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海燕，中央美術學院的高材生。

畢業前她的個人畫展就在業界引起轟動，後來還有人要出100萬收購她的作品，但被她拒絕了。

就在其創作的黃金歲月，她突然放棄創作，每天到街頭當義工。

2014年，十多年沒畫畫的她重拾畫筆，參加國際油畫大賽。

別人需準備一兩年的參賽作品，她僅經歷兩個多月的創作，就一舉獲得了國際油畫比賽傑出人文獎。

這是一個在高樓林立的現代都市難以尋覓到的純情故事，也是一個在迷失世界中難以撲捉到的真我回歸的真實事例，更是一個藝術家尋覓人類未來藝術道路的探索之路……

文 _ 文華

孔海燕曾為了畫畫，長時間站在雪地裡一動也不動，身體凍壞了都不知覺，結果年紀輕輕就落下一身病，但在一次的公園奇遇後，她又奇蹟般的康復了。然而，後因無名的苦難，她在大陸遭受巨大的精神折磨。而歷經波折，好不容易一家人團聚香江，但這時的她卻幾乎每天都要面臨各種壓力……。幸而，歷經一連串考驗後，孔海燕迎來嶄新的人生與未來。

鳳毛麟角的美院高材生

回憶過往，孔海燕首先感謝她的父母。「我父母都不搞藝術。因為我喜歡畫畫，父母就花錢給我請家教，那時爸爸是企業職工，每月的工資只有40多元，但請老師的錢每月就得20多。媽媽說，藝不壓身，學門手藝總是好的，爸爸說，1000個人中，能寫文章的可能有200人，能畫畫的可能只有10多人，因此爸爸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培養我。」

1989年，孔海燕考上了中央美術學院油畫系第四工作室。這個工作室專門研究西方現代藝術。中央美院是中國美術方面的最高學府，有全國最好的老師，最好的設施，幾個老師教導一名學生。能考上的學生可謂是鳳毛麟角、萬裡挑一。「當時我們那屆只招收了4人，而且是兩年內才招了4人。」

在中央美院，很多老師評價她非常有才華，能迅速把握東西方文化的精髓，作品不但色彩絢麗、構圖精美，而且構思宏大，作品大氣，有力度，能入木三分地表達深邃的主題。教授們常常嚴格要求孔海燕，認為她將來一定會成為全國優秀的女畫家。

西方現代藝術要求學生要掌握西方一整套哲學理念和藝術規範。一進校門，老師和同學談論的就是如何引領全國的美術走向，如何開闢人類未來藝術道路之類的話題，中國油畫民族化也是經常談論的話題。一開始就站在很高的起點上。在大陸，官方和民眾普遍不重視美術、音樂等藝術形式對人類的影響。不過西方人很注重藝術，幾乎每個城市都有很多博物館、藝術館、畫廊、畫社等，他們認為藝術能提升社會。

「那時我們和國際社會的交流很多，世界各國的最新藝術，我們馬上就能看到、學到。老師教我們，既要國際的，也要民族的。我就去西藏、敦煌采風，去了甘南的麥積山石窟；古城西安的碑林，以及西安的所有古跡。我的畢業作品體現的是西藏藏民修煉的精神，標題叫：『做功課』。主要體現對人生與死的思考，探尋的是人活著的意義，人生是什麼？人應該用什麼行為標準活著。」

「做功課」的探索之人

在西藏，藏民一年收成只留下自己夠用的，然後從住處一步一拜、五體投地拜到拉薩的大昭寺，把自己準備的最好的酥油供奉給大昭寺。

「我對他們的行為非常的敬重，覺得他們在為自己的生命做功課，我心裡覺得人都應該這樣。經過文化大革命的摧殘，中國人都沒有信仰了，彼此不斷爭鬥，互相傷害，人際關係很緊張，連象牙塔的校園都不乾淨了。就像上美院時一位教授講的現代社會一座座高樓林立，人們住在火柴盒一樣的房裡，距離是拉近了，可是人與人之間的心卻疏遠了。」

「我那時也是什麼都不信，不過我隱隱感覺到，人類道德日益下滑，不斷走向窮途末路。我畫死亡，其實是在暗諷當今的人類和死人差不了多少。甚至覺得現代人還不如古人，古人還懂得『仁、義、禮、智、信』，我覺得古人比現代的人值得尊敬。」

喜得真善忍高德大法

當時孔海燕很苦惱，她一直在追尋一種能給人類未來帶來光明的東西。很快地，她在無意中有幸地找到了。

「1993年在準備畢業展覽作品時，我在東直門租了一間畫室，我一直有早起鍛鍊身體的習慣，一天我看到東直門公園有人煉功，感覺很祥和，於是走過去看看。

遠遠地我就看見一群人在那站著，比劃著一些簡單的動作。旁邊還掛了一塊黃布，上面寫了大概100字的簡介。我當時就記住了那三個字：『真、善、忍』，我感覺很觸動。

孔海燕1993年在東直門公園看到法輪功學員在煉功，一旁還掛著黃布，寫著大約100字的簡介，當時她就記住了「真、善、忍」三個字，感覺很觸動。圖為法輪功學員於1998年在四川樂山排出巨型的「真、善、忍」三個字。（明慧網）

因為學畫畫就要學很多知識，通常不論東西方藝術，真正的藝術首先是出現在神的殿堂裡的。西方藝術的出現開始都是在教堂裡，東方的早期造像幾乎都是神佛的塑像，中國流傳下來的最古老、最早期繪畫，也都是畫神佛。我畫過西方的天使、上帝，也畫過東方的神佛、菩薩，我去過西藏、敦煌考察，雖然我沒什麼信仰，但我對這些很感興趣。真、善、忍這三個字，雖然當時我並不明白這背後的深意，但我一看見這三個字就感覺很親切，很溫暖，於是我就跟他們學。不光學煉功動作，還學法理。

當時我很幸運地得到了一本剛剛出版的《中國法輪功》，裡面的道理博大精深，表面上看卻很淺顯易懂。煉功不久，我驚訝地發現，折磨我的胃痛、咳嗽、痛經及小腿酸痛等，都神奇般地不藥而癒了，我的性格也從內向、怕事，變得自在坦蕩、有勇氣。」

我所經歷的「4．25」上訪

1999年4月25日，由於中共公安非法抓捕了40多名天津法輪功學員而引發了上萬名法輪功學員自發地到國家信訪辦上訪，中共把這一和平上訪誣衊為「法輪功包圍中南海」，但從孔海燕的親身經歷中，人們不難還原真相。

4月24日那天晚上，孔海燕下班後依舊到附近學員家裡學法，得知天津一個雜誌刊登了何祚庥寫的文章，誣衊煉法輪功會導致亡國。天津的法輪功學員向該雜誌社編輯部反映情況後，報社原已決定道歉更正，未料在原政法委書記羅幹等人的命令下，第二天突然變卦，並有300多名防暴警察抓了40多個法輪功學員，並說抓人是中央的決定，要想放人就得到北京去上訪。

那位學員自己決定第二天去國家信訪局，並告訴功友，「去不去，你們自己決定。」

「那天晚上，我回去後很悲憤很難過，因為我畫過羅馬皇帝迫害基督徒，很多人頭被砍在地上，流著鮮血，但是那些頭都帶著光環。那一夜我的腦袋都是這些畫面，雖然知道去了很危險，但我明白了做人必須遵守真善忍原則，做人要有良心，要說真話，於是我決定也要去上訪。」

「4．25」當天早上，孔海燕和那位學員一起去了府右街國家信訪局上訪。「我去的時候是9時多，整個府右街、文津街、西安門大街都站滿了上訪的學員，不少還是外地趕來的，估計有好幾萬人。

1999年「4．25」當天早上，孔海燕（左三）也去了府右街國家信訪局上訪，站在第一排。圖為當時電視新聞拍攝的上訪場景一幕。（視頻擷圖）


1999年4月25日，數萬名法輪功學員紛紛來到中南海附近的中央信訪辦上訪，和平善良地等待向中央領導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地點為北京俯右街，學員對面的紅牆為中南海。大部分學員都在安靜讀書，整個過程秩序良好，城市交通井然。（大紀元）

看到這個壯觀場面，我的眼淚唰的掉了下來。我們其實不光是為了法輪功上訪，也是為了百姓，為了明天。

那天很奇怪。警察先設了路障，後來撤了路障、帶領法輪功學員往裡面走。我順著人流來到了北海南門靠西邊一段，那裡路很窄，年輕的主動站在第一排，而且站得很直。我就想，我們是代表法輪功學員來上訪的，一定要讓人們看到法輪功學員的良好面貌。

我在那站了不到一小時，就接到男朋友從香港打來的電話，他說他在香港電視上看到我的鏡頭了，他說你們已經被攝像了，要我趕快離開。經過前一晚的思考，我已經鐵了心，一定要等到釋放天津法輪功學員，否則我絕不回去。」

當天晚上前中共國務院總理朱鎔基同意了法輪功學員提出的天津放人、允許煉功環境等條件，上萬名學員即迅速地和平散去。

迫害降臨 產後死裡逃生

儘管官方直到6月底都還在說允許法輪功自由地煉功，但江澤民在6月10日已經祕密成立專門鎮壓法輪功的「610小組」。

等到7月20日展開非法鎮壓時，江澤民針對法輪功提出了「名義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群體滅絕政策。

不過，值得孔海燕慶幸的是，由於居委會的保護，該區沒有上報任何法輪功學員。後來她搬家了，也不公開煉功了，只是默默派發真相傳單，在大陸的那幾年她沒有被公安抓捕過，但與她認識的多名法輪功功友都被迫害致死了。

「如在北京國貿工作的胡素華，她是外企的業務骨幹，曾被非法關押進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我來港前還與她見過面，不久就在明慧網上看到她被迫害致死的消息。這次我在全世界人物寫實油畫大賽獲獎的作品，就來源於我在大陸的親身感受。」

孔海燕求學時已顯露卓越的藝術才華。圖為年輕時與先生合影。（新紀元）

2005年，35歲的孔海燕在大陸生下了兒子。由於中共官方禁止修煉法輪功，使她失去了集體煉功的環境。以前她在雪地裡畫畫而凍出病根的左腿出現血栓，因為高齡懷孕而惡化。當時她已經開始咳血，而且後背痛得無法呼吸。當時醫生確診為肺梗塞並下了病危通知書，說她腿部的血栓已經擴散到肺部，再不切開左腿血管安裝一個切割血栓的鋼管形刀片，命就可能保不住。

那時她先生從香港趕回大陸，醫生要他在病危通知書和手術單上簽字。

先生含淚勸她同意。「看著剛出生的兒子，丈夫與母親巳經哭得悲痛欲絕，但我當時很平靜，心裡默默地求師父救我，我相信只要我回家好好學法煉功，我就能恢復。」

幾天後，奇蹟發生了，檢查發現，血管由幾乎全部堵塞到只剩髮絲細的地方流通血液，到突然間血栓完全消失了。按醫學規律，堵塞的血管即使疏通後，血管壁也會留下傷痕。可醫生說我的血管完全變成一條光滑的嶄新的血管了。當然就不用做手術了。在場的醫生們全都驚呆了，這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奇蹟。」

放棄百萬酬金 留得清純在人間

自從修煉法輪功後，孔海燕對傳統藝術的熱愛逐漸超越了對現代藝術的認識，於是她回到中央美院進入助教研究生班，研習了兩年的古典藝術課程。

她認識到，現代藝術放縱人的觀念，畫出的作品都是不規範的，不系統的，不連續的，很多都是雜亂的，甚至是對人有害的。從那以後，她放棄了自己追求了十多年的現代藝術，徹底停止了現代藝術的創作，只是在課堂上講授繪畫的基礎知識。

很多人為她惋惜，認為她的藝術生命死亡了，但她堅定地認為，現代藝術是變異的迷失，加上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她感到，諾大的中國再也沒有地方能擺下一張書桌，讓她安安靜靜地坐下來畫畫了。

那時她冒著生命危險走出去告訴人們法輪功遭受的冤屈，她為「制止迫害法輪功」不停地奔走、不停地呼喚。由於她會寫美術字，她就不停地寫標語寫海報，不斷地給人們講真相。

2007年孔海燕帶著兒子正式移居香港，和先生一起成立了一間畫室，教授學生畫畫和製作各種精美的工藝品，很多來自香港、臺灣、新加坡、馬來西亞的學生上門求教，使她桃李滿天下。

由於時間可以自己安排，她幾乎每天都到香港著名旅遊景點黃大仙廟，向大陸遊客講真相，告訴人們法輪功帶給人們的幫助，以及共產黨帶給中國人的災難。她已風雨無阻地堅持了7年，2500多天默默地堅持著。

每天早上孔海燕送孩子上學後就到黃大仙，直到下午3點前去接孩子回家。那時到過黃大仙景點的遊客可能都見過她，一個說話很溫柔、態度非常親切的中年婦女。

很多人想像不到，這位衣著簡樸、貌似家庭主婦的女子，卻曾經是一個令中國現代藝術界尊敬的人。有位收藏家非常喜愛她的作品，要出100萬人民幣收購，加以包裝後再拿去拍賣大價錢。儘管那時生活清貧，她還是一口拒絕了，因為她不想讓自己不滿意的作品流傳出去，無論對方如何喜愛，她堅持認為，現代藝術對人類是不適合的。作為修煉人，她要為社會負責，為對方負責。

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修煉人

在黃大仙景點，她一見到大陸遊客就和他們聊天，講述大陸民眾不知道的真相，並協助他們退出中共的黨、團、隊。7年下來，她已經幫助1.6萬人做了「三退」。回顧這7年的日曬雨淋，她感受最深的，不是自己的苦，而是大陸同胞得救後的喜悅。

自從2012年6月10日，由江澤民、周永康幕後支持的所謂「香港青年關愛協會」（青關會）成立後，一直瘋狂地干擾和阻止香港法輪功學員講真相。凡是法輪功學員掛出的真相橫幅，他們便惡意破壞，或用他們的橫幅來遮擋，並不時地用高音喇叭散布中共那套誣衊謊言，甚至動手毆打法輪功學員。香港警察由於受中共地下黨特首梁振英的控制，一直對青關會的非法行徑視而不見。

香港法輪功學員經常被青關會的人用謾罵標語圍在中間，只留一個出口，但出口處的地上卻放著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大師的照片。凡是想去上廁所的學員，就得踩著其師父的畫像才能出去。這樣的惡行發生在香港，卻沒有警察制止，很多遊客說，這比大陸還惡劣了。學員們寧可一天不上廁所，也不從那上面走過。

2012年夏天某日，孔海燕也無端遭到青關會的毆打。

「那天我為了保護我們的展板不被青關會的人遮擋，我就張開雙臂護著，這時，就見那個被稱為大傻的男子朝我走過來，他一上來就用手臂倒柺子惡狠狠地朝我心口狠狠地擊打了一下，頓時我就覺得疼痛難忍，馬上就感覺喘不上氣來，要暈倒的感覺。

我當時沒有氣恨。記得那些日子出門前，我不修煉的先生總是提醒我，你要上考場了，要考驗你們是否真的能做到真善忍，真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了，千萬不能還手。你還一下，他們會打你一百下。

我們幾位同修也經常交流，無論青關會的人如何耍流氓，我們修煉人都不能動心，他們也是被欺騙利用的人；每天在青關會的外圍，還有中聯辦派來的穿便衣的人在監視他們（青關會）拿了錢是否真幹了事。據說青關會的人每天謾罵干擾法輪功，一天的報酬是500元港幣。

我當時也沒想到要報警，是旁邊的香港市民報警了。現場有個大陸來的姑娘，只見她走過去拍了拍大傻的肩膀說：『大哥，法輪功的問題我們大陸人都會思考，我們自己有判斷力，你們不要遮人家的展板。』大傻聽了耷拉下腦袋，不吭聲了。」

2012年7月13日於美國首都華盛頓，孔海燕與近5000名法輪功學員參加「解體中共、停止迫害法輪功」大遊行。（新紀元）

勸「三退」 人心都在變

「無論青關會的人如何干擾，我繼續做『三退』的事。當時他們為了阻止我，經常是一左一右的兩個人跟在我身後，我走哪，他們就舉著誣衊法輪功的兩塊牌子跟到哪，從遠處看，我身後一邊一個牌子，就像唱京劇的身後有兩個令旗一樣。我不理睬他們，看到大陸遊客來了，我還是上前去問候去聊天。這些青關會的人很多聽不懂國語，他們站在我身後，我照樣做『三退』，照樣不停地在『三退』小本子上記下名字。最近這段時間，我一天能勸退80多人，就感覺整個形勢都變了，人心都變了，很多遊客聽完真相，主動喊『法輪大法好』，公開地喊，這些讓我非常欣慰。

還有一次我遇到一個從東北來的高官，他默默地看完我們有關薄熙來參與活摘器官遭報應的展板後說：『我完全同意你們說的，只是你們報導得太少，實際情況比這嚴重得多。』他認為還有99％的真相仍被官方掩蓋。面對薄熙來遭到報應，他說，這是大趨勢，今後這種大審判會更多，他們一定要遭到懲罰的。」

來到香港這7年，孔海燕幾乎每天都堅持到黃大仙景點講真相，風雨無阻。對於先生的理解支持與付出，她非常感激。

法輪功學員這麼多年來都默默地堅守，為的是大陸人能有知情權，有理智選擇的機會。起初不支持她的先生，埋怨她沒把更多時間用在掙錢上，用在家務上，但後來也被法輪功的奉獻精神所感動了。

回歸傳統藝術 走出新的創作之路

對於自己遲到的藝術回歸之路，孔海燕很平靜。「這麼多年也有人勸我回來畫畫，不過那時我總覺得我對景點（講法輪功真相）有份責任，我在那負責，我就應該堅持下去。也許是機緣安排吧，也是我曾經發誓要幫助一萬多人明白真相，等這個誓言兌現後，我突然想回來畫畫了。」

「那是2014年8月，我得知新唐人電視臺要舉辦第4屆全世界人物寫實油畫大賽，那時離報名截止時間的11月只有兩個多月了，按照常理，這點時間根本不夠用。那天我在明慧網上看到一張照片，孩子的眼神深深地打動了我，喚起了我心中的一種使命感，我強烈意識到我應該拿起畫筆，畫出我們這十多年的經歷。

當我坐在那準備畫畫時，回想這20年走過的路，我的眼淚不停地流，內心被深深地震撼。這是多麼曲折坎坷、又多麼驚心動魄、光輝燦爛的20年啊！儘管很多人暫時還沒有看清人類正在經歷的巨變，但作為藝術家，敏銳地觀察已經讓我深刻地感受到，我們人類正在經歷翻天覆地的變化，而這些變化都是與法輪功相關。我要用我的畫筆記錄下這輝煌的歷史，我記得一位參與真善忍美展的藝術家說，無比的榮耀擺在我們肩上，讓我們用藝術撐起這最美最美的一片天。

從那以後，我就沒日沒夜地創作，終於在兩個多月的時間裡趕出了這幅作品，這也代表了我的心願：停止迫害法輪功。」

香港畫家孔海燕的畫作《心願》獲得傑出人文獎。（孔海燕提供）

「如今我每天都生活得非常開心，能重新走回人類最美好的藝術之路，我感到了一種使命、一種責任，時刻在推動我往前走，找回人類應有的審美觀，走出一條正確的人類藝術之路，這讓我想起20多年前在中央美院時的理想。」

李洪志大師在《音樂與美術創作會講法》中談到：「美術對於人類來講是很重要的，它和人類其他文化一樣，是能夠在人類社會起到一種對人的觀念上的導向作用，影響著人類的審美觀念。對什麼是美、什麼是人類應有的正確的美的感受，這是和人類的道德息息相關的。如果人把不美的東西當作是美，那人類的道德已經完了。」

孔海燕的輕粘土手工花作品。（新紀元）

在經歷了20年的磨煉之後，孔海燕無論是藝術生命還是人生感悟，好像又螺旋式的迴轉到了起點，原本從事現代藝術創作的她將走回傳統藝術之路，在經歷一長串苦難與考驗後，她感到藝術生命再次得到了昇華，就像鳳凰經歷烈火考驗後的重生一樣，她感到光明的未來正在朝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