底成為專制政權的幫凶。
與馬克思相同信仰:撒旦教
恩格斯的父母都是虔誠的基督徒。父親是一名工廠老闆,帶有普魯士貴族血統。母親心地善良,遵守禮教,喜愛文學和歷史。在這樣的家庭長大的恩格斯,早年同樣信仰基督教。
據1986年出版的《馬克思與撒旦》一書披露,作為基督徒的恩格斯青年時期曾寫下了不少優美的詩篇讚頌上帝。但在讀了德國的神學自由主義者布魯諾.鮑威爾(Bruno
Bauer)寫的一本書後,恩格斯開始對基督教產生懷疑,他經歷了一番痛苦的內心掙扎。恩格斯曾寫道:「我每天祈禱,確實幾乎是每天祈禱,希望找到真理,自從我開始有了懷疑後,我一直這麼做,但還是感到無法回頭了。寫下這些話的同時,我淚如泉湧。」
鮑威爾最初也是一名基督徒,但後來成了《聖經》的激進批判者。沃姆布蘭德牧師在書中引述了鮑威爾於1841年12月6日,寫給他的朋友、也是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阿爾諾德.盧格(Arnold
Ruge)的一封信。信中寫道:「在大學裡,我都是當著大批的聽眾做演講的。當我站在講壇上嘴裡吐出褻瀆神明之辭時,我都不認識自己……在褻瀆神明的同時,我能想起自己是多麼虔誠的在家中寫一份關於對聖經和《聖經啟示錄》的懺悔書。不管怎樣,這是一個非常壞的魔鬼,每當我登上講壇,它就附上我,而我太弱不得不屈服於它……只有當我作為教授,被授權公開宣講無神論時,控制我讓我說褻瀆神明之語的那個魔鬼才會得到滿足。」
恩格斯閱讀了《聖經》批判者布魯諾.鮑威爾寫的《馬克思與撒旦》一書後,對基督教產生懷疑,加入馬克思的魔鬼撒旦教,發誓要犯天主教教義中的7宗罪,並永不做好事。(維基百科)
受到鮑威爾影響的恩格斯,在1842年於英國認識馬克思後,再也沒有走回對上帝的信仰中去,而是接受了馬克思所信奉的撒旦教。恩格斯曾在其作品《絕對威脅抑或對聖經的神聖救贖,或者信仰的勝利》(The
Insolently Threatened Yet Miraculously Rescued Bible. Or The Triumph of
Faith)中曾描繪了他眼中的馬克思的樣子:
「誰在追求野蠻的目標?一個來自特里爾(馬克思的出生地)的黑暗之人,一個顯著的怪物。他不行,亦不走;他用腳後跟,伴著肆虐的狂怒跳起,似乎想抓住廣闊的天幕,再把它扔到地上。他在空中長伸雙臂,握緊邪惡的拳頭;他的狂怒從不平息,就像有一萬個魔鬼通過他的毛髮占有了他。」
不過,恩格斯對撒旦的危害顯然十分清楚。在《基督哲學家 Schelling》一書中,恩格斯寫道:「這種對主的漠視和冷淡,跟我們沒多大關係。不,它是公開宣言的敵意,現在,在所有宗派、團體當中,我們只有兩個陣營:基督和反基督……我們看到了眾人中的偽先知……他們走遍德國,企圖侵入所有地方;從一個城鎮到另一個城鎮,他們背負著魔鬼之旗,在市集傳授撒旦的教義,誘騙可憐的青年,目的是將人們投入無底地獄的最深處。」
然而,恩格斯卻深深的被馬克思這個反基督的「怪物」所吸引,並成為其親密的朋友,給予其最大的支持。而恩格斯留著與馬克思近似的鬍子,符合撒旦信徒的外部特徵。
曾是基督徒的恩格斯,被馬克思這個反基督的「怪物」所吸引,成為其親密戰友且留著與馬近似的鬍子,符合撒旦信徒的外部特徵。圖為恩格斯(右)與馬克思的塑像。(Getty
Images)
與馬克思的合作和對其資助
17歲時,恩格斯被父親要求學習經商,儘管他對此一點也不感興趣。後來,在父親的安排下,他到不來梅當了辦事員。當時的不來梅充斥著自由和民主的氛圍,恩格斯也深受其影響,並成為一個民主主義者。
21歲時,恩格斯為服兵役來到了柏林,他在業餘時間去柏林大學聽哲學講座。1842年,恩格斯來到英國曼徹斯特的「歐門-恩格斯紡織廠」當總經理。就在這一年,他結識了在《萊茵報》任主編的馬克思,並為其所吸引。
從前文恩格斯對馬克思的描述看,雖然恩格斯對於撒旦的危害了然於胸,但他還是決意與馬克思合作,以實現「共產主義要消滅永恆的真理,消滅所有宗教和所有倫理道德……」(摘自《共產主義宣言》)。他在《Anti-Duhring》中寫道:「對人的博愛是荒謬的。」在給朋友的一封信中,他又說:「我們需要的是恨而不是愛……至少現在是這樣。」
從此,恩格斯和馬克思開始了兩人的親密合作,以及恩格斯對馬克思的長期資助。
1844年,恩格斯來到巴黎,與正在那裡的馬克思合寫了《神聖家族》,批判了青年黑格爾派的唯心主義哲學。1845年,馬克思、恩格斯先後遷到布魯塞爾。第二年,兩人合作完成了《德意志意識形態》,其後,共同加入正義者同盟,並合作擬定同盟綱領,即共產黨的綱領性文件《共產黨宣言》,該宣言成為各國無產階級運動的指南。1848年,恩格斯還與馬克思一起創辦《新萊茵報》,宣傳馬克思思想。
1849年德國工人暴動失敗後,恩格斯回到工廠工作,以便可以資助不斷需要經費的馬克思。他在工廠一待就是20年。期間他和馬克思多有書信來往,並在多份報紙上發表評論,涉及各個方面。
為什麼馬克思需要那麼多經費?在《共產黨五大導師之馬克思》一文中提到,馬克思家境不錯,他的父親給他留下了大量財產,但除了揮霍之外,馬克思還在股票交易中損失了大量錢財。這使得他的生活日漸捉襟見肘。
1852年2月27日,馬克思在給恩格斯的信中說:「一個星期以來,我已達到非常痛苦的地步:因為外衣進了當鋪,我不能再出門,因為不讓賒帳,我不能再吃肉。」不久又寫信向恩格斯傾訴:「我的妻子病了,小燕妮病了,琳蘅(註:指女僕海倫)患有一種神經熱,醫生我過去不能請,現在也不能請,因為沒有買藥的錢。8至10天以來,家裡吃的是麵包和土豆,今天是否能夠弄到這些,還成問題。」
對馬克思的困境,恩格斯及時伸出了援助之手。根據馬克思學院的資料,馬克思在一生中,從恩格斯那裡總共獲得了大約600萬法郎。
不過,對親情、世人冷漠的馬克思對待恩格斯又是怎樣的呢?1863年1月8日,恩格斯把妻子病逝的消息寫信告訴了馬克思,而馬克思在回信中只是在開頭寫道「關於瑪麗的噩耗使我感到極為意外,也極為震驚」,接著筆鋒一轉,就說自己陷於怎樣的困境,等等。之後也沒有什麼安慰的話。
恩格斯十分生氣,於是在回信中發了一通火,最後乾脆寫上:「那就聽便吧!」馬克思在10天後承認了錯誤,而這極有可能是他無法失去恩格斯的資助。
甘心為馬克思「頂包」
所有活躍的撒旦教徒都有淫亂頹廢的個人生活,恩格思也不例外,並不惜自污名譽為馬克思頂包。(新紀元合成圖)
除了給予馬克思大量的經濟資助外,恩格斯還甘心為馬克思頂包。在馬克思與女僕海倫私通生下私生子亨利而發生家庭危機時,恩格斯挺身而出,不惜自污名譽,承認自己是亨利的父親並將其寄養在一個工人家庭中,承擔養育費用。
在馬克思、燕妮相繼去世,自己也是疾病纏身來日無多時,恩格斯才下決心把真相告訴世人。可那時他的食道癌已到了晚期,已不能說出話來。於是,恩格斯掙扎著用筆在一個盤子上寫道:「法拉第(即亨利)是馬克思的兒子,托西把她的父親理想化了。」
托西是馬克思的女兒,在她的心目中父親是個聖潔高尚的完人,想不到竟會幹這種事!當恩格斯告訴她私生子的醜聞時,她崩潰了,並選擇了自殺。而這段醜事,現在已經在東德的博物館裡展出了。
身體力行共妻制
在馬克思、恩格斯合著的《共產黨宣言》中,提到要消滅家庭,實行共產制和共妻制。恩格斯更進一步闡述:私有制是一切罪惡的根源,家庭是私有制的產物,也是私有制的最後堡壘,必將隨著私有制的滅亡而滅亡。到了共產主義,沒有了家庭,人們就有了最自由的性交方式。
有著這樣思想的恩格斯也身體力行,付諸實踐。他宣稱一生不結婚,不要家庭。1843年,恩格斯在英國曼徹斯特認識了瑪麗,並與其同居,其後,還與瑪麗的妹妹莉西還有她們的侄女同居一室。瑪麗姐妹都是愛爾蘭人,也都是恩格斯的紡織廠裡的女工。
雖然瑪麗接受了恩格斯這種混亂的生活方式,但她一直想成為恩格斯的妻子。在臨咽氣前,瑪麗最後一次懇求恩格斯給她一個妻子的名分,否則死不瞑目。恩格斯終於作了妥協,違心的答應了,且以瑪麗希望的宗教儀式舉辦了婚禮,於是瑪麗含笑撒手人寰。
瑪麗死後,恩格斯繼續與莉西和其侄女同居,她們從未得到恩格斯的任何婚姻的承諾,只能當了恩格斯一輩子的情人。
與馬克思有著同樣信仰並身體力行共妻制的恩格斯,對生命、暴力、無產階級、愛國等又是如何看待的呢?
漠視生命 崇尚暴力
恩格斯決意與馬克思合作,以實現「共產主義要消滅永恆的真理,消滅所有宗教和所有倫理道德……」漠視生命,崇尚暴力。(大紀元)
與馬克思一樣,恩格斯對於生命也是極端漠視,二者都對數百萬人的死亡無動於衷。馬克思曾寫道:「一個寂然、不可避免的革命正在社會中進行。革命不會在乎它毀掉的人命,就像地震不會在乎它毀掉的房屋一樣。太弱小而不能主宰新的生存形勢的階級和種族,必須被擊敗。」
而恩格斯在《馬劄爾人的鬥爭》(《The Magyar
Struggle》)中也寫道:「下一次世界大戰將不僅將導致各個反動階級和反動王朝、也將導致整體反動民眾從地球表面消失。那也是進步。」
《馬克思與撒旦》一書中寫道,對於在沙俄犯了殺人罪被處決的恐怖分子,馬克思稱他們為「不朽的烈士」或「驚人能幹的夥伴」。而恩格斯則寫道「我們進行的美味的復仇」。他還使用這種措辭:「(俄國)國內的進展多麼壯麗啊!謀殺變成了家常便飯。」「讓倫理道德問題靠邊站吧……革命者為達目的,無論採取何種手段都是對的,包括暴力和表面的順從。」
對無產階級的看法
被世界無產階級無比崇拜的馬克思、恩格斯從心底裡是鄙視無產階級的,因為他們不過是假裝為無產階級而戰。馬克思將無產階級稱為「蠢蛋、惡棍、屁股」,而恩格斯更加直白:「民主主義者、赤軍,是的,甚至那些共產主義暴民,都永不會愛我們。」
其實,從一開始,所謂的「工人階級運動」就是名不符實的。當恩格斯於1847年被選為共產主義者同盟的委員時,恩格斯自己如此說:「推薦一個工人只是為了做表面功夫,而推薦他的人則投了票給我。」「這可能是共產主義運動的第一個假選舉,但肯定不是最後一個……共產教徒們一直想以自己的理念來打造人民和社會。」
對經濟的片面分析
恩格斯根據自己1842年至1844年在英國曼徹斯特工廠工作的經歷,於1845年3月寫完《英國工人階級狀況》,分析了資本主義內在矛盾。在他與馬克思合寫的《共產黨宣言》中,也提到了英國的經濟狀況。
按照馬恩的表述:「所有社會的歷史,就是一部階級鬥爭史」,資產階級是「無憐憫心、赤裸裸的自私自利、無恥、直接、粗暴的剝削」,正是資產階級造就了可憐的無產階級(現代工業的勞動階層),這些可憐的勞工,把自己一塊塊地賣給資本家,只有在找到工作時才能生存,而且只有在能用勞工來增加資本時,才找得到工作。隨著工人階級生活條件的惡化,資產階級愈來愈不適合治理社會;社會內部會產生動亂,爆發為公開的革命,推翻資產階級,摧毀私人財產。資產階級的所作所為,其實都是在自掘墳墓,因此,「無產階級除了手銬和腳鐐之外,沒什麼好損失的,他們可以贏得整個世界。」
不過,中國大陸2009年出版的《西洋經濟史的趣味》一書,介紹了美國康乃爾大學的George
Boyer教授於1998年發表的一篇論文,分析了當年為何英國工人對《宣言》不感興趣,為何馬克思和恩格斯的預言失敗了,等等。
根據George
Boyer教授的考證,《宣言》過度渲染了工人的悲慘,其實,大部分的工人還是在傳統的小型工廠就業,真正被系統剝削的大型棉紡廠很少,而且只是集中在曼徹斯特。以撰寫《美國的民主》而聞名的法國政治思想家Alexis
de
Tocqueville,1835年參觀曼徹斯特與伯明罕(1840年代英國的第二大工業城)時,說曼徹斯特「有一些大資本家,幾千個窮苦的工人和少數中產階級」,而伯明罕有「有少數大產業,有許多小工業。工人在自己家裡工作,或在小型工廠內和老闆一起工作。工人看起來較健康,生活較好,較有秩序,也比較有道德」。
那麼《宣言》的問題出在哪裡?George
Boyer教授認為問題就出在馬恩自身。因為恩格斯的家族在曼徹斯特有棉紡工廠,但他並沒有在伯明罕住過,因此把曼徹斯特的狀況當成普遍的情形。而馬克思則一半靠恩格斯的轉述,一半靠從報章雜誌的斷章取義,從而導致《宣言》過度渲染了勞工階級被剝削的慘狀。
根據馬恩的解釋,曼徹斯特工人的悲慘生活是源於他們被「資本家無情的剝削」,但現代經濟史學者卻認為,是由於當時英國正處於「1840年的饑荒」。英國在經歷了40年代的饑餓時期後,從1850年開始迅速進入了「維多利亞繁榮期」。1856年至1873年間,英國工人每小時的生產力,每年增長1.3%,這項增長率直到1951年至1973年間才被超越過。
也就是說,《宣言》裡所預測的「隨著資本主義的發展,工資會下降」是完全錯誤的。因為這一時期,工人的生活水準大幅提高,實質工資在1851年至1873年間增加了26%,在1851年至1881年間增加了38%。經濟好轉後,工人組織全國性的工會,保障工人的福利,不必依靠國家來救助。
正是因為工人生活水準的提高,當1848年《宣言》出版後,人們對鬥爭自然無法產生興趣。不過,馬恩對此並未死心,仍然期盼著下一波的經濟危機會再帶來革命的熱潮。然而,他們還是失望了,只好轉而批評英國工人的「狹隘心態」。他們所期待的共產黨革命終於在1917年的俄國發生了,但卻是一場奪取民主政權的政變。
顯而易見,《宣言》所傳達的信息,是從一個較短的事件時間,對單一產業(棉紡)與單一城市(曼徹斯特)做了較狹隘的觀察後,提出過度悲觀的結論(資本制度必亡),也過度高估了無產階級革命的可能性與可行性。而馬恩對於經濟的理解與分析也是相當片面的。那些賦予煽動性、迷惑性的詞藻除了將這個世界帶入你死我活的鬥爭外,似乎別無他用了
共產主義者不愛國
馬克思和恩格斯乃至其後的共產黨人,都是不愛祖國的。從馬恩對國家的漠視,對愛國主義的曲解,就可找到列寧發動政變、找到中共為何要保衛蘇聯,且一再犧牲中華民族利益的源頭。(Get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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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思和恩格斯乃至其後的信奉共產主義的共產黨人,都是不愛祖國的。馬、恩在撰寫的《共產黨宣言》中的開篇扉頁上就公開宣稱:「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而在其內容中,也對國家這個直到今天還仍然存在的政治形式、意識形態進行了深刻的批判,不客氣的宣稱要讓它解體,促進其滅亡。
馬克思還提出「工人階級無祖國」,按照其說法,英國的工人、德國的工人、俄羅斯的工人……只要是信仰相同者,會組成跨國界的勞動陣營,加以合作,並可以完全拋棄國家。沒有祖國的人,何談愛國主義?
從馬恩對國家的漠視,對愛國主義的曲解,就可以找到後來列寧為何接受與俄國為敵的德皇的資助回國發動軍事政變的根源,找到中共為何要保衛蘇聯,且一再犧牲中華民族利益的源頭。
為什麼真正的共產主義者要堅決否定愛國主義呢?一是理論上的邏輯,決定了共產主義者跟愛國主義格格不入。共產主義是從康帕拉的《太陽城》到湯瑪斯.摩爾的《烏托邦》的空想社會主義概念中發展過來的,而《太陽城》和《烏托邦》都虛構了一個沒有國家、沒有家庭、沒有等級、按需分配的理想社會。
因此,在共產主義概念中,就必然要反對以國家為壁壘的傳統社會組織方式,也因此,就理所當然地反對以保護國家、愛護國家為中心思想的「愛國主義」了。所以,共產主義者的導師們一定要讓信徒們堅決走出「國家」這個傳統的狹隘圈子,建設自己的「無產階級的國際主義」世界的。
二是共產主義運動實踐形成的結果。馬克思死後,恩格斯成立了第二國際,建設起來了繼第一國際失敗之後的新的國際主義的無產階級國際性組織。
那時正值資本主義上升時期,社會矛盾劇烈,社會衝突不斷,第二國際成立之後,因為推行「工人階級無祖國」的概念,導致共產主義運動在國際上風起雲湧,在很多資本主義國家裡興風作浪,工人運動不斷,給資本主義國家的社會穩定,帶來了很大的壓力,為此,老牌、新興資本主義國家的統治階層,就不斷推出「愛國主義」,來分化、瓦解第二國際的工人運動。
在資本主義國家統治階層的努力下,第二國際土崩瓦解,紛紛倒戈投向自己的國家裡,為自己的「國家和民族」搖旗吶喊。
至於後來蘇共黨魁史達林、中共黨魁毛澤東等在堅稱自己是真正的「共產主義者」時,卻大搞所謂的「愛國主義」,只能反證他們是冒牌的共產主義者。及至今日中共,亦時常祭出「愛國主義」的招牌,也折射出共產主義在中國的衰亡,中共只不過是掛羊頭賣狗肉。
愛因斯坦對恩格斯手稿的看法
辯證唯物論和歷史唯物論是共產黨的世界觀和方法論。《解體黨文化》中指出,彼時的馬克思和恩格斯的唯物論不過是很有爭議的一個哲學流派。
當年出版商愛德華.伯恩斯坦曾把恩格斯的《自然辯證法》手稿交給大科學家愛因斯坦,請他發表意見,看這部手稿是否應該付印。愛因斯坦看過後對恩格斯的《自然辯證法》不以為然,認為「要是這部手稿出自一位並非作為一個歷史人物而引人注意的作者,那麼我就不會建議把它付印。」「因為不論從當代物理學的觀點來看,還是從物理學史方面來說,這部手稿的內容都沒有特殊的趣味。」
但是,共產黨卻把包括唯物論在內的馬列主義當作了「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成為教科書裡的必修內容,年年講,月月講,天天講。蘇聯如此,東歐共產黨國家如此,中國也是如此。
馬克思主義唯物論的功用
馬克思主義的唯物論為共產黨的暴力革命和階級鬥爭哲學等具體行為提供了理論指導。道德淪喪、文化凋零,否認神佛的存在,徹底成為專制政權的幫凶。(大紀元)
事實上,馬克思辯證唯物論中的唯物論和傳統的唯物論還不是一回事,馬克思認為傳統唯物論不過是一種唯心的哲學,而馬克思的唯物論則認為,為了用來改造世界,哲學應該停止紙上談兵式的認識世界,哲學必須參加階級鬥爭。也就是說,唯物論已經不單單是一種哲學,它不但預測了所謂從封建社會到資本主義社會到共產主義的歷史進程,還認為達到共產主義必須靠暴力革命。
無疑,馬克思主義的唯物論為共產黨的暴力革命和鬥爭哲學等具體行為提供了理論指導。馬克思說「物質力量只能用物質力量來摧毀」,恩格斯說「機關槍、大炮是最有權威的東西」,列寧說「暴力比100次辯論更有效」,毛澤東說「槍桿子裡面出政權」……
唯物論發展到今天,黨文化的「唯物主義」進一步派生出「物質崇拜主義」、「拜金主義」、「享樂主義」,最終引向「唯利主義」,它引導人走向真正的道德墮落。而迷信暴力和金錢的中共對鎮壓的信心也來自於唯物主義。因為唯物主義不僅否認道德、良知的作用,否認神佛的存在,而且對生命極為漠視,這在馬、恩等人及諸多共產黨人身上皆有體現。
在「物質決定意識」、「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的洗腦下,包括中共在內的共產黨,認為經濟發展必然導致政治文明、民主完事、道德昇華、文化繁榮等,並為本國民眾畫出了一個個大餅。然而,在蘇東、中國等共產國家的實踐卻得出了相反的結論:相信馬克思主義唯物論的國家都是政治腐敗、專制橫行、道德淪喪、文化凋零,司法、軍隊系統徹底成為專制政權的幫凶。
由此可見,馬克思的唯物論不過是為共產黨人欺騙民眾、加強其統治而炮製的一個工具而已。
死後不留骨灰
1895年8月,恩格斯因患癌症死去。他的遺囑中有一條就是將骨灰沉入大海中。遵照其遺囑,恩格斯的骨灰被撒在英國伊斯特勃恩海邊。不留骨灰,是不願意人們祭奠,還是怕死後墳墓遭遇不測?其後中共的周恩來亦選擇此方式處理骨灰,或許是出於同樣心理。兩個都做過「偉大導師」親密戰友之人,難道在死時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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