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张杰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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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在广州听法,为了省钱,我只吃速食面和饼干,由于没吃蔬菜,嘴都烂了。师父无意中听说了这事,师父落泪了。师父从来不提自己天天吃速食面的事,却为弟子来听法吃苦了而落泪……
李洪志先生一九五一年五月十三日出生在中国吉林省公主岭市的一个知识份子家庭,四岁起,先后有多位佛家、道家和奇门功法的掌门师父传授他各门的精华。从一九九二年五月十三日到一九九四年十二月的两年间,李洪志先生亲自到全国各地举办法轮功学习班传功讲法。当年学员经历的点滴往事,展示了法轮功创始人在日常生活中为人所知的一个侧面。
神奇的功法
一九九四年一月,七十多岁的孙秀兰参加了在天津的法轮功学习班。她听力不好而且驼背。师父开始讲课了,她怎么使劲听也听不见。正在着急,就听台上师父说:“有人耳朵听不见,我现在就让她听见。”话音刚落她就能听见了。她认真的听着,师父的话句句都入了心,越听越爱听。等下课时人们惊奇的发现,老人九十度的驼背直了!
“一九九四年七月五日师父正在大连办班,突然一对法国父子求见,说是神指点他们来的,说只有中国的李洪志大师能救他们的孙儿。孩子得了种怪病,所有医院都治不好,只能像植物人一样趟在床上,不能动也不说话了。师父在空中用手比划了一个小孩形,然后动手像抽丝一样清理救治小孩。过了一会儿师父说好了。那时没有手机,等两位法国人联系到家人时,他妻子第一句话就说:你怎么才来电话,刚才家里发生奇迹了,家里进了一片金光,孩子突然会动、会说话了,还问:“妈妈怎么了?”--大连二期班学员正来。
“我九四年得法时快八十岁了,我是文盲不认字,没法向别人那样唸书学法。我就在师父像前磕头,求师父教我认字。那天我捧著书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就看见书上的字一个个闪着金光飞进我脑子里,等我醒来,《转法轮》上的字我都认识了。太感谢师父了。”--哈尔滨学员。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在大连机场,师父正准备离开。一个学员带着她七、八岁有点弱智的儿子来一起欢送师父,临行前她给孩子额头上点了一个红点以示喜庆。师父看到孩子后在他的头上轻轻的摸了一下,孩子就不傻笑了,眼神也正常了,从此就成了一个正常儿童,而额头上的红点当时就变成了白点。现场有学员刚好拍下了这珍贵镜头。”--大连学员。
转眼间痴呆儿获新生。(明慧网)
师父生活俭朴
“九二年东方健康博览会是在国贸举办的。那天我一眼就看见一位身材高大、一脸慈祥的年轻人在和一个记者谈话。我觉得这个年轻人好面熟啊。后来我知道,全国各地很多学员都觉得跟师父很面熟,好像亲人重逢一样。那天我看见师父身穿一件很普通的外衣,里边是一件浅棕色的旧毛衣(手工织的,后来才知道这件毛衣还带着补丁),裤子、皮鞋也是旧的,但都很干净,整个人显得那么朴实、端庄、大方而又那么平易近人。”--北京学员慧莲。
“师父生活俭朴,住的是简易楼房,冬天没有暖气。家中只有一台电视机,家具都是八十年代的样式,师父出来传法前有许多人找师父治病,但师父从不收钱财,有时还准备一点水果来招待看病的人。师父对家人要求也很严,有次暑假师母带女儿到北京,师父只给女儿买了一双两元的鞋。师父家的生活标准在长春也是最低的。”--东北学员缘路。
一位当年跟随李洪志先生在各地办班的北京学员回忆说:“连续几年在火车上师父只吃速食面。到了办班地点,晚上开课之前,师父向来不吃晚饭。讲完课回到招待所已是晚上八、九点,招待所已没有饭吃了。师父也不去外面吃饭馆,一律泡速食面。我们也只好跟着师父吃。有时还是拿大袋子批发散装的速食面,一吃好多天。那几年真吃怕了,闻到速食面的味都不舒服。”
“师父吃饭不多,吃的也快。他只吃他面前的那个菜,如有剩下的就打包带走,很节俭。后来我发现一个细节,师父和学员在一起时,总是能比别人提前一小会吃完,先去结帐。做饭时,如果问师父吃点什么,师父只是说:“大家吃什么,我吃什么,不要太麻烦,简单点。”
“师父很注意仪表,但却十分简朴,除天气有变化外,穿的总是一样。师父衣服都是自己晚上洗,第二天干了再穿上,很少添新衣服。在天津师父的旧皮鞋坏了,还是几个弟子硬拉着师父到商店买了双新鞋换上的。”
师父不要学员一分钱
“别的气功师办班都是车接车送前呼后拥的,但师父从不这样。记得在北京八月份的大热天里,师父每天一个人挤地铁来去,还要在烈日下走很长一段路来开课。法轮功收费是全国最低的。别的气功班收费动辄三、四百或上千,而我们只收五十元。据说师父提出只收四十元,气功科研会说太低了,涨到五十,老学员还半价。收来的学费按四六分成,当地气功协会拿六成,剩下四成扣除师父和随行工作人员的车票吃住费用,基本就不剩多少了。”--北京学员。
李洪志先生接受北京中央电视台采访。(明慧网)
“师父初期传法时很艰难。《中国法轮功》出版前,师父借了八千元钱买书的版权号,首批书发行后,师父看见有缘人没钱买就免费赠送,结果书卖完了,但借版权号的钱都没收回来。”--长春学员。
“那次延吉讲法班结束后,几个学员和师父同坐一辆计程车去火车站。到站后学员要付车费,师父不同意。师父说:‘我在延边的事情已经办完,各种费用帐目已经结清。计程车费该我自己付,我不能要学员的一分钱。’还有一次师父把延吉班收费的七千多元,全部捐献给了当地红十字会。在北京,师父还从有限的资金中拿出钱来为见义勇为基金会捐款,大家都很受感动。”--延吉学员。
“九五年听说师父要去国外,我想那得需要多少钱啊。我和爱人就把家里的美元讬站长给师父送去,我们放着也没用。几天后钱被退了回来,师父坚决不收。师父在讲课时不止一次的讲了,个人的钱和中小企业的钱一律不收,而且辅导站不许存钱,这已经成为一条铁规矩了。”--广州学员。
“那次因临时有事,师父在郴州只办了四天班,师父提出要给每人退回二十元。辅导站工作人员犯难了:这么多学员,又没有留下地址,退起来多麻烦呀!大家都说不要退了,五十元学费即使只办四天也不贵,况且课都补上了。跟其他气功相比,如XX功第一期开班费一百七十元;第二期要收一千元;第三期就要两千元;法轮功给人的东西最多,收费却最便宜。
师父说我们每一步都要走得最正。事后我们每人退了二十元。有一对老年夫妇是从北方来女儿家探亲的,经过多方打听,两年后才找到他们退回四十元钱。凡是接到钱的学员都感动得落泪,这样的师父难找呀!”--湖南郴州学员。
处处替别人着想
“那是一九九四年的夏季,骄阳似火。第一天上午开课时麦克风没调好,有时学员听不清楚,到了下午麦克风声音就非常清晰了。大家也没多想,到学习班结束时,当地气功协会的负责人主导到台上说:‘第一天中午你们的师父没有吃饭、休息,也没有告诉我们,自己默默的去修理麦克风,做了本应该是我们做的事。’”郑州学员。
“一次师父来贵阳办班,主办方嫌事先谈好的六成收入少,几乎把办班费全吞了。学员们都为此愤愤不平,但师父一笑了之,根本不当回事。”--贵州学员。
“师父待人非常平和,不管多忙多累,总是亲切的、不厌其烦的回答学员的提问;师父总是设身处地的为他人着想。师父住的房间总是干净整洁,服务员都用不着打扫。离开前师父还要把梳子、鞋子都放归原位。”
“有次师父午餐吃小面,老板不知道师父是北方人不吃辣椒,在面里放了很多辣椒,师父辣得满脸是汗,什么也没说,静静地将这碗小面吃完了。一次师父在一家个体小餐馆吃饭,师父将饭中一颗谷子剥开后吃下。见师父这么珍惜粮食,学员们再也不掉剩饭了。”--重庆学员。
平易近人超然脱俗
“在广州传法班结束那天,师父与学员集体照相留念。我见在场的都是城里人,就我一个庄稼汉,心里自卑,照相时就往后闪。哪知照完像,师父走到我身边,第一个与我握手。师父的手暖融融的。握着师父的手,就觉得一阵热流从头顶上下来通透全身。我学禅宗学了十八年,在这之前从来不知道灌顶是个什么滋味。这下我对师父、对大法更信了。我为自己终于找到明师而高兴,更为师尊那洪大的慈悲和平易近人所震撼。”--湖北农村学员。
“师父平时行、住、坐、卧端正,那么多年从未见过师父坐沙发、椅子时跷过二郎腿、仰过身,师父总是照顾年岁大的学员,送客人,师父站在门口一直目送客人至看不见了才转身回屋。这些言传身教,都让我们明白要:怀大志,拘小节。”
“那次在广州听法。我为了省钱,只吃速食面和饼干,由于没吃蔬菜,嘴都烂了。师父无意中听说了这事,师父落泪了,在传法结束时还提到这事。师父从来不提自己天天吃速食面的事,但却为弟子来听法吃苦了而落泪。我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辞汇才能表达出师尊对弟子的苦度与关爱。”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那天师父正步入礼堂,忽然从人群里冲出来一个人,他一下子扑倒在师父的脚边连连磕头,眼泪顺着他的脸流淌。后来才知道他是一个癌症患者,因为在广播里听到师父宣传大法的节目,就试着跟师父通话,在短短几分钟的谈话中,他的病痛减轻了很多,激动之余竟找到讲课的地方,跪地叩头来表达自己对师父的感激之情。
面对这样的场面,师父始终目光平视,淡淡微笑。对那个下跪的人,师父上前把他轻轻扶起,继续往里走去,始终保持着平静祥和,好像这里的欢腾跟他毫无关系。这在我的心中引起极大的震撼。什么样的人才能始终保持着平静祥和、荣辱皆无、淡泊从容?这不经意的小事中表现出的却是与众不同的风范。”◇
一九九八年五月沈阳市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明慧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