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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妈妈的梅干菜 原味追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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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妈妈的梅干菜
原味追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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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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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摄影 ◎ 池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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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现代速食,家乡味总是令人回味无穷。其实,慢食是一种概念,一种对吃返本归真的觉醒,对过度加工充斥食品的一种厌弃,以及人对围绕厨房母亲一种记忆的复苏。
对于出外人,想到家就会想到家乡味,而当家乡味都成了麦当劳、肯德基,那么回家的意义也少了一份独特的滋味。
说到“慢食者”让我想到过世的祖母对食物顺时令季节的厨作,以及每年夏天院子里晒满芥菜、萝卜、黄豆子、豆腐,等着入罐的空罐子。
可惜当年不知道好好学习,总当作理所当然之事,一直到出国很久无意间读到一本关于华工移民到美国的书,提到当年这些移民乘船到美国,客家人存活率较高,因为客家女人会做酸菜,长途的海上航行缺蔬菜是最大的问题,因而得坏血病死亡。而酸菜可以存放很久,又有很高的维他命C,这就是他们活下来的武器。
不管这有多少真实性,当时我真懊恼没有跟祖母学做各式各样客家人独有的腌酱菜,母亲也做,但好像没有祖母那么专注,祖母把做那些腌酱菜当作天职一般,就像崔西在做汤一般完全的投入。
胡妈妈的梅干菜
好友母亲胡妈妈是浙江青田人,一个人住在台湾。八十多岁了,每年夏天仍然自己做梅干菜分送亲友,十年来每当胡妈妈寄给朋友总不忘给我一份,我知其珍贵,把梅干菜当酌料用。去年在艺术村驻村那儿有个传统,每周有一顿饭是大家带菜一起吃,我深知梅干菜的妙用,只要不是煮鲜蔬放点梅干菜都不会错,尤其南瓜、马铃薯和高丽菜,我总是用梅干菜来炖,结果成了我的招牌菜,几乎每个人都称赞,而那些艺术家各个都是讲究吃的美食主义者。
一个月下来,有一位艺术家很礼貌的问我菜里黑黑的是什么?我说是一种很特别的家乡菜,她说:“真好吃!你可以给我食谱吗?”我给朋友打电话,请胡妈妈把做法写下来,胡妈妈直说:“那步骤很麻烦的!你们不可能有时间做。”说是说,她还是很高兴遇到知音,把每个步骤写得详详细细的,朋友也一一的翻成英文。这位艺术家拿到梅干菜食谱,那种如获至宝的神情,并且再三向我保证会将食谱广传。因为这段因缘,才知道吃了十年的梅干菜的做法,原来是从新鲜的芥菜→冲菜→雪里红→酸菜→梅干菜这么一步步变出来的!记得祖母的腌酱菜里只有酸菜,没有梅干菜,而是一种挤放在瓶子里的瓶菜,得带着瓶子走,不像梅干菜轻便易带。说不定很多年后,我们要到纽约来找胡妈妈的梅干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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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大芥菜(菜心不要,梗多叶少的才好)洗净,以整棵晒一天太阳,将菜晒
软。
二、切细,加盐手搓,留着搓出的水分。
三、 找一个瓦罐,将菜和所出的菜水塞进罐中,尽量压紧,覆以一、二片叶
子,最后用石头压住,放置约一星期左右。
这一步骤注意要点:
1.一定要压紧才好吃;2.水分任其浮在上面;3.一周后菜会变棕黄色,
味道会变酸(即为酸菜),此为正常,但不能放太久会太酸,就不好
吃了;4.上层表面会上毛,这不要紧,不影响到下面品质,将上毛部
分丢掉即可。
四、 将酸水倒掉(胡妈妈说酸水置冰箱可做酸菜汤),菜取出,在太阳下曝晒
一、二天,半干后收起。
五、 以大火蒸半小时(母亲昔日以废木头作燃料,以大竹蒸笼、自搭土灶来
蒸,近年体衰量少,或以电锅蒸即可),再留在原锅闷八小时(或过
夜),使其变黑。
六、取出再在太阳下曝晒到完全干,通常需要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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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慢食”是一种概念,一种对吃返本归真的觉醒,对过度加工充斥食品的一种厌弃,以及人对围绕厨房母亲一种记忆的复苏。
意大利人、法国人、爱丽丝、纽曼也好,他们都是美食者,也喜爱分享美食。眼看着“速食文化”侵蚀人类最基本共通的语言,小则从身体力行,大则推己及人,像爱丽思、纽曼,今年更有费周章的新唐人电视台首办全世界华人厨技大赛,要把失落的传统美食文化找回来。
学童的点心
不好的食物吃了对人的性格也会有影响。记得刚到东岸时,在一个天主教小学教特别绘画班,从三年级到六年级男女生都有,时间又刚好排在他们吃点心的时候--三点到五点。这些学童大部份来自中南美洲的第二代移民,经济条件比较差,但是父母既然肯把孩子送到私立教会学校,还是对孩子有很大的期许,孩子们看起来一个个都不错,可是每次上课就吵的不得了,无法安静。
跟我一起教课得老师对食物很有研究,她说以后上课前,不准学生吃喝他们自己带的东西,因为他们的点心不外是马铃薯片及可乐之类的食物,这些西东都是高热量,吃了之后个个像个过动儿一样,根本停不下来,何谈静下心来画画。后来我们每次上课前都会到市场去买一些不同的水果,香蕉、苹果、梨子,学生上课前先来领我们买去的水果当点心,吃完后开始上课。后来上课的情形逐日变好,一年之后还办了一个画展,校长是个修女,好高兴,对我们上课带水果给学生吃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加以过问,照理说这是不合法的。
之前我也从没想过食物会造成如此落差,这位天才老师平常就爱做菜,也是个美食家,这是把吃回归到最基本的元素的例子。
美食家韩良忆对吃的记忆好,吃遍世界美食,写了好几本吃的书,其中让我最能感应的还是关于台湾小吃的部份,那是一种来自共同文化环境对吃的回忆。
可是近十年来每次回台湾吃饭都有一种失落感,想起小时候家后巷子里那种清晨刚做出来还热腾腾的豆腐,买来后拌点酱油和醋,真是走遍天下也找不到这般好吃的豆腐。吃到这种刚出炉的豆腐可能要求过分了点,苦恼的是豆腐吃起来不再像豆腐而像蛋,连质感都变了。素菜吃起来像肉,名称也如是叫,那何必吃素呢?昔日山东老乡卖的烧饼杠子头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松松软软加了很多酥松剂像面包一样的东西,那就做面包何必做烧饼?添加物加味料使得食物的原貌原味都不见了。我想,慢食要倡导的观念之一是还原食物的面貌与精神。◇
纽约联合广场有机市集上,时令蔬果抢手。
纽约联合广场市集标榜有机农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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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现代速食,家乡味总是令人回味无穷。其实,慢食是一种概念,一种对吃返本归真的觉醒,对过度加工充斥食品的一种厌弃,以及人对围绕厨房母亲一种记忆的复苏。
对于出外人,想到家就会想到家乡味,而当家乡味都成了麦当劳、肯德基,那么回家的意义也少了一份独特的滋味。
说到“慢食者”让我想到过世的祖母对食物顺时令季节的厨作,以及每年夏天院子里晒满芥菜、萝卜、黄豆子、豆腐,等着入罐的空罐子。
可惜当年不知道好好学习,总当作理所当然之事,一直到出国很久无意间读到一本关于华工移民到美国的书,提到当年这些移民乘船到美国,客家人存活率较高,因为客家女人会做酸菜,长途的海上航行缺蔬菜是最大的问题,因而得坏血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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