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刘玫 图 ◎ 新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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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法轮功学员,生于七十年代。家在河南,北京某重点大学硕士班毕业,目前在海外。二零零五年初,我在中国大陆看到了《大纪元》发表的系列社论《九评共产党》,同时了解到了由《九评共产党》所引发的中国百姓退出共产党、共青团及少先队的三退大潮。
第一次读《九评共产党》,我内心受到很大的震动,此前我虽然觉得共产党的历次运动有很多错误,特别是“文化大革命”祸国殃民,“六四”枪杀学生罪不容恕,我自己也曾因为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判刑,可是我从小受的教育使我从来不曾想到把残暴、嗜血、流氓、谎骗、附体、专制、邪恶与共产党等同,更不敢想到“解体中共”这样的词汇。但是冷静下来,我知道“九评”其实只是把真实的共产党的面貌告诉大家,善恶有报,如今天灭中国共产党的时刻即将来到。“大纪元郑重声明”更指出:“如果有一天,神指使人类的谁对共产党清算时,也一定不会放过那些所谓坚定的邪恶党徒。我们郑重声明:所有参加过共产党与共产党其他组织的(被邪恶打上兽的印记的)人,赶快退出,抹去邪恶的印记。……”
退出共产党是一件攸关性命的大事,然而由于中国共产党对中国网络的严密封锁,多数的中国人无法获知这一消息,人们身处险境而浑然不知。鉴于此,我决心通过自己的讲述,使身边的亲人和朋友,能够退出党、团、队,远离灾祸,享有平安。
天意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命。中共自建政以来,各种运动杀死同胞八千万。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中旬,在北方某大城市的街道的电线杆上、社区宣传栏上、家属区的墙壁上、防盗门上出现了大量的真相标语。
河北省某小巷出现的退党标语。
二零零七年“十一中共窃国日”,南宁市出现大量真相标语。
父母退队
在我身边,最亲近的当然是家人,希望家人幸福安康,这是每一个中国人发自内心的热望,因此我首先想劝家人退出共产党。
二零零五年暑假回家期间,我给父亲看了纪录片《九评共产党》。经历过共产党历次运动的父亲,认同纪录片对过往历史的真实描述,也承认中国共产党对中国人犯下了很大罪行,但是没想到,没有受过很多教育的父亲,却固守着共产党灌输的“无神论”。他说不相信“天灭中共”,退党、团、队能够自救,而且认为自己一辈子都是善良勤恳,乐于助人,退不退也没关系。
实际上,多年前,父亲曾几次碰到过“无神论”无法解释的超常现象,于是我再次提醒他:为什么奶奶去世前的那个晚上,妈妈能提前梦到第二天奶奶去世的景象?为什么那位被诬为自杀的亲戚,灵魂能够附在别人身上讲述他被冤屈打死的经过?为什么那几个打死他反而作伪证说他自杀的人,年纪轻轻就暴死了呢?我还给父亲看了《新唐人》电视台的一些节目,如“未解之谜”系列节目,还讲了古今中外的一些预言,比如中国古代的《推背图》、《马前课》、《烧饼歌》、法国的《诸世纪》、韩国的《格庵遗录》等,又给他看了有关“贵州藏字石”的报导和照片,父亲的态度逐渐转变。
父亲赞同,共产党不是个正派组织,那么只要是其中一员,即使没做坏事,也是在默认和壮大它的力量,因此在它遭清算时,也会被连累。这样,假期快结束时,有一天我再一次问父亲要不要退出少先队,这一次他很高兴的表示同意退出。
对我母亲来说,退出少先队是件高兴事。因为她小时候亲眼目睹了祖父母和父母以及亲戚在土改和文革中遭受的种种折磨,内心早已是饱受惊吓;加上多年来她对共产党基层干部的了解,亲身感受到了共产党专制体制的专横腐败,因此一经知道“大纪元郑重声明”,马上就退队了。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三藩市数百人士从市政广场游行到中国城,庆祝并声援三千万中国人退出中共及其相关组织。(摄影/周容)
弟弟、妹妹和妹夫退党团队
我的妹妹和妹夫还很年轻,和大多数中国大陆的年轻人一样,他们只是想自己现在生活的好,不过他们也很关心自己未来生命的去向,所以当告诉他们三退自救的道理后,他们都很爽快的退出了。
我的弟弟曾是个学生党员,我因炼法轮功被中共非法判刑、关在南方深山里的监狱时,未单独出过远门的弟弟曾千里跋涉去探望我。但当我劝弟弟“三退”时,弟弟却非常反对,也不愿看《九评共产党》。当时我想弟弟大概是因为年纪还小吧,所以会过份固执,会自以为是,错把共产党等同于中国,错把爱党等同于爱国,于是一有机会,我就给他讲中国目前的社会现状,讲共产党历史上对中国人的荼毒……到后来弟弟就不愿听了。他说共产党能够改良,可以自我清洁、走向民主。
一年多后弟弟参加了工作,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我们很少能够通话,更谈不上见面。但是等到后来我们再见面的时候,弟弟反过来开始给我讲他在工作中碰到的共产党干部的贪腐和霸气作风问题,并给我讲了些他们系统的一些黑幕。我想也许是在实际的生活和工作中,他对共产党的统治有了切身的体会和认识,所以不再固守己见了。有次在电话中我问他要不要退党时,他很爽快的说退。
系主任夫妻三退
有一次,我以前工作过的学校的教研室主任到北京参加一个展览会。我在那个学校工作时,这位老师是我的直接领导,对我一直非常关心照顾,现在她已是那个系的系主任。我们未联系已经有很多年了,所以我打算到她住的宾馆去看她。
见了面我们都很高兴。很自然的我们谈起了这些年的变化。她告诉我那时她才上高中的儿子,如今已经在英国读硕士了,而那时就开始读硕士的我,如今硕士却还没有念完。她感叹的说,真是八年抗战呀。是啊,因为修炼法轮功,我刚读硕士一年就被迫休学了,然后就是被送进监狱。她告诉我,入狱前我寄给她的法轮功真相资料,她都细心的收藏了。她还说她后来的学生中也有人炼法轮功。
我开始给她讲《九评共产党》,她非常感慨的说,因为她经历过文革年代,也经历过上山下乡,那时她才十几岁,她曾在月夜坐在农民的屋脊上大唱革命歌曲。她还告诉我,“三年困难时期”,她去过河南南阳,远远看到路边小饭店盖馒头的笼布是黑绒布,觉得很奇怪,然后就走近去看,结果一看不是黑绒布,而是白布上落了密密麻麻一层苍蝇,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头皮发麻。原来当时饿死人太多了,尸体腐烂连饮用水都污染了,水本身是臭的,笼布怎么洗也洗不掉臭味,所以招来那么多苍蝇。她知道,这其实都是共产党人为制造的灾祸。
我于是进一步告诉她天要灭中共,退党可自救,告诉她《圣经》中关于“兽的印记”的记述和“贵州藏字石”以及中外的相关预言。她听完后紧紧握着我的手说,她知道我是真心为她好,她要退党,还说她先生也要退。我告诉她退党必须要本人同意才可以,她说,她先生早就想退了,他早就同意。我问她的儿子是否共产党组织的成员,她说不是,因为她的儿子从小就是基督徒,没有加入过团队。
我真为这位系主任一家高兴。这位老师虽然被“无神论”教育了一辈子,有几十年的党龄了,可是却没有丧失对神佛的信奉。这样的善良的一家能够正式脱离邪恶的共产党组织,真是件幸事。
电子公司总裁三退
我舅舅的一位朋友王先生,是某电子公司的总裁,除了在国内的总公司,他还在国外设有分公司。我因为出国的事情希望得到他的帮助,所以在咖啡馆里和他面谈。王先生的兄弟姐妹都因为八九年“六四”事件,避难定居海外。而他自己没能出走,在中国大陆那样的环境下,他选择了经商,但是他把自己的女儿送往海外读书。
谈起我因为修炼法轮功的遭遇,王先生感叹的说,由于共产党对中国人进行纯经济导向,在精神和思想上麻痹国人,所以国内的年轻人都只知道追求物质享受了,像法轮功里面这样有理想的年轻人不多了。我告诉他法轮功是做好人,是修炼,其实并不关心政治。我问他是否知道“天安门自焚事件”的真相,是否知道从法轮功学员身上“活体器官移植”这样惨绝人寰的事情,他说看过一些,因为他公司的传真机,经常收到海外发来的“法轮功真相”传单,每次他都将这些资料妥善保存起来了。
对于《九评共产党》,王先生非常认同,所以当我劝他赶快退出共产党,脱离罪恶组织、远离灾祸时,他很快同意了。
山东即墨市某地退党宣传画。
河北三河市大年前后
退党标语遍布各村庄及市区。
舅舅:一名共产党干部的选择
我的一个舅舅曾是共产党的县级干部。新年的时候我去他家,在他家住了两个晚上。舅舅看了《九评共产党》后说,他觉得“九评”揭露的还不够透彻。共产党的专制腐败和邪恶比“九评”揭露的更甚。
他说,他和他的朋友们早都对共产党失望了。八九年“六四”刚过去的时候,他曾以为共产党的统治在十年之内肯定会结束,但是这么多年看来,共产党的铁腕对人民层层层层控制的太严密太严厉了。舅舅认为,共产党由于把持着国家军队,组织结构完善严密,对人民的控制细致入微,且不惮于使用极端暴力和武力,所以其统治现状恐怕还能维持一段时间。
尽管如此,很显然劝舅舅退出共产党的组织不是什么难事。不过由我一个晚辈出面让他到“大纪元”网站上声明退出共产党,刚开始舅舅还真有点抹不下面子,当然,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舅舅三退了。
研究室的教授和同事们
我也曾和我们研究室的室主任谈过《九评共产党》的问题,和舅舅类似,身为教授的他,也觉得“九评”揭露得还不够。他本人在大陆和海外拥有自己的工厂,在美国的几个大城市有自己的产品代售处。在温哥华机场,他曾接过法轮功修炼者递过来的真相资料和《九评共产党》。据这位教授说,他的外祖父是个资本家,我没记清是他的外祖父还是外祖母和母亲因此自杀,他的童年是在农村流落,无人看管。他本人不是党员,但是我疏忽了确认他是否团员或队员的问题,所以未曾劝他退出。以后有机会我会再问。
有一次我和一位在研究室工作的年轻人一起去学校餐厅吃中饭,我给他讲起了我修炼法轮功的经历,同时也讲起退党团队的必要性。他说他在电子邮箱中收到过法轮功真相资料。他本人毕业于西部某著名大学,也知道如何突破网络封锁。他对共产党的专制腐败深有体会,也相信退出就会有美好的未来,所以愿意退团和队。
另一位曾指导我毕业论文的年轻老师,非常优秀,也非常自负。我经常和他讲法轮功真相,希望他能够看《九评共产党》,但他从来没看完过。他称共产党为“土共”,意即“土匪共产党”,语气中尽是不屑甚至鄙视。是因为他的启发,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抗日战争不是共产党打的,这个如此显而易见的事实,由于共产党长期的舆论和媒体导向,我以前从来没有去想过。我们的办公室主任是个党支部书记,他曾多次动员这位年轻的老师入党,但他就是坚持不入。可是当我劝这位年轻老师退团退队时,他也是坚持不退。我想他或许是出于骄傲自负的原因吧,因此我将破网软件给了他,希望他可以自己在网上退出。
办公室里还有一个男孩是在读硕士的研究生,我曾经和他谈过退党的话题,但是因为面临毕业分配的压力,他希望自己可以入党。因为如果他是党员,他已经联系好的工作单位就可以给他加分,这样他就可以被单位派到上海去工作了。由于受“无神论”的影响,他不相信“天灭中共”,也不相信退党可以自救,所以他迄今未退。
流入社会,刻有“法轮大法好”和“退党保平安”的硬币。
昔日同学
在我们大学同学毕业十周年的聚会上,我也曾劝昔日的同学退党团队。
藉着同学们在公园湖心亭打牌和钓鱼的机会,我开始给大家介绍《九评共产党》,很多人都赞同“九评”的观点。尽管他们个人当前的社会和经济地位都还可以,但对于中国社会的整体现状,大部份人都不满意。大部份同学也都是党员,可是都觉得共产党没救了。后来因为公园的管理人员前来探听,出于安全的考虑,我没有继续讲下去。
那两天在私下的场合,我也曾找机会劝说同学三退。但由于时间有限,这几个人暂时没表态,最后我走之前只有一个同学退党,但是他不敢用真名,取了个化名。后来我又在网上劝一个同学退党,并给她发了《九评共产党》,她有些害怕,说不要在网上再说了。
还有一些亲戚和朋友,在劝退时或很顺利或碰到很大阻力,有些人几句话就能退出了,有些人反而因此关系暂时疏远了。我为那些退出共产党组织的人们感到由衷的高兴,因为他们给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不过,我只是劝自己的亲戚朋友和熟人退出共产党的组织,有几个我比较熟悉的法轮功学员,他们是在劝所有自己有机会接触到的人们退出共产党。节庆假日的走亲访友,平常的买菜购物,对他们来说,都是劝人们退出共产党组织的好机会。有些甚至是路上萍水相逢的人,他们也会去劝说。日积月累,经他们劝退的人数非常可观。在中国大陆,像我们这样默默的劝人们退出共产党组织的法轮功学员,会有多少人呢?我只是很幸运能够上网,很多人没有条件上网,有的不知道如何突破网络封锁。
最近我听说在雪灾期间,一名贵州的普通民众,在经法轮功学员劝说退出共产党后,自己又动员了五百多人退出了共产党组织。不知道这样的故事,在整个中国大陆还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