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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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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二五中南海事件至今已十年,尽管中共仍在掩盖真相,但透过部份当事人的回忆,是非正邪清晰可辨,法轮功学员大善、大忍的情操历历在目。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一夜间上万法轮功学员静静的出现在北京中南海附近,这被史学家称为“四.二五中南海事件”至今已整整十年,但中共官方依然掩盖真相。《新纪元》采访了部份当事人,希望从不同角度再现当时的盛况。
冒死传递天津抓人打人的资讯
目前旅居韩国的法轮功学员李慧当时在天津市工作。四月十九日在炼功点听功友说,天津教育学院出版的《青少年科技博览》杂志上,刊登了一篇中共政法委书记罗干的亲戚、被科学院同事称为“政治专家”的何祚庥写的一篇文章,称学炼法轮功会“亡党亡国”。
李慧回忆道:“面对这不实报导,当天上午我就去了天津教育学院,我只想跟编辑反映我自己修炼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路上遇到一位母亲带着孩子,孩子得了白血病,医生说他活不了了,但炼法轮功后奇迹般地好了,而且成绩也名列前茅。这位母亲以前病得连路都走不动,现在一身轻。她说法轮功给了她们第二次生命,怎么能颠倒黑白说法轮功不好呢?
于是大家都想去报社反映情况。编辑们听了都很感动,表示第二天更正。可是第二天他们突然说,上面有指示,不能更正。二十三日下午报社来了几车警察,傍晚时就开始暴力驱散。他们真是大打出手啊,有的学员头被打破了,牙被打掉了,非常惨。那些武警一看就是经过特别训练的,专门打人的要害部位。很多人被打伤,还有四十五名学员被抓。我们到市政府要求放人,结果警察说,这事归中央管,要上访,得到北京的国家信访局。于是就有了后来的四.二五中南海万人大上访。
有件事我看这些年都没有报导。事件一开始,天津法轮功学员中的教功辅导员就被抓了。有的正在上班就被抓走了,有的在家被抓走的,结果我们和北京完全失去联系了。当时他们严密封锁消息,开往北京的车辆都要严格检查,那时网络不像现在这么发达,当时中共的宣传是,天津市没抓人也没打人,是法轮功学员闹事,包围中南海。
于是我决定把天津的真实消息传出去。二十八日那天我起得很早搭计程车到了火车站,没想到火车站广播上在喊我的名字,说广播室有人找我,让我赶快去,广播一遍一遍地喊,我意识到可能是特务盯上我了,我迳直上了火车。
火车到了北京站,那么多节车厢但只允许从一个车门下,很多警察盯着每个下车的人。我当时想,一定要把消息传出去,我一定要安全下车。说来也很神奇,我就在警察眼皮底下走过来了,还顺利来到北京站一个辅导员家里。
可是他也被监控了,而且他没有电脑无法上网。情急之下,我决定和另一个法轮功学员汪春晓一起南下广州,最后从广州辅导站把天津抓人打人的消息传到了海外,也传到了全国各地。
事后我回到北京才知道,北京的法轮功学员教功辅导员也被监控封锁了,他们根本不知道天津究竟发生了什么,更不可能号召各地学员到北京上访。据说朱镕基总理要找法轮功代表谈话时,都找不到负责人,最后是从他们家里把负责人找去的,四.二五上访完全是学员自愿的行为,没有组织。”
七.二○时李慧再次去北京上访,被判一年劳教,由于不放弃修炼,她又被延期关押了一年,而一同跟她到广州传递资讯的汪春晓,三十多岁就被迫害致死,他可是同事家人公认的大好人。
理性平和,中共当晚镇压预谋落空
现居美国的法轮功学员吴伽理(Gary Wu)、周琳娜(Lina Zhou)夫妇当年亲身参加了四.二五大上访。
参加四.二五万人和平大上访的法轮功学员Lina周(左)和Gary吴表示,法轮功学员的理性祥和,使上访事件和平解决,挫败了中共江泽民一伙企图当晚武力镇压的预谋。(摄影/季媛)
周琳娜回忆,天津警察殴打抓捕了上访的法轮功学员之后说,这件事公安部已经插手,天津没权做主解决,要学员到北京中央上访。“那时法轮功学员对中共当局还存有幻想,希望他们能公正处理,于是从四月二十四日夜里开始,许多法轮功学员就前往国务院信访局上访。”周琳娜说:“当时北京的法轮功学员有几十万,听到消息的学员自发去上访,很快就去了许多人。”
她在早晨五点多钟到达北京信访办所在地府右街,那里已聚集了许多法轮功学员,警察也很多,警察还说:“早就知道你们会来。”警察把学员引领到中南海正门两侧的府右街和文津街,沿着围墙站立,形成事后中共藉口镇压的所谓“围攻中南海”之势。
她说,当时法轮功学员虽然人数众多,但秩序井然。有几位学员代表进到中南海的中共政府信访办对话,外边的学员都安静地等着消息。大家都是站在人行道上,连只有几十公分宽的供盲人行走的道路都让了出来。多数学员站着,有少数人坐在地上,或炼功或看书,连互相交谈的人都很少,场面非常安静祥和。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学员出来,拿着塑料袋收集垃圾,连警察丢在地上的烟头都收拾干净。从早晨到中午,交通一直很通畅。下午,警察把路封了,交通才受到影响。
她还记得,当天下午何祚庥出现在府右街的西华门,站在门口等了大约半个小时才进去。“当时周围都是法轮功学员,如果像中共诬陷的是来‘围攻’的,何祚庥这个挑起事端的元凶还能毫发无损的离开吗?”
她说,整个白天,警察虽然多,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但看上去还比较轻松,还和学员谈话。但到了傍晚,换了一批人,可能都是武警,情绪明显不同了,他们都显得很紧张,态度也不好。
大约晚上九点,学员代表出来了,告诉大家事情基本解决,天津学员已经放出来了。站了一整天的学员收拾干净地面开始撤退。
周琳娜家住得比较远,她叫了一辆计程车,大约在十点十分到家。打开房门,室内电话铃声大作,她拿起电话,一位朋友焦急地告诉她:“中共准备武力镇压,如果到半夜十二点法轮功学员还没离开,就会发生第二次六四事件了。”周琳娜相信,中共当晚已经准备好武力镇压,是法轮功学员的理性平和,粉碎了中共企图动用武力制造流血事件的预谋。
北京一个学法小组的故事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五日明慧网上有这样一篇回忆文章,讲述了他们学法小组的故事。当时在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喜欢集体学法,大家傍晚没事时聚集在一起,共同学习法轮功书籍,并沟通信息。
“我们学法小组一共八个人:曹阿姨夫妇,陈阿姨夫妇,曲大夫,小胡,小瑞和我。四月二十四日是周六,晚上我们在曹阿姨家听到天津学员被抓的事,当时大家一致决定明天一早去信访办上访。第二天早上五点多,我赶到曹阿姨家,一看只到了六个人,原来曲大夫被丈夫锁在家里出不来,小胡也因故不能去了。于是我们六人在早上七点之前赶到了府右街。当时我们站在中南海西门五百多米远的地方。在这里我看到了我们炼功点上的很多同修。这时我发现身边有许多坐在地上的同修,头伏在膝盖上在睡觉,便小声嘀咕道:“怎么刚来就睡觉呀!”身边的曹阿姨小声对我说:“我刚听说这是从河北赶来的功友,他们昨天夜里两点多就到这里了,所以现在很疲倦。”我恍然大悟。
后来人越聚越多,整个人行道都站满了上访的学员。中午突然从前面传来声音:“大家往下传,现在总理已经接见学员,有没有学法律的,赶快去西门。”就这样,学员们一个接一个的传递着信息。
“下午发生的事让我记忆犹新。为了保持队伍的整齐,比较年轻的学员都站在了最前排,让外地和年纪大的学员轮流坐在后面休息。”
傍晚,年轻的学员拉起手,组成了一道人墙,值勤的警察却轻松地抽着烟,有的还跟学员聊天。这时,陈阿姨的女儿找到了我们。一见到爸妈她就哭了起来,说:“你们快回去吧,听说晚上就要清场,像六四那样。”
陈阿姨安慰她说:“没事,你先回去吧,等问题有了结果,我们马上就回家。”晚上九点多,前面传来了好消息:“往下传,问题已圆满解决,请大家马上离开。”大家整理好东西,然后俩俩相继离开。
一个局外人的见证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的明慧网上还登了一篇一个不修炼人所见的四.二五,〈心灵的震撼是任何谎言欺骗不了的─-巧遇‘四.二五’见证者〉,文章作者在宾西法尼亚的中国城介绍法轮功真相时,遇到一位亲眼见证四.二五的宾大退休老师。
老人回忆说:“那时我在北大医院做治疗,透过窗户,一排一排的人整整齐齐的,前面一排站着,后面的坐着。问周围的人没人知道怎么回事。我走下楼到了街上一个小冷饮店,问店主今天生意如何?他说:‘今天生意可好了,那些人真文明,连冰棍棒都从地上捡起来,地上保持得干干净净的,从未见过这么高素质的人。’我一看,人群中老年妇女居多,都很有涵养,这真不是一般的人,社会上从没见过纪律这么好的一群人。素质真高,素质真高。”
四.二五上访的法轮功学员队伍整齐排列,地面干干净净,见证的路人耳目一新称道“从未见过这么高素质的人。”(AFP)
“我的心叫我来的”
一位外地的法轮功学员在回忆四.二五经历时,写下来让他感动的几个场景。在一个胡同路口,一个中年妇女带着年幼的孩子蹲在马路旁,便衣警察过去问她:“谁叫你来的?”她回答:“我的心叫我来的。”听了她发自内心深处而又智慧的回答,我当即热泪盈眶,我想她简短的回答道出了所有的法轮功学员的心声。
下午,京郊各县的官员奉命赶到现场,一个自称是延庆县县长的人询问一个女农民:“你们放着地不种来这里干什么?”女农民答:“我们修炼了法轮功,身体好了,庄稼长得也好,我们要把这些告诉中央领导。”准确又朴实的语言再一次深深感动了我。
当晚九点钟左右得知上访问题得到了圆满的解决,大家将垃圾清理干净后就平和迅速的离开了。但是外地的学员多是由当地政府组织车辆接走的,所有参与进京上访的学员被记录在案,成为秋后算帐的依据。
“法轮功改变中国的民族性”
四.二五当天,一位荷兰记者在现场采访了法轮功学员,这位西人记者描述法轮功学员:“这是一支品德高尚的队伍,他们把《转法轮》称为蓝色经书,他们有神的纪律,走后地上没有留下任何脏东西。当时维持秩序的警察对周围的人说,你们看看,这就是德!”
一位美国华人学者评价参与四.二五的法轮功学员:“他们这么的单纯!而且呢,变得真是对这个国家充满了希望!……中国这个民族是不当顺民就当暴民的民族。在中国历史上没有和平解决问题的。而这一天证明了,中国人是愿意走非暴力的道路的。事实上法轮功已改变了中国的民族性……”
大道无形 无需组织
张女士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功,日前她在马来西亚法轮功集会上发言谈到四.二五给她印象最深的是:“那种大法的威力啊,大法对人内心的改变。我们后来撤离的时候,就一句话,那么多人,一瞬间就散开了,真的不夸张,就一瞬间,街道也干干净净,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当时周围的警察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就是纪律严明的军队都很难做到这样。其实法轮功根本不需要组织,就是那种大道无形,从无中来,又回到无中去的感觉。大家都想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要释放我们的同修,就来上访了。过后说问题解决了,那我们就都回去了,其实就这么简单。”
放弃善恶原则,社会失去希望
四月二十五日在伦敦的法轮功集会上,来自北京的周凤玲女士在介绍完现场情景后说到:“晚上九点多,有消息说问题都解决了,于是大家很快散去。回到家,我丈夫生气地告诉我:你知道你们这么做多危险吗?当警察的老李专门到我们家说不要让你去。武警早就准备好了,你们晚上十二点再不撤离,他们就要抓人了,北海公园已备好了车,医院也腾出了地方。”
中共原预谋四.二五当晚十二点若未离开即展开武力镇压。图为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晚间武警出动的紧张情势。(AFP)
“哪怕后来的七.二○,我们也要去上访。我们不懂政治,也不参与政治,但我们懂得善恶是非。忍不是苟且,忍中还要有善、有真。善良也不是懦弱,宽容也不是对行恶的纵容。一个社会道德崩溃的开始,正是从每个社会成员放弃善恶原则开始的。如果人人都认同强权就是真理,或者把现实利益当作行为准则,那这个社会就失去了希望,最终受害的是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