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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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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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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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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九年之后,中国共产党创造出一系列的中国之“最”,从最幸福的国民到最先进的社会制度,还有最最伟大的领袖,人类知识发展的最顶峰。然而三十年之后,共产党终于承认“到了崩溃边缘”。邓小平的改革开放之后,中共开始承认落后,不再在各种“最”中陶醉。但最近这些年,需要改革的声音在中国再次式微,“最”的声音又开始强烈起来。
最新的一个“最”,是中国官方作家,前文化部长王蒙在德国法兰克福书展上创作的。他对德国媒体表示,中国现在是“文学最好时期”。这个新的“最”显然很难说服外国人,因为最好的文学时期,竟然无法带给世界好的作品。对于认真的德国人来说,这个“最好”只是一个值得怀疑和探讨的说法,但对于大部分中国民众而言,这种说法,明白不过地,就是官方御用文人的另外一个谎言而已。
最近十年,中国之“最”的声音此起彼落。先有“人权最好时期”,后有中国是“最民主的社会制度”,大家苦笑之余,大多充耳不闻。其中最有创造性的,大概是前香港大学教授张五常的中国是“最好社会制度”之说。改革开放之后,其他官方宣传的“最”都是自己和自己比较,而张教授敢于比较其他国家,得出的结论当然也就最鼓舞中国官员了。
本来,这种“最”的话语权属于言论自由范围。有人认为官员在撒谎,我倒不这么看。因为不少中国官员确实认为中国的体制最佳,在中国做官,比在台湾、香港甚至欧美要容易得多也快乐得多,这是不争的事实。终究,对皇帝来说,最好的制度是皇权至上;对于奴隶主而言,最好的当然莫过于奴隶制;对于偷税漏税者,中国这种制度,当然比法制严格的国家更好。这和希特勒认为纳粹德国是最好的一样。屁股决定了他们的脑袋,立场决定了观点,并不奇怪。但对于普通中国人来说,因为总是“被代表”说话,所以不满也十分正常。
我相信这些最好和最佳,对于被拆迁的市民、被征地的农民,以及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被就业”的大学生、被“躲猫猫”和“被自杀”的民众来说,肯定是不认同的。中国的官员们惯于堵住别人的口,而自己大言不惭,信口开河。
不过,按照中国的传统智慧,“最”完之后可能结果悲惨,所谓物极必反、物尽则穷。在中国历史上,京城被屠宰的富豪高官堆满山谷,怀揣金银珠宝而冻饿而死的故事难道很少吗?山崩地裂的前一刻,中国对他们来说,哪一次不是天堂一样的地方?
天堂和地狱只一线之差。可悲的是,志得意满的脑满肠肥们,无法悟到地狱其实是自己修建。因为被贪婪和世俗权力迷荡了心智,他们为自己修建地狱的努力往往总是至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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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九年之后,中国共产党创造出一系列的中国之“最”,从最幸福的国民到最先进的社会制度,还有最最伟大的领袖,人类知识发展的最顶峰。然而三十年之后,共产党终于承认“到了崩溃边缘”。邓小平的改革开放之后,中共开始承认落后,不再在各种“最”中陶醉。但最近这些年,需要改革的声音在中国再次式微,“最”的声音又开始强烈起来。
最新的一个“最”,是中国官方作家,前文化部长王蒙在德国法兰克福书展上创作的。他对德国媒体表示,中国现在是“文学最好时期”。这个新的“最”显然很难说服外国人,因为最好的文学时期,竟然无法带给世界好的作品。对于认真的德国人来说,这个“最好”只是一个值得怀疑和探讨的说法,但对于大部分中国民众而言,这种说法,明白不过地,就是官方御用文人的另外一个谎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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