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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狂鸟的国度 第五幕第一景 鸟巢里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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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狂鸟的国度 第五幕第一景 鸟巢里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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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童若雯 图 ◎ 古瑞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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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蹲在树冠深处五光十色的巢里,鸟父母对鸟孩儿说的话、牠们对彼此说的话也就千奇百怪起来,懂鸟语的人不留神听见了,恐怕要不寒而栗。
经历了几场无名的瘟疫,鸟国的鸟丁锐减。然而母鸟生育的能耐不可低估--一头头雏儿从巢穴、树洞探出头来,带着初生之犊的勇气一头撞入了属于自己的生活。
贪盗心起 巧取豪夺成习
所有的迹象显示,这已是另一个鸟国。鸟儿开始装饰自己的巢--牠们衔来矿石、珊瑚织在巢里,在巢外悬挂绣着各式图腾,方形、长形、三角的旗帜,并且养成了偷窃的习惯。鸟儿收藏的坚果、宝石,甚至牠们传宗接代的蛋,没有鸟不偷的。而像杜鹃那样诡计多端的鸟就想出了偷天换日的伎俩,让蒙在鼓里的邻鸟乖乖替自己孵卵,并且最终把巢占领。于是鸟儿偷的东西里多了一项:鸟力。
从这里延伸出去,把彼此作为奴隶、工具豢养起来,就成了对野心勃勃的鸟儿的挑战。也就是说:可偷之物包括鸟。包括鸟的意志。
一旦鸟儿囤积器物,牠们就形成了拥有的概念以及接踵而至的,与邻人在财富上的竞争。有了第一顶帽子就不能避免有第二、第三顶帽子;同样的,有了第一个织满了金丝银线的巢,就不可避免有为了抢一块矿石而展开的撕斗。
鸟忘了自己身上美丽的羽毛,一心想生在其他鸟身上的更斑斓的羽翎。在这样的新时代里,孔雀、红衣主教、五色鸟、大犀鸟开始感到不便了--鸟类虎视眈眈,对牠们身上的彩羽见猎心喜。有时候鸟儿望着牠们,眼里竟露出强盗才有的凶光来。自从鹧鸪偷了蓝冠鸽的罗马头盔,鸟神气的头盔、羽冠也列入可盗物件,虽然要盗这些和鸟头紧密结合的东西有一定的难度。鸟的贪念一起胆大包天,一心觊觎大犀鸟古将军的大黄金冠,全不顾这些鸟飞起来一架架战斗机一般,在丛林里攻无不克。
至于各鸟族代表们的帽子么,就更是不保。吹来一阵落帽风,立时有鸟飞来,老实不客气衔起帽子戴在自己头上,并且戴得是固若金汤。若要和这强盗理论,对话往往是这样:
“什么帽子?俺没瞧见。哦,俺头上这顶?这是俺爷爷留给俺的,戴了好些年了。神气吧?它是您的?对不起,这帽子可认您?您叫它,它会飞到您头上?要不您叫叫?”
到了这时代,当初轰轰烈烈选出来的代表们已是垂垂老矣,只有等着被扫入垃圾箱的份,谁还敢妄想保住那顶身外之物的帽子?
巢巢歪理 令人不寒而栗
入夜后,蹲在树冠深处五光十色的巢里,鸟父母对鸟孩儿说的话、牠们对彼此说的话也就千奇百怪起来,懂鸟语的人不留神听见了,恐怕要不寒而栗。
“来儿啊,路上遇见金子你要拣,看见谁家有闪光光的矿石你要衔回来,给咱们家添光采。爹娘一虫子一虫子把你喂大是容易的?马不吃夜草不肥,鸟更是的!”
“是啊,来儿,往后拿珊瑚来家给娘,啊!”
“雄儿,你以为这天是真的?听爹说,天不是真的。一戳就破。爹小时候试过了。地才是真的,你不要搞错,明白了?这事弄不明白,爹担心你要吃亏。”
“嗯,我说红,咱们鹭鸶是国王的联姻,拿出点大户人家的样子。麻雀、八哥你也犯得上搭理?那些白丁替咱们擦鞋都不配!”
“阿香,你这傻孩子,怎么把心掏给鸟了?鸟转身把它拿去喂狗吃你看见了?‘逢鸟说话说三分,转过身去细思量’,这道理娘从小讲给你听,你忘了?你瞧不起老娘咋的?”
“不是我说你,兰兰,天上的月儿都是一天一个样,你自小到大一个破老实个性到底,鞋子穿了底也不换双新的来穿它,不怕鸟把你瞧扁了?鸟善怕人欺,你不要面子我还要面子!”
“‘德行受奖、邪恶受罚’,你是刚出土的土豆,把这糊弄鸟的话当真了?这国家就等你跳上去拳打脚踢一番,怕什么?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小强,跟你说件事。那个谁还派得上用场,别先得罪了人家,不上算。过些日子再说。懂吧?”
“某种程度上,这些鸟都是工蜂。只要你愿意,牠们就是你喂蛹、采花蜜的奴隶。脑袋上多给几下子马上学乖。得教牠们明白自己的位子。你把牠们当鸟看?牠们自个都不叫自己是鸟!”
“凤凰把狂鸟打倒了,咱们就不能打倒凤凰?这世道一天一个天象,你窝在巢里等天掉下馅饼来,掉到嘴里?过几年舌头在不在都不知道呢!‘麻雀飞过都要留声响,兔子逼急了要咬人’,你这啄木鸟是白当的?”
“八竿子打不着的恐龙都能摊派成咱们的祖先,还争辩什么?认了就是。你拗得过主流?主流是什么顽主你到今天弄不明白?你一头小小的燕雀敢摸老龙的逆鳞?说咱们是爬行动物进化来的,你说句‘好说,好说,承蒙赏识’得了,悠着点!往后日子还长。”
“你以为这地是实的?你踩踩看?保管你跌入地心,捞都捞不起来。地都不是实的,你实心眼给谁看?和自个过不去?”
“骨头一根值几两银子?噢,你有骨头?告诉你,把你的骨头敲碎了半毛不用赔!”
“兵兵,你这孩子真把我气死!那火鸡抢蓝鸟的树枝关你什么事?那蓝鸟是你爹?是你娘?你巴巴地把树枝夺回来不怕得罪了火鸡?火鸡是好惹的?牠头上那红冠红起来比火还热,你不怕?牠就是把蓝鸟给灭了,把蓝鸟的巢放一把火烧了,你一头布谷鸟管得了这样的闲事?你管得起么?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想当警察?鸟国还不需要你这样的警察!我什么时候教你多管闲事了?还是你在外头认谁做了干爹,人家教你的?你这不肖子!”
“明天杜鹃来演讲,听着,牠说什么都别质疑,别当面拆穿,也别现出什么表情。杜鹃是何等鸟,不说牠也能听见你肚子里的话,这已不是什么秘密。总之,明天一定和颜悦色,牠说什么都点头,咱们心里想翻了天谁也管不着,可你当着牠的面一颗蚂蚁都甭想才是爱护自己。”
“记得了,明天和鸱鸮开会什么也别说,让牠们以为咱们相信牠们的谎,以谎攻谎,这就是咱们的优势。你会作虚,咱们就不会弄假?一句话不说,没鸟把你当哑子。让牠们以为得逞了,咱们才能干自己的正事。
”
“一儿啊,你可是爹娘的独子,聪明的鸟都知道一件事:‘我来活,你去死!’你可别干下什么傻事,能活就谢天谢地了,活到今天不容易!”
悄悄私语 完整记载入册
正当鸟儿蹲在巢穴里说这些事关生存的悄悄话,鸨和枭低低飞过上空,打开敏锐的听觉器,把牠们的话一字不漏听了进去。所有鸟儿说过的话都记录在一册册芭蕉叶缝的大簿子上,藏在老槐树洞里。只有鸨枭牠俩知道这树在哪儿。事实上,只有鸨枭知道这本册子的存在。虽说没有薪俸,鸨和枭把监察的职责尽得牢靠。没有一头鸟见过凤凰或听过牠的旨意,但这不影响牠们对鸨枭这两位国家监察的极大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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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蹲在树冠深处五光十色的巢里,鸟父母对鸟孩儿说的话、牠们对彼此说的话也就千奇百怪起来,懂鸟语的人不留神听见了,恐怕要不寒而栗。
经历了几场无名的瘟疫,鸟国的鸟丁锐减。然而母鸟生育的能耐不可低估--一头头雏儿从巢穴、树洞探出头来,带着初生之犊的勇气一头撞入了属于自己的生活。
贪盗心起 巧取豪夺成习
所有的迹象显示,这已是另一个鸟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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