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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譯 ◎ 陳邁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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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時報》八月十二日發表該報駐美國執行總編弗里蘭(Chrystia Freeland)的文章〈獨裁主義的新時代〉(The new age of
authoritarianism),文中指出,自從一九八九年柏林圍牆倒塌之後,民主之風興起。而大約二十年後,新的帝國主義者俄羅斯入侵喬治亞(Georgia,又譯格魯吉亞),中共在壓制自由與人權下如期舉辦奧運,整個世界儼然已經進入獨裁主義的新時代。如何應對「多金」獨裁主義的捲土重來,成了外交政策上最迫切的困境。
新的帝國主義者俄羅斯入侵喬治亞。圖為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六日,喬治亞一戶人家在自家房子的殘骸前。(法新社)
獨裁主義反撲
蘇聯的垮臺使生活在蘇聯統治之下的幾百萬人獲得自由與繁榮,俄共的解體激勵全世界其他地區的幾百萬人擁抱較自由的市場,並要求更多的「回應型政府」。二十年來全球經濟的大幅成長,使人們脫離貧窮的數目,比人類歷史上的任何其他時期還多,速度也較快。如果這種蘇聯式的治世之道沒有先被推翻,全球經濟成長的榮景也就不會出現。
然而今天,在世界上的許多地方,自由的傳播正被獨裁主義反撲。這種改變在產油國家最明顯。從拉丁美洲、非洲到中東,這種「黑金」使獨裁政權有錢收買或壓制人民。在俄羅斯,石油帶來經濟繁榮,總理普京(Vladimir
Putin)與其部份的外國仰慕者,卻誤將繁榮歸因於對九十年代無序民主的精心破壞。
對於俄羅斯人而言,因中共此一目前崛起的經濟強權無恥地信守一黨專政的信念,而使這種「多金」獨裁主義論點得到強化。
普京認為他重建的新獨裁主義國家才是恢復俄羅斯「偉大」的唯一方法。圖為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七日,莫斯科紅場舉行軍事閱兵。(法新社)
獨裁者以俄共解體為反面教材
冷戰的結束使中共誘使他人相信,隨著中國開放市場並在開放過程中變得較富裕時,中國無可避免地也會轉型成開放社會。
中共曾經仔細研究過俄共解體的原因。它不認為俄共解體是因為西方自由主義必然在全球贏得勝利,相反地,中共官員將其視為執政的共產黨所不應為的教訓。
普京也有類似的觀點。他將蘇聯的垮臺描述為一場悲劇,他認為他重建的新獨裁主義國家,才是恢復俄羅斯「偉大」的唯一方法。
西方社會十分相信獨裁主義會捲土重來,其中一個原因是,這些獨裁主義者有錢。投資者甘冒風險湧入俄羅斯、波斯灣國家和中國,其中以逐步成為全世界最大經濟體的中國最引人注目。然而,獨裁主義的復甦對我們每個人而言都是壞消息,不單是對人權運動人士才如此。
獨裁政權的統治手段
就像所有過度堅硬的物體一樣,獨裁政權在表面的力量下隱藏了一個十分脆弱的罩門,而其領導人知道它。這促使普京系統地破壞所有形式的「民間社會」。中共領導人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對於從穆斯林維族人、互聯網到前蘇聯的「顏色革命」等一切都感到焦慮不安。
另一個確保獨裁政權受百姓支持的方法是,操弄民族主義者的情感。如果我們認為我們需要自家的惡霸對抗外國敵人,我們就會比較容忍這些惡霸。普京深諳此道,所以對車臣(Chechnya)發動殘酷的攻擊,即使在他於二零零零年就職總統前也是如此。
對於俄羅斯而言,新帝國主義是新獨裁主義的必要堡壘。既然很多領導人正重新築起它們,如何對抗二十一世紀的「多金」獨裁主義,就成了外交政策上最迫切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