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鸟变得十分机灵。飞在空中,睡在巢里,牠们随时提高警觉把一切仔细观察……

穹和大地并没有改变。风,这古老的乐师依旧吹拂起来,一阵阵弹奏树的乐器。只是哪一根隐形的弦断了,琴键走了音,吹奏出来的音乐依稀恍惚,越来越细微不可闻。同时,鸟国更繁荣了。

城里的商店一家家盖起来,什么都卖:海底的珊瑚、绣金字、图腾的旗帜、五爪鞋、翅膀刷子、假翅膀、太阳眼镜,只要鸟想得到,店里都有。鸩正流行的时候,店里卖一种锁毒囊,囊里搁只染色的假鸩羽,年轻的鸟儿买了戴在脖子上充当内毒。


欲观看最新两期全文,请登记成为《新纪元周刊》订户;
如阁下为本刊订户,请登入系统。
最新两期前的不用登录, 请点选 前期杂志

帐号:
密码:

【创造】狂鸟的国度──第六幕第一景 秘密警察



文 ◎ 童若雯 图 ◎ 古瑞珍

不知不觉中,鸟变得十分机灵。飞在空中,睡在巢里,牠们随时提高警觉把一切仔细观察……

穹和大地并没有改变。风,这古老的乐师依旧吹拂起来,一阵阵弹奏树的乐器。只是哪一根隐形的弦断了,琴键走了音,吹奏出来的音乐依稀恍惚,越来越细微不可闻。同时,鸟国更繁荣了。

城里的商店一家家盖起来,什么都卖:海底的珊瑚、绣金字、图腾的旗帜、五爪鞋、翅膀刷子、假翅膀、太阳眼镜,只要鸟想得到,店里都有。鸩正流行的时候,店里卖一种锁毒囊,囊里搁只染色的假鸩羽,年轻的鸟儿买了戴在脖子上充当内毒。挂上锁毒囊,牠们内在饱满了,说起话底气也硬实起来。

后来又流行一种假头;老鹰头、大雕头、凤凰头,对自己的族类不满的鸟买了去戴在头上,改头换面。戴着这不属于自己的头,牠们无论在空中飞翔、说话,感觉大不一样。有些鸟戴久了索性不拿下来,上床也戴着。这样在梦里牠还是头谁都敬畏三分的大雕。

以精心伪装术打入鸟的内部

随着鸟儿生活钜大的变化,监察的工作艰难起来。鸨枭俩年纪大了,力不从心,钻不入鸟日渐复杂的心思。这鸨枭是那两头亲自听见凤凰圣旨的鸨枭的嫡亲后裔,不是那两头我们已经熟悉的鸨和枭。也就是说,这鸨不是雪儿的第一任丈夫,却是她不知第几代的,血缘关系绝不纯粹的后裔。

“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怎么,倒是离咱们越来越远了?再不想点法子拴住,眼看要飞上九重天。”

和牠们的祖宗一样,这两头鸨和枭不是省油的灯,牠们和皇室保持良好的关系。据说牠们从凤凰那儿寻来一笔钜大的经费,雇了一批秘密警察为自己效力。这些秘密警察出没在酒店、市场,黄昏换上便服深入各鸟族的巢,和大伙打成一片,什么事逃得过牠们的法眼?不但如此,牠们发明了“口含天宪,法随言出”这一法宝,遇见刁民祭出来堵住鸟嘴,叫牠们束手就范。不多久,这些警探悟到法律是吓唬鸟百姓的顶好使的工具,又时髦,又轻省,搁秤上称不出重量。若是遇上实在不驯,孔武有力的鸟,这些秘探还有一个法宝:枪。

这些鸨枭旗下的秘密警察青出于蓝,在鸟百姓的生活中扮演了吃重的角色。牠们渗透入每一座森林,每一个巢穴,以精心的伪装术打入鸟的内部,成为无法切割的一部份。幸而鸟没有丧失灵敏的直觉,凭着这直觉,牠们把密探从自己当中区分出来。然而日久天长,这些秘密警察和鸟的生活结合为一,就如鸟巢和树根、树叶合而为一,根本无法驱逐出去。更严重的是,鸟儿自己一个个悄悄成了为鸨枭效力的密探,以致于干净的分割是不可能的。

鸟儿个个学会了监视的门道

在漫长的时间之河中,鸟发展出独步宇宙的,特殊而高妙的鸟文化、鸟文明。这高妙的文明证实了鸟的智慧果然是如孔雀所说的超凡入圣。有了丰富文明的鸟不免水来土淹,兵来将挡,凡事自有牠们的应付之道。

那古已有之的鸟海战术再度披挂登场:鸟儿个个学会了监视的门道,扮起秘密警察来。既然连自己人都已失陷,那么别无选择,只好大家都做 起密探来。举凡街坊邻居、远近亲人、路上碰到的老婆子、小儿、行迹可疑的陌生人都是牠们监视的对象。不知不觉中,鸟变得十分机灵。飞

在空中,睡在巢里,牠们随时提高警觉把一切仔细观察。一切都是牠们监视的对象:光、空气、水、虫子、蜗牛,还有那嘴里生一对獠牙,一闪一闪的萤火虫--什么不可以监视,什么不可以研究?

鸟进化了的脑子想得妙:“这国家的鸟民个个都是监视者,也都是被监视者,秘密警探不就无用武之地?日销月磨,还怕不把那些五牲鬼投胎的家伙给废了?”◇

 

本文网址:http://mag.epochtimes.com/124/6377g.htm(新纪元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