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任百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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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大陆迷魂案件频传,不同于麻醉洗劫,迷魂术控制人的意识,使人深陷非逻辑思维的超现实中却能听任摆布。孩童时代对“拍花”拐骗之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被当今“迷魂党”一次次唤起。
传说,以前拐卖小孩儿的人会一种绝活儿,用手一拍小孩儿的脑门儿(也有说是用一种迷药粉一吹),小孩儿就神魂颠倒了,眼睛就“花”了,左面右面和后面全是狮子老虎和山涧,只有前面这个人那有路,因此就只会跟着这个人走,于是就被拐走了。“拍花”之人口蜜腹剑,专打幼童的主意。一经得手,便拐卖他乡,牟取厚利。
孩提时代时常听祖辈说起发生的“拍花子”故事。老人们用此来管束孙儿,谨防落入歹人之手。那种孩童时代对“拍花”拐骗之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却被当今“拍花子”般的“迷魂党”一次次唤起。
九十年代初,广州当地黑社会从香港引进一种类似迷魂药的特制香菸,用于劫财,令民众一时“谈菸色变”。
据说,歹徒接近目标时,常以借火吸烟为由,点燃这种“香菸”,尔后朝目标“漫不经心”地喷出一口菸雾,目标随即失去思维意识,任凭歹徒摆布。待到迷魂药失效,家中的积蓄或细软早被洗劫一空。后来,这种特殊的迷魂术竟在全中国蔓延开来。
笔者当年在昆明某一科研单位同事的老爸就是这样被迷魂,如同木偶一般,回家拿出钱财交付给借火者。老人最后在一偏僻角落被儿女们发现,身上仅剩裤衩背心。后来一打听,昆明市区的老年人中类似的迷魂遭遇还真的不少。
“你不要管”
迷魂药与一般的麻醉药截然不同。《水浒》中“智取生辰纲”所使用的蒙汗药就是一种使用麻醉药物劫财的典型案例。据悉,当前使用三唑仑等化学“迷药”的案件也时有报导。
与麻醉术不同的是,迷魂术使用的药物是控制人的意识,使人听任摆布,且到达一种令人难以思议的地步。被害人似乎深深陷入一种非逻辑思维的超现实之中而不能自拔,专业人士指出它根本上是一种低灵巫术。
昆明六十多岁的高女士受害者向笔者详细描述了自己的受害过程。一日她正走在街上,有人过来问她要不要买手表,随即一只表凑到她的眼前。事后她回忆说,在表的面上一定是涂了药。就在她不买推讬之际,两位男人一左一右把她夹在中间,其中一位小声的告诉她:“你的儿子出车祸了,现在在手术台上,需要钱,快去把存摺里的钱取出来,给我们去救你的儿子。”
奇怪的路遇加上离奇的故事,高女士竟然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异样。显然迷魂起了作用,两人夹住高女士又走了一段路,然后说,就在这里等她,要她两小时后必须把钱送到这里,否则她的儿子就没救了。
接下来,高女士表情木讷,却懂得如何坐公共汽车,因为她的家离那里还有三站。匆匆赶到家后,二话不说,就翻箱倒柜找存摺。刚好家里老伴在家,问她找什么,高女士像被封了口,什么都不说,只有一句,“你不要管”。
据了解,迷魂术的一个特征,就是不向其他人解释原因,总是说“你不要管”,使得在场的其他人搞不清底细。
当时,老伴没了主意,赶紧给儿子打电话报信,“你妈在家里很反常。”她在单位工作的儿子迅速打来电话回家,此时高女士刚好拿到了存摺,电话里明明儿子一切正常,高女士却只是说“还不是为了救你,还不是为了救你”。
儿子感到不妙冲了回来,但为时已完,高女士已出门直奔银行,取了钱坐公车迳直而来,总算在约定的两小时内交上了钱,施术人在那里等着。就这样,高女士交了钱,再次回到家的时候,见到了赶回来的儿子,但在逻辑上却顺不过来了,还是反覆的说,“都是为了救你。”
老人不承认自己被骗,脸色苍白。几个小时后,才逐渐的回过神来,知道被骗,痛心不已。
此类迷魂术已经不是一般意义的麻醉劫财,而是地地道道的巫术配合药物的意识控制。
“我好像不属于我自己了”
手机成为迷魂党下手的常用工具。(Getty Imag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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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魂术不是麻醉劫财,而是地地道道的巫术配合药物的意识控制。(Getty Images) |
据河南《大河报》报导,他们热线不断地接到女性市民的反映,述说她们在与陌生人接触过程中,不自觉就失去了意识,对方让干什么她们就干什么,毫无防备心理地就把自己银行卡的密码告诉对方,致使钱被取走,手机、首饰等贵重物品也被卷走。她们告诉媒体,之所以失去了意识,肯定是骗子在给她们借手机、撑雨伞等过程中用了迷魂药。
报导说,二零零七年六月一日晚七时,年轻的黄女士在文化路上的郑州工学院站下了公车,她正准备步行回家时,一个穿得很体面的男子拦住了她。
“我是从香港来郑州旅游的,我的钱包被偷走了,手机在内地不能用,现在我是身无分文,一天没吃饭,也没有钱住宿,能不能借用你的手机,给我家里人打个电话?”男子说。
“看着他说得怪可怜,穿得也像是有身分的人,我就好心把手机借给了他。”黄女士说,男子用她的手机打了几分钟电话,她就站在人行道上左顾右盼,等男子把手机还给她有几十秒的时间,她拿着手机感觉有些“身不由己”。“肯定是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他在我的手机上抹了迷魂药,我闻到后他让我做啥我就做啥,我好像不属于我自己了。”
接着,男子告诉她,他在电话里让家人把钱打到她的银行卡上,让她拿着银行卡一起去柜员机上把钱取出来。就这样,她和男子一同来到了附近的一家银行。
“当时,我妹妹往家里打电话,说她与朋友在银行,忘了银行卡上的密码,输了两次都输错了,想问问我密码是多少。我感觉她说话声音特别大,就提醒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能把自己的密码报出来。她可能是边给我打电话边试着输密码,结果,我话还没说完,她就告诉我想起来密码了,把电话挂了。”事后,黄女士的姐姐对记者说。
黄女士的银行卡里有两千多元钱,进入操作程序后,她取出两千元给了男子。两人从银行出来,男子要请她吃饭。在一家西餐店里坐下后,男子称要给家里打个电话说一声,借过她的手机走出西餐店。十几分钟后,她渐渐清醒过来,仍不见男子回来,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小红伞一撑,我就跟她走了”
受害者仿佛不属于自己,“打开伞后我接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本来不想去,结果她们让我跟着去我就去了。(AFP)
“我是做生意的,平时就特别小心,谁会知道,那个女人说天热把小红伞给我撑起来,伞撑起一会儿,她说让我跟着她走我就跟着她走,小红伞里肯定有迷魂药。”在郑州做生意的刘女士说起自己被骗两万元的经过时,仍记忆犹新。
二零零七年六月五日上午,刘女士来到德化步行街购物,在一商店门前,一中年女子走了过来,自称是从外地来郑州看病的,问她烟厂后街在哪里。说着,中年女子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张纸让她看,上面写着一个老中医的名字和烟厂后街的门牌号。“我听人说,这个老中医看病特别灵,啥病都能治。”中年女子说。
“我知道烟厂后街的大概位置,正准备给她说时,又过来一年轻女子,听我们在说老中医,马上接上话茬儿,称她知道老中医住在哪里,还说这个老中医一般不接诊。对于老中医是否能看病,我没有一点儿兴趣。”刘女士说,她转身就要进商店,那名中年女子马上对她说:“大姐,要不咱们一块儿去看一看,谁平时还没有仨病俩灾的。”说着,中年女子像是讨好似的拿出一把小红伞,说:“大姐,外面天气热,打把伞吧。”
“她的伞是对着我撑开的,打开伞后我接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本来不想去,结果她们让我跟着去我就去了。”刘女士说,她们打了一辆计程车来到陇海路上,在车上,年轻女子打了一个电话,说是老中医的孙子在路边等着。下了车,一男子上前向她们打招呼,称他的爷爷不在家,不过,他爷爷有个偏方能治百病,可以卖给她们。听说这样的偏方才卖几百元钱,两名女子均表示要买,同时也劝刘女士多买一些。
“她们问我带了多少钱,我说就带了几百元钱,她们说可以从银行取钱,我们就又来到旁边的一家银行,在我往柜员机里输密码的时候,她们在一旁看着;当我取的一千元从柜员机里‘吐’出来时,突然,年轻女子说这地上是谁的钱,我低头看了一下,在这个时候,她们把我的银行卡掉了包。”刘女士说,她拿着一千元钱和银行卡出来后,买了偏方就与两名女子分手了。等她回去与家人说起此事时,家人都说她肯定是上了两名女子的当,她才急忙拿着银行卡去查自己卡上的钱,发现无论如何也输不对密码,从银行工作人员处了解到,这不是她的银行卡,而她银行卡上的两万元钱已被转走。
尽管遭受迷魂,主意识不清醒,却独独对加害着言听计从,奔赴银行取钱。(AFP)
“性情大变,一生的奇耻大辱”
提起不久前发生的受控被骗的经历,张老汉向本刊记者感叹,“真是一生中的奇耻大辱”。
南京八十多岁退休在家的张老汉,家住南京市新模范马路附近。老伴田大妈说,老张一生中从不求人,更不用说开口向人借钱了。但却在四月的一天,敲开对门邻居的门,向邻居刘大嫂当场借了一千块钱,不是自己急用,而是转过身,交给了家里的两位陌生来客,再加上自己从家中硬搜出来四千元,一共凑足了五千元奉上。
原来,张老汉在回家的路上,“偶然”的同两个陌生人攀谈起来。一“聊”就成了家乡人,再“聊”原来是自己的乡下大侄子的好朋友。为了让张老汉相信,他们拿出手机说是打给他侄子,接通后递给张老汉,电话里一通嗯啊;接着又是一个电话,打给侄媳妇,听到一个女声和他打哈哈。两个电话下来,张老汉已中了迷魂术,对来人坚信不疑。
有人分析迷魂药就涂在手机上,可能第一次张老汉通话时间短,对方发现迷魂力度不够,故又让其再续谈一个。
“迷魂党”告诉张老汉,搞运输的车子坏了,正在修理,需要借五千块做为修理费。张老汉二话不说,就带他们回了家。因平时老张不管钱,翻箱倒柜的也没找到现钱,于是打电话让管钱的老伴赶快回来。
田大妈回来后,还想询问些什么,被张老汉一个劲的催促快拿五千块钱,并表示他已查过了,来客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他可以百分之百的保证是乡下侄子介绍来的人。看到张老汉的着急样,田大妈翻出了四千块钱,推说家里只有这些现金。其实田大妈留了个心眼,没有动藏在另一处准备旅游的钱。事后,田大妈说,可能是她常念“法轮大法好”口诀,有神佛保护,所以就没有像老头子那样被迷得六神无主。
一看还缺了一千,张老汉竟然一改一生中的生活原则,很要面子的他,竟然敲开对门,向不太富裕的老邻居借现金。整个人的性情全改变了。
田大妈说,整个过程只有一位和他们说家乡话,另一个人始终没有开口,可能是不会说,怕露馅。但是最后还是露出了破绽。田大妈介绍说,两人说等会再回来吃晚饭。但是发这个“吃”的时候,田大妈感到怎么不是苏北家乡的发音,像是个无锡周边的口音。
遗憾的是,没有抓住这一闪的念头。来人一走,两老人就开始怀疑自己受了骗,果然应验。
据悉,像这样被迷魂劫财的案例,在中国各大小城市相当普遍,成为了诈骗中最保险的一类。受无神论意识型态的作用,警方一直不承认任何迷魂巫术的存在,他们只当作普通抢劫、诈骗案立案。官方档里也没有任何用迷魂药控制人体思维的纪录,等于是变相鼓励迷魂党劫财。
故此,十几年来,迷魂党发展相当猖獗,案件非常普遍,许多人都有亲身遭遇,尤其是妇女、老人成为最大的受害群,事后只是被警方告诫以后要小心,不要轻易相信人而已。
警方称“从未遇到过这种迷魂药”
被骗钱财的许多女性作证,她们之所以被骗,主要是骗子在近距离接触过程中,给她们下了巫术迷魂药,思维受到控制。
河南省郑州市金水区公安分局刑侦大队负责宣传的张景燕却否认这种说法,“靠物体传递的方式,用迷魂药把人迷倒的现象,我们从来没有遇到过。”他说在报案的市民中,的确有被迷倒的,但主要是当事人喝了骗子的饮料。
据专家人士指出,目前官方的策略是把涉嫌低灵巫术的迷魂诈骗,一概用麻醉性质的化学迷药劫财处理,保护中共无神论的意识型态。
郑州火车站公安分局负责宣传的张向胜介绍,该局刑侦大队在案件侦破过程中,发现有犯罪分子把麻醉药放在饮料里把人迷倒的,也有用含有麻醉成分的喷雾剂喷在当事人脸上的,还有就是把含有麻醉成分的香菸递给当事人吸的。至于通过借菸火、用手机、撑伞等方式把人迷倒的,只是听说过,但尚未接到这方面的报案,并且在侦破的案件中,也没有犯罪分子交代使用过上述手段。
麻醉医生:这种“迷”法迷不倒人
据悉,目前医院所用的主要是麻醉性镇定药,通过口服的方式让患者使用,如果把含有麻醉成分的药物放在饮料、食物中,量过大的话,当事人就啥也不知道了;量小的话,当事人意识会比较恍惚,反应能力差。另外,市面上还有一种吸入麻醉剂,即通过喷雾剂喷在当事人脸前,让当事人通过鼻子吸入造成短时间内反应迟钝。这都是属于麻醉抢劫的范畴,与控制意识的迷魂术完全不同。
对于迷魂现象,郑州大学第一附属医院麻醉科主任韩雪萍认为,“如果是雨伞或是手机上有麻醉药成分的话,这种麻醉剂浓度很低,根本不可能把当事人迷倒。”
对于当事人确实出现高度的心智迷障,韩雪萍只能给出一种无可奈何的判断。当事人之所以钱财被骗,应该是骗子采取了“攻心战术”,把当事人的精神给麻痹了。
当代“拍花子”
据了解,在中国,施加迷魂巫术骗钱劫财被刻意混淆在药物麻醉的抢劫案中,至今没有任何独立的案件纪录,“迷魂党”成为当代“拍花子”一族,四处横行,却安然无恙。
曾经有中国气功研究会的人士透露,一九四九年中共篡政在另外空间是大魔进场,为抢地盘,中共横扫“牛鬼蛇神”。确实有许多巫术低灵躲进了云贵山区,中原被共产邪灵掌控。
如今,迷魂巫术东山再起,世间乱象横生,当代“拍花子”们的纷纷出笼,说明大魔罩不住了局面,万魔出洞,似乎反向预示着末世大变革的到来。◇
孩童时代对“拍花”拐骗之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被当今“拍花子”般的“迷魂党”一次次唤起。(Get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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