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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译 ◎ 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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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峡大坝启用至今,长江中上流域环境恶化,上千人无家可归。图为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九日,重庆巫山,一名坐在船上无家可归的妇女。(图/Getty Images)
三峡大坝从开始设计起,就遭到环保人士和部份科学家的反对,但当时中共当局一意孤行,于一九九四年强行兴建。去年三峡大坝宣告兴建完成,然而一年后的今天,中国只希望三峡大坝不要成为史上最难堪、一场环境浩劫的工程。
事实上,从二零零三年三峡大坝开始蓄水后,诸多县城、上百个乡镇、数百个文化遗址纷纷被水淹没,约一百四十万人流离失所,沿水库周围的房屋和田地,逐渐出现裂纹并扭曲变形。山体塌方已造成廿四人死亡、一千多人无家可归,更多的农民无奈被迫迁离,山坡上散布着岩石、泥土,还有破碎的农民家园。专家称这些问题出现的规模和严重性,已超出预期,地方官员承认问题的严重性,中共官方也曾一度警告有“地质灾害”。
水库水位不断上涨,造成山体滑坡,上万民众被迫搬迁。图为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九日,巫山县大昌古镇附近,水位线一百五十六点三米的告示牌。(图/Getty Images)
长江面临一场浩劫
《华盛顿邮报》十一月十六日报导,自三峡大坝正式启用至今十八个月内,长江中上流域环境恶化的情形更为明显,长江流域的村落已陆续出现很长很宽的裂缝,更可怕的是,蓄水水压引发之滑坡所造成的地质松动的危害情形,沿岸危险区域长达三十多公里。
今年三月,数位水力工程师及环境专家提出报告指出,三峡大坝所造成的滑坡数量超过四千七百次,迫切采行防范措施或疏散达一千个左右的村落的居民。此外,重庆大学长期追踪三峡大坝的雷恒顿(Lei
Hengshun)教授提出警告,中国若想要防治或修补三峡大坝所造成的环境危害,所要投入的资金将是“无底洞”,如果不做,长江将面临一场浩劫。
水力发电的负面效应
根据《纽约时报》十一月十九日的专题报导,另一个建造水坝的原因是,中共希望在二零二零年前提高再生能源的比例,并且以提高水力发电量达目前三倍为目标,这也是中共极力寄望三峡大坝水力发电功能的原因。然而,水力发电也有其负面效应,包括必须疏散上游居民,并且破坏环境。
反对者如四川省地质学家方晓(Fan
Xiao,音译)表示,中国一味的追求水力发电的经济利益,实际上只是牺牲被强制迁移的居民、环境及土地与文化遗产,这些破坏是无法再恢复的。
国际间对大型水坝(通常是指高于五十尺的水坝)争议一直持续着,主要的争议在于水坝对于环境的破坏。多位环境学家认为,由于水坝水力发电所带来的环境破坏,因此其不能被视为是再生能源。美国在近几年,因为环境考量,已开始停用数个水坝的水力发电。
争论源自中共内部斗争?
有关水坝水力发电的争议是复杂的,在中国这是一项大的商业活动,背后牵扯庞大的金钱。北京的一些观察家怀疑,这场有关三峡大坝的新争议,是否是胡锦涛和温家宝为了与支持这个项目的前领导人江泽民保持距离,才允许公开进行这样的讨论。但也有人推断,认为这是水库管理当局故意宣传这些问题,以获得更多的政府资金。
中共盲目追求水力发电
中共官员曾表示,要在未来的二十年内在长江流域内建造一百多个水力发电站。环保人士担心,这些大型的水利系统将会产生由一个大坝波及另一个大坝的骨牌效应。中共的新法律虽然要求大坝工程必须进行环境影响评估工作,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些法律形同具文。以溪洛渡的水坝为例,它就是建在国家濒临绝种的鱼类保护区内。
中国反对建造大坝的人士,虽然曾成功的阻止了大型水坝的兴建,例如二零零四年,中国总理温家宝暂停在经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指定为世界文化遗产遗址的怒江,建造十三座水坝的计画,但反对派的声音实际上是经常被忽视的。近期著名的案例是,虽然有十万人在四川瀑布沟大坝进行抗议,但最终农民们希望的补偿方案没有下文,二零零六年中共当局甚且以警察被打死为由处决了一名带头举行抗议的人。现在,瀑布沟大坝的兴建计画仍顺利进行中。
三峡移民的困境
另一个很大的争议是,大迁移问题。三峡的居民安置工作始于一九九七年,农民必须搬迁到新建的城市或留在地势较高的农村,有太多的农民都聚居在陡峭的山坡上,分享着有限的农土。农民为了生活,不得不修整山地,种植果树,以致山林遭到砍伐,土壤遭受侵蚀,沙漠化情况极为严重。
然而对许多农民来说,离乡背井并不是解决方案,大部份当初离开的人又搬回来了,回到家乡谋生。现在中共官方又想让这些人再次迁移,重庆至少有四百万人必须在二零二零年之前搬走,其中包括居住在水库地区的至少二百万居民。
对许多农民来说,现在最紧迫的问题是,土地滑动的问题。当地官员称,水库水位不断上涨已出现了山体滑坡。在重庆奉节县,当地官员已经确认八百多个多发区。自二零零四年以来,山崩和滑坡已迫使该县一万三千人不得不搬迁。
庙河村位于距离三峡水坝不太远的地方,村民们曾在今年四月份感觉到巨大的震动,由于缺乏安全的过夜场所,官方只好下令村民到一个山洞躲避了三个月。庙河村的村民后来被安置在一个不到一英里远的新村子,但很多人都没有得到足够的补偿,居住在更上游的建民村村民,也有同样的困境。今年六月廿二日的清晨,一场山崩摧毁了该村二十多户住宅,几个月后仍有不少村民住在帐篷里,很多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度过这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