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梁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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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香港民主党成员、官塘区议会议员何伟途,曾经在04年9月立法会选举前夕,遭广东省公安指涉嫌在大陆嫖妓被收容教育6个月,以致未能回港拉票而落选。
何伟途说,这次的特首选举因为是中共操控范围内的选举,也就是曾荫权必赢,所以中共在此次选举中插手的深度和范围,相比另外两场更为影响香港政局势力分布的选举──立法会和区议会选举,是小巫见大巫。但即使这样,中共黑帮手法也可见一斑。
04年912立法会选举期间,何伟途和太太一起参加拉票活动。(新纪元)
金钱恐吓齐下操控选委
谈起中共对香港选举的操控,何伟途说,中共为打击民主派出尽花招,以最近的特首选举为例,据他所知,中共最紧张去年12月举行的特首选举委员会委员的选举,期间约了所有800名选委,用尽各种方法游说,想掌控泛民主派选委名单。手法包括金钱游说,以及恐吓。
近日全国政协委员、“澳门赌王”何鸿燊发表选委投白票泄密言论,何伟途相信并非空穴来风,而是另一种形式的恐吓:“我想他很可能是听命于中共才这样说的。它们(中共)找800名选委逐个击破,是关起门来恐吓。所谓白票泄密言论,是公开针对选委。”
何伟途慨叹道,自己的个案也成为中共新近恐吓的用语:“我朋友跟我说,有国安这么和他们说:你想不想像何伟途这样的下场──他们就这样恐吓你。然后再以金钱引诱你,两样一起来,就算你不接受,都妥协。”
何伟途指出,在中共掌管香港以后,十年来香港最大的变化就是更像大陆,中共的黑手也更加伸入香港,处处制造恐怖气氛,包括名嘴被殴打、以及类似中共对付自己的抹黑手法变得普及起来,包括海峡时报资深记者程翔也曾经遭中共制造“情妇”
传闻,所幸这位所谓的“情妇” 最后出来香港力证程翔的清白,才没有得逞。何伟途说:“你怎么都料不到他们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法、这么肮脏的手法。”
吁民主派人士勿回大陆
何伟途特别提醒因为公务或者私事经常进出大陆,或者和大陆有生意往来的泛民主派人士要特别小心。他说,中共国安找你有很多种方法,比如朋友介绍或者和大陆的客吃饭,有人介绍国内有身份的人给你认识,跟着他们直接和你联系;或者采取跟踪你的办法,看有否他们抓到的把柄,比如见到你在卡拉OK出入,他们就可以直接找你,威胁你向他们提供资料。
他举例说,去年民主党公布的调查名单中曾列明多名党员收受中共金钱利益,其中部分人就是因为公司业务和大陆有关。他相信自己也是因为经常前往大陆,而成为中共下手的目标,用于抹黑整个民主党。
打算出书内幕后再遭恐吓
虽然已退出民主党,生活也非常低调,何伟途形容自己对中共已没有利用价值,但即使这样,中共也没有放过他。他表示,曾打算出书披露大陆168天的狱中生活,但去年底完成文稿准备联络书商时,就不断收到奇怪的电话。试过前党友以“有人关心你”为由,要他不要自找麻烦,也有自称国安的人打来没有来电显示的电话威胁他:“你不要以为你不上去,就没有事情了。”在家人的担忧下,何伟途唯有暂时放弃出书计画。
何伟途又试过为“关怀爱滋”作义工,在旺角钵兰街派发避孕套,宣传防止感染爱滋病的方法。突然接到一位旧同事的电话,问他身在何处,原来旧同事刚刚打电话到深圳的朋友处,朋友正和一班国安、公安在一起,其中有人突然接到电话,说何伟途正在旺角钵兰街和妓女在一起。何伟途说,打算今年底再次竞选区议会议席,不过担心中共是否还会下一步的抹黑行动:“他们现在可能正在储子弹,跟踪你照相,到时就陷害你,说你和妓女在一起。”
原本患有乙型肝炎的何伟途在入狱近6个月期间,肝功能只剩下两成,患上严重牛皮藓,图为他在出狱后的记者会上(2005年2月4日)展示全身的皮肤病。(新唐人电视图片)
何伟途身上遍布牛皮藓。(新唐人电视图片)
领略共产党的恐怖欺骗术
谈起何伟途自己在狱中的经历,虽然事隔三年多,何伟途眼神中充满挥不去的恐惧,168天的经历彻底改变了他对共产党的看法,由原本只是觉得中共肮脏到“恐怖得不知下一步发生其么”。
他说,书中原原本本记录了整个经历,适当的时候他一定会公布。他说,其中最痛苦的是前面两个月的精神摧残:“头两个月是今天录口供,明天忏悔书,后天赞美信,我初时不肯写,不肯写就每天迫进房里问,疲劳轰炸你,骂你,恐吓你,说不准你见太太,我们随时可以加你刑,加到你回不去。你说我很懦弱也好,很无助也好,是很想尽快出去。如果你有这种心态的时候,真的是你叫我做什么我都要做什么,因为我唯一一个期望就是想尽快离开那里。”
而中共的欺骗手法更是层出不穷。他忆述被抓次日晚上8点受审时,当时宣布他被收容教育半年,他要求请律师上诉,公安就欺骗他说,国内朋友给他请了最好的律师,后来又说,为证明他无罪,又要他提供认识的另外几个人的名单,他也照作。到了10点,有一个胖胖的公安说放他,他高兴坏了,随后要他签字,他连内容都没看就照签。但之后就将他锁起来,转送收容所。后来又以太太想见他为由,要他签名承认不是在他身上找到的所谓证物。
当何伟途返回香港并决定召开记者会前一天,他太太的亲戚打电话来,叫他不要讲中共冤枉他:“国内公安把我太太的这些亲戚全部都抓起来,不准我说中共冤枉我,你看看我当天的记者会,有记者刚好问到这个问题,问是否我说大陆冤枉我,后来这一点我始终没有正面回答。”
港媒扮演共产党喉舌
何伟途并说,当时中港媒体一面倒地批评他,他苦于口说无凭,所以保持沉默。但他提醒新纪元记者那些港媒的报导,部分明显是受到中共操控:“我在收容所里面全部禁止照相,禁止任何采访,《东方日报》为什么可以拍到我打羽毛球的照片?其实那张相片不是《东方日报》拍的,而是副所长照的,反映当时《东方日报》就是中共传媒的机器。”
何伟途强调,他那时被强迫做运动,强迫唱卡拉OK、打羽毛球,强迫让他们照相:“那些相片都是我当时被迫的(时候拍的)。”
何伟途希望以自己的经历,提醒泛民主派人士一定要小心中共,勿堕中共陷阱。“不要以为这些事情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今天可能是何伟途嫖娼事件,第二个可能是运毒事件,或者其他事件。因为他们的做法,你们很难揣摩。魔鬼的做法你很难想像得到。”
何伟途简历:
何伟途,前香港民主党创党成员,现任观塘区区议员。2004年8月13日,参选香港立法会期间,在东莞公干时在酒店被公安拘捕,被中共当局指为“嫖妓”,随即送往东莞大朗劳教所劳教,在被劳动教养了5个半月后获释返港,期间患上严重肝硬化和牛皮藓,肝功能只剩下两成。回港后,何伟途召开记者会,坚持自己无罪,指自己是在利诱下签署10多封悔过书:“他不给我打电话,不准我找律师,我毫无保障的情况之下,被利诱之下,我签了悔过书。”